。而且四号不会帮你洗私钱的。”
赵以慕晃晃悠悠哼着歌,抬起眼睛瞥他,手指相当自然探入男人身下,熟练解开运动短裤的系带,“可我实在缺钱呀?花炀哥哥,要不然,把你那份借我——”
常年练刀的掌心布满厚茧,修长指节揉捏软垂肉物,有意用最粗糙的部位摩擦顶端,轻而易举将性器挑逗膨胀,勃起肉棒沉甸甸压在掌心,触感像不太光滑的刀柄。
“……妈的。赌狗。”
花炀被她捏得心烦,茧子蹭在龟头,痛是痛,又确实有点爽,呼吸不自觉加重——意识到这点,顿时暴躁地扯开她的手,“我借你快一千万了!你自己数数现在还了多少?”
“脾气别这么大嘛。”
赵以慕埋在花炀肩上,侧着头,边笑边咬他脖子上的软肉:“你看呀,你床上性癖那么过激,我不还是受着吗?”
过激?说的什么几把话?
花炀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过激了?啊?你说啊?”
代号暮鼓的杀手漫不经心听着,眼睛盯在搭档形状流畅的喉结,全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的勃起肉物。
龟头渗出前液,揉弄间掌心沾染湿润,温度越来越烫,微妙的滑溜溜的触感仿佛融化在掌心的蜜,叫人肌肤发热。
“嗯…比如,上次不是把我的手绑在背后,硬把我按得跪在地上做吗?”
这是事实。虽然是事实,只说一半的效果跟谎言也没什么区别。
“那他妈是因为你要拿刀捅我——算了。”花炀已经无力和她争辩了,他总觉得和精神病讲道理的自己有点弱智,“别摸了,再摸就忍不住了,待会还要给你洗钱。”
“别管四号了,直接做嘛。”赵以慕抬眼扫他,知道这是要把钱给自己的意思,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意。
女杀手生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眼瞳朦胧,哪怕只是随意弯起眼睛望来,也仿佛纠缠微醺情意。
她向来不将眼睛完全睁开,总借笑意弯眸,一副脾气很好、性情开朗的样子——然而身为搭档,花炀再清楚不过,她只是不愿把漆黑的瞳仁露出来。
赵以慕眼睛太黑了。和她的心一样黑。
“他回来该气疯了。”花炀弓起身子,胡乱将布料轻薄的吊带睡裙卷起来,下巴搁在她肩上。
这是一个有点古怪的、接近拥抱的姿势。
但在场的两人都没这个意识,他尝试了一会,实在弄不好这衣服,干脆用牙叼住裙摆,手指顺股沟探入女性身下,含糊地问,“身上有套吗?”
才刚问完,他就短促地骂了一句脏话,裙摆从嘴里掉出去:“操。你怎么……”
湿透了。而且没穿内裤。
一想到她居然以这幅状态和那文弱小白脸讲了半天话,心里就冒出一股无名火。
而且这个湿度。
不可能是刚刚和自己闲扯的时候弄湿的。
“你怎么……啧,看见那种类型也能发情?”
他粗暴地撑开黏膜、直接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掌心隔着软弹臀肉、插得倒是不深,只是发出咕叽水声,“他受得了你吗?床上三天就被榨干了吧?”
赵以慕揉着他的肉棒,听他爽得声气不稳,恶劣地嘲笑:“哎呀,是呀,我这样的女人,除了花炀哥哥、哪还有人能受得住呢?”
花炀早习惯了,喘着粗气低头掰她的脸,强迫那双桃花眼直视自己:“赵以慕。”
“嗯?”她正享受身下穴口手指进出的快感,肉壁亢奋缠绕绞紧,晶莹黏稠打湿腿根、湿润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流,舒服得视线迟钝,反应了两秒才想起说话,“……怎么?”
一看就知道根本没记住。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装的,这女人向来恶劣。
花炀忍得烦躁:“我问你身上有没有套。”
“猜猜看呢?”她有意弯眸对他笑,眸色深而朦胧。漩涡一样。
咫尺间呼吸交融,对上视线的刹那,性器仿佛通过电流,在女性手心不受控的跳动。
……真是美人蛇。
“哈。”他含糊地发出无意义的语气词,压下那股心烦意乱的动摇。
“我不内射,要不然别做了。”
倒不是有什么讲究——他家可能有点劣等基因,他打从心里抵触可能导致血脉延续的事。
实际上连做爱都抵触,但自从被赵以慕勾引做了一次,这份抵触就再没出现。
赵以慕「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开始掏兜。
她居然真带了。
这种、随时都可能和别人滚上床的女人。
很难说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自己给我戴上。”他粗鲁地命令,“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