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类的厌烦。
人类从野兽进化而来,虽然在种族优势下对礼义廉耻有了准确认识。但骨子里依旧带着被完全征服或完全征服他人的野蛮兽性,这种兽性在生活中被强行压制,最终被压缩到隐在暗处的性爱中。
从而产生了许多有特殊性癖的圈子,比如换妻、从K1-K9的字母圈、SM等,这些禁忌的快感和带着疼痛的性爱才是满足人类渴望征服的最佳良药,一旦沾染,便一发不可收拾。
酒星和施同从来都是兽,体内一直奔腾着可怖的兽性。
只不过一个习惯将自己的兽性强硬地禁锢在条条框框中,外面还用礼义廉耻死死裹住了封口,而另一个从头到尾都没隐藏自己的兽性,他甚至早就瞄准了猎物,压抑着欲望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捕猎和征服的快感。
所以当这两人在碰到一起时,前者基因里服从于欲望的本能驱使他疯狂向同类靠近,但烙印在他心口的人类文明却像底线一样拉扯着他的理智,因此每次顺从本能的狂热性爱中总会夹杂着良心的谴责。
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是刻在骨子里的,尤其在床上被逼到极致后的效果更是显而易见——当酒星的肉棒在施同的体内肆意鞭挞时,眼睛却因心中的羞耻感泪流不止。
可这样的场景,恰好是后者最痴迷的。
将神拉下神坛是恶魔梦寐以求的场景,而撕破酒星的理智让他在欲海中哭泣是施同朝思暮想的愿望。
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玩起来有什么意思,口是心非,欲绝还迎才最勾引人,更别提玩狠了还无助地哭着求饶。
就像现在,明明已经爽得微微颤抖,可手却死死推拒着他的胳膊。
啊——真是——
施同没有再压制自己的欲望,他张嘴咬住酒星厚软的耳垂,勾着舌尖肆意亵玩,粗重的呼吸带着热气扑在酒星敏感的耳朵上:“怎么爽成这样?”
他低笑了声:“一说在窗边做爱就这么精神,是喜欢让别人看见你这幅淫荡的样子吗?”
施同边说便将手又上下撸了两把,刚刚被刺激到马眼再次被反复挤压。
成倍的快感像薄荷糖一样在体内炸开,酒星的身子猛然一晃,被欲望烧干的嗓子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低呻:“啊——”
施同用塞在酒星嘴里的手扭过酒星的头,低头狠狠吻了上去,手在皮套上恶劣地划着圈。
“唔——嗯——哈——啊啊——施——唔——同——哈——”
唇缝里挤出的求饶还没说完就被施同强硬地堵了回去,刚从他嘴里抽出还沾满津液的手粗暴地拧着挺立的殷红乳尖,光裸的后腰上紧贴着坚硬的肉棒,前面.......
酒星的理智被快感搅得乱成一团浆糊,没等他想起前面是什么,心神又被肉棒和乳尖上传来的情欲拉入了深渊。
直到他在酥麻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中尖叫着射出来、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玻璃时,才想起前面是落地窗!
那对面.......
刚因高潮而红润的脸瞬间苍白了下来,他慌乱无措地低下头,想要转过身子,但后面的人却又一次覆了上来,将只转了一半的身子又拧正了。
“又想回头?”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嗯?”湿润的舌头舔着侧脸,沾上了身后人的气息。
酒星咬着唇回头,眼眶含泪盯着施同,手讨好地抓着施同强壮的手臂,声音沙哑:“换个地方做,好不好?”
“真会被人认出来的。”
“只要不在落地窗前做,其它.......”话到这儿他的语气突然一顿,随后咬牙补充道,“其它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施同似乎有些动心,他舔了舔唇,伸手抚摸着酒星的喉结,哑声像诱哄般低语道:“比如?”
脖子上的触觉太撩人,酒星往后缩了缩脖子,心虚地垂下眸子,耳朵尖红了个彻底:“我......还带了狐狸尾巴.......能插在里面.......很长.......”
他低着头,没看见施同的眼神在他的说话声中越来越暗,最后黑成一团墨。
“狐狸尾巴......在哪儿?”
酒星的脸终于红了个彻底,他轻声嗫嚅道:“在.......里面。”
施同的喉结快速滑动了几下,可没什么用,他闭了闭眼,等压下那股将人压在裆部的冲动后,才将手顺着酒星的腰线摸下去,直到按到菊穴上的凸起后,才用手指皮带皮带,用力向下一拉。
皮带从下次连接黑丝皮套的低端及上面扣着腰侧的交错点断裂,没有外力拉扯的皮带压不住里面藏着的顺长狐狸毛,顷刻间皮带翻转绒毛炸出,两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直直地竖起来。
竟然是——两根尾巴!
施同的眼神已经从暗墨转成了明晃晃的暴戾。
他舌尖顶着上牙膛才没让自己发疯,可手还是没忍住,捏了一把看起来触感极好的尾巴。
没想到他刚一捏,酒星便缩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