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星自以为对施同的变态程度已经全部了解,但没想到,这人竟然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施同竟然还有强烈的暴露癖好!
但施同的暴露癖好和普通的暴露狂还不一样。
普通暴露狂都喜欢暴露自己,而施同恰好相反,相比于暴露自己,他似乎更喜欢暴露别人......
而这个别人......便是酒星。
当施同将只穿着情趣皮带几近全裸的酒星放到落地窗旁时,酒星就知道事情又一次超越了自己的设想。
他缓慢而僵硬地转头望着对面人满为患的健身房,脸色一白,快速转过头满脸惶恐地盯着施同,手指还攥紧了施同的袖子,语气仓皇中带着明晃晃的恳求:“能不能......带着面具做.......我怕.......”
一句哀求的话说得磕磕巴巴的已经够可怜了,但更可怜的是,所求之人在听见他说的话时,凌厉的嘴角却微微上挑,奔涌而上的情欲和邪恶的想法在笑中一闪而过。
要不是觉察到死死攥着自己袖口的手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施同甚至以为这人是在勾引自己。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酒星对他施虐成性的性爱好早已了如指掌。
这人明知道自己最喜欢看他泪眼朦胧软声求饶的样子,可每次在受不了时总是可怜无助地摇着头,睁着那双被情欲弄红的眼像撒娇哭着求饶说“不要”。
呵,不要。
那为什么会摆出一副欲仙欲死的骚表情勾引人?
让人恨不得直接将他玩死在床上!
现在又是这样。
说好两人一起吃午餐,可以清绝冷漠出名的影帝满脸潮红地走进自己办公室,还亲手在洁白的西装下套上了黑色的束缚带,裆部耸立着连贞操带都勒不住的欲望。
之前跪在地上一脸色情舔肉棒的是他,脱光衣服跪在桌下哼出声来的也是他,伸着脖子将精液咽得一滴不剩的更是他。
可最后,怎么满脸无辜求人也是他呢?
世上怎么会有人骚得这么.......清纯?
施同笑着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粗粝的手指缓缓碾过眼前人的乳尖,随既逆行而上,略过胸膛划过喉结,最后强硬地抬起了那张万人瞩目的脸,大拇指重重地碾压着那张说话不算数的嘴,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食指和中指顶了进去,搅弄着刚才因为抽插而磨红的嫩舌。
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夜幕降临后堕落人间的恶魔,恶劣中夹着铺天盖地的情欲:“为什么要戴面具?”
他掐着酒星的下巴猛地将合不上嘴的人转向落地窗,“是怕别人看见你这幅淫荡的样子吗?”
干净得没一丝灰尘的落地窗上清清楚楚地印着酒星的面容——因过度惊吓泛红的眼眶,白到反光的脸,沾着津液反光的艳色红唇和塞着手指的嘴,拉成丝的津液落在下巴上,高高扬起的脖颈如官窑做出的美瓷。
突然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伸出,极重地从胸膛摩挲而上,再越过锁骨,大手攀援而上,握住了如琉璃般脆弱的脖颈,虎口卡着下巴两边的下颌骨,迫使怀里的人将头高高扬起,那张众人皆知的影帝脸正对着荷尔蒙爆发的健身房和人满为患的火锅店。
施同将人锁在怀里,覆身而上,喘着粗气舔了一口怀里人的耳朵。
“可是怎么办,我就喜欢让别人看见你被我玩失神的样子!”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高高在上的影帝就是个浪货!最喜欢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流着口水舔肉棒!”
不,不是这样的。
酒星被施同的话激得全身泛红,完全忘了自己穿成这样是来勾引人的,他在紧致的禁锢中艰难地摇头否认,舌头在搅弄下发出不甚清晰的词语:“我.......嗯——没有——嗯——”
“没有,那这是什么?”
“啊——疼——”
下巴上迫人的力道一松,而跨间勒得难受的肉棒突然遭到空前的挤压,上面的包皮褪下,敏感的马眼狠狠地挤压在坚硬的皮套上,原本被性欲的充斥的身体仿佛一键清除,身体陡然一空,几秒后酥麻混着疼痛从脚底升起,直冲天灵盖。
极乐世界降临!
颅内高潮如洪水般蜂拥而至。
要是将之前单纯的欲望比作大海,那带着酥麻的酸痛和无比清醒的意识、仿佛能感知时间和风的敏锐触觉混成一团时形成的快感,便如打开水闸的九天银河。
酒星将一段皓颈拉长到极限,张着嘴像只干涸的鱼祈求水一样张着嘴,失神的眼睛虚虚地钉在某处,可脸上的肌肉却因为由内到外的酥麻而松弛着。
原本喊疼的喉咙在这一刻突然失了声,没能再发出一个音节,甚至连呼吸也好像被剥夺了,高挺的鼻翼紧紧缩起,透过光未见起伏。
这是爽到极致了。
单纯的情欲只是上帝赐予人们最基本的传宗接代方式,安于现状的平淡厮磨与人类自身携带的进化基因相悖,长年累月用最基本的方法性交总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