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不仅有男根,更有女人的性器。
这本是不可外传的秘密,当年张贵妃为掩盖此事,以各种理由将知情人陆陆续续铲除,那几年钟粹宫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里血流成河,宫中深井里隔段时间就会出现一具无名尸,骇人的很。大约是杀孽太重,张贵妃身体渐弱,终于在段玉泽十一二岁上撒手人寰,当年种种亦随之掩埋,如今便是圣上,也不清楚其中内情。
段玉泽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地长大,原本打算按皇族惯例,娶一位门当户对的贵女,届时晚上黑灯瞎火,棉被一盖,糊弄过去也就完了,要将这秘密一直带进土里。
然而,人生在世,总有那么些意外。
段玉泽遇到了庄明煦。
庄明煦年不过十七,雪肤乌发,一双桃花眼温雅含情,兼之鼻挺唇薄,长相精致,笑一笑便如春花初绽,美不胜收。他是平宁侯的第三子,虽是庶房出身,然而才华横溢、文采风流,是京城兼北直隶地界的乡试解元,前途无量。段玉泽在文会上与他相识,惊为天人,自此一见倾心,无时或忘。
平宁侯府乃开国功臣之后,煊煊赫赫,第一任平宁侯与太祖海誓山盟、感情甚笃,二人白头偕老,后嗣均为过继。而后百年,平宁侯几番为国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帝王亦对其荣宠有加,乃真正的百年名门。庄小公子出身富贵,相貌绝佳,然而谦恭待人,面上时常带笑,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对上不显卑微,对下不露倨傲,温润如玉,当真乃翩翩浊世佳公子。
去年夏日赏荷会上,庄明煦作一曲《采桑子·赠菡萏》,用字考究,词意飞扬,隽永灵秀。斯人斯才,令无数名门闺秀芳心暗许,连素来眼高于顶的安远王,亦为其折腰,而后越相处,越倾心。
直至情到深处,无法自抑。
自那之后,段玉泽方知情爱之刻骨,日日想他,夜夜念他,简直变得不再像自己,为求几分垂怜,卑微到尘埃里。
庄小公子是真正的名门之后,品行高洁,不慕权势,与安远王相处时,从来疏疏淡淡、不卑不亢,且他要准备科考,平日里需得温书,故而极少应邀,段玉泽时常几月见不到他一面。
段玉泽愈发情根深种,被思念折磨得寝食难安,然而庄明煦却明明白白对他一点绮思也无,甚至在知晓他的心意后,对他愈加疏远起来。段玉泽没有办法,日日煎熬,最后猪油蒙心,做了一件至今都觉得十分下贱的事情。
他着人绑了庄明煦,自己洗干净身子,妄图用畸形的身体去勾引他。庄明煦对他无意,自然冷眼旁观,一点反应也无,段玉泽难堪又羞耻,最后骑虎难下,用上了药。青楼里寻来的烈性春药,也不知对身体有没有坏处,段玉泽不敢用在庄明煦身上,便都自个儿吃了,而后欲火焚身,理智飞远,彻底沦为只识情欲的淫物。
到了那时候,也就没什么尊严可言了。他跪在地上,用嘴含着庄明煦的男根,一点点将它吮硬,而后自己扒开女屄,对着那里坐了下去。
一夜欲海潮生,段玉泽恍惚间窥得人间极乐,呻吟声传遍院落,听得仆从与管家面红耳赤。然而不知怎么回事,许是老天惩罚他做了错事,那一次明明是段玉泽的初夜,一番折腾下来,却没有落红。
处子之身被破,怎么可能没有落红?段玉泽心知,即便他说自己是第一次,庄明煦也不会信,只好垂着脸,面色苍白地默认自己私帷淫乱。
更难堪地还在后面。那被冷落了二十多年的女屄,一朝得宠,竟再也耐不得寂寞,越来越贪心,无时无刻不在盼望庄明煦的抚摸玩弄,有时段玉泽单是想着心上人,就能湿透裤子,屄穴里又痒又麻,像有淫虫在勾,半刻忍耐不得。而每次庄明煦随手略弄一弄,它就会欢天喜地的吐着淫汁,频频高潮,舒服得像要死过去一样,弄得段玉泽神魂尽飞。
更有甚者,这身体竟只认庄明煦,便是段玉泽自己去摸,也如同隔着厚厚一层帷布,缺滋少味。
段玉泽上了瘾,着了魔,身心都臣服在庄明煦手下,无处可逃,只好一再放低身段,愈发卑微,痴缠着祈求垂怜。
勾引了许多次,庄明煦才慢慢放下抗拒,如今虽然依旧不甚热情,却也愿意碰一碰他,不会再给他难堪。
他到底是心地好,看不得一朝亲王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闻着他的亵裤求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