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段璟曜软下腰肢,轻轻摆动着身体,咬住下唇,眼波盈盈。
席叡伸脚,用靴尖碰了碰他的腿根,“分开。”
“谢、谢谢主子。”段璟曜眼眸一亮,忙不迭地岔开腿,身体下压,膝行两步,将胯下淫根送到席叡脚下。
席叡在坐垫下翻了翻,寻出一方锦帕,塞入段璟曜口中,“咬着。”话音未落,靴底便重重落了下去。
“呜……”段璟曜弓起身,腰肢剧颤。
玉柱似的男根被挑在玄黑的靴尖,不过蹭弄几下,便越发昂扬,硬挺挺的,龟头嫩红,透明的淫水不断从其中渗出,顺着柱身向下落。
“喜欢?”席叡嗤笑着问,将男根踩在段璟曜小腹上,不住碾弄。
“喜欢……啊……主子……”段璟曜面上已是一片潮红,睫毛湿漉漉的,眼眸失神。他口中含着雪白的锦帕,被塞得满满地,口水无法吞咽,在帕子上洇开一大片湿痕,呻吟声也因此含含糊糊,暧昧沙哑。
席叡听在耳中,周身欲火升腾,面上却越发冷凝,严肃冷厉,气势逼人,看段璟曜的目光也冷冰冰地,毫无感情,仿佛是在打量卑微下贱的奴仆一般。
段璟曜沐浴在这样的眼神下,身体几乎缩成一团,不住颤抖,双眸不时悄悄抬起,透过睫毛的缝隙仰望席叡,却又很快受惊似的垂下,双睫如同蝴蝶振翅,簌簌而颤,似是怕得厉害,又仿佛沉浸在难言的快感中,爽得不行。
“主子……”他呜咽着,无力地垂下脖颈,伏倒在席叡膝头,双手提不住衣摆,玄色礼服如水般滑落,将一应风光尽数掩住。
席叡翻脚将硬挺的男根踩在脚下,上下滑动片刻,又用鞋尖抵住龟头,碾磨踩弄。鞋底粗糙,踩在细嫩的皮肉上,仿佛砂砾研磨,痛得厉害。
段璟曜爽得不停吸气,眼中水光荡漾,口中含混地呢喃,“主子……主子……”有口水吞咽不及,顺着他被撑开的嘴角滑落,留下一线银亮的湿痕。
冕服掩盖下,粗糙的靴底肆无忌惮地踩弄着帝王高贵漂亮的男根,帝王弯着身,喘不上气来一般小声叫唤,甚至忍不住主动摇摆腰胯,把男根往将军靴底送。
情欲在体内越来越高,眼看就要决堤而出——
“陛下,进宫门了。”一道轻而小的声音钻入厚实的帐幔,提醒道。
席叡一垂眸,脚底倏然用力,段璟曜睁大眼,整个人仿佛僵住了,瞳仁剧烈收缩,凝成细细一点,呼吸停滞。
席叡眼疾手快地伸手,将他口中的锦帕抽出,免得窒息。
“啊!呜……”片刻后,段璟曜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起来,身体剧烈颤抖,华服掩盖下的男根一泄如注,“主子……主子……泄了……流出来了……”他呻吟着,声音细小而荏弱,仿佛承受不住身体中流窜的巨大快感,眼神空茫。
席叡收回脚,整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铠,俯身轻轻在段璟曜脸上抽了一下,“回神,收拾一下,进宫了。”
帝架入宫,百官随行,且说另一边,却有一位本当出城亲迎的天潢贵胄,不仅未按礼制跟随帝架,反而只带着两名仆从,悄无声息地进了东城月川楼。
送君还旧府,明月满前川。此地乃皇城闻名的风雅酒楼,擅做淮扬菜,装饰雅致,书香浓郁,素受文人墨客追捧。此刻正是末时初,酒席将散未散,三楼已被包场,四处静悄悄地,只天上人间阁有两位客人。
门扉轻轻地掩着,透过岁寒三友绢纱屏风,朦胧间可见一人长发披散,倚靠在另一人身上,轻声哀求:
“好明煦,我想你的很……你疼疼我吧……”
庄明煦提着筷子,慢条斯理地将素炒三丝夹入口中,细嚼慢咽,“王爷自重。”
安远王握住庄明煦的手,微含委屈与嗔怨的说:“我不自重,反正我就是这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煦,你摸摸我……”他解下腰带,分开两条白皙细嫩的长腿,引着庄明煦往里面摸,“好多天没见,我实在是想得厉害……那里又痒又酸,每天晚上都流水……”
庄明煦没有拒绝,手指顺着力道探进去,若有若无地抚过腿间桃源,说道:“好多天?六天。”
“六天也好久了,”安远王将腿分得更开,挺起腰身,主动把小屄往庄明煦手上送,“我这身子就是这样……不争气的很,耐不住……嗯……明煦……”
庄明煦握揉两下安远王玉柱似的小巧男根,手指下移,落在会阴处的水润花穴上。那里不过被指尖轻轻碰触一下,便有一小股水流从中喷出,安远王呻吟一下,声音像融化的蜜糖,甜腻又缠绵。
安远王名段玉泽,是圣上亲弟,如今二十有四,生得高挑俊俏、面如冠玉,又有丹凤双眸、红唇皓齿,是皇城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他自小娇养,不慕权势,喜好吟风弄月,不涉夺嫡之争,与新帝感情甚好,是当朝唯一一位亲王,荣宠无双。然而,这样一位天之骄子,却有不能露于人前的难言之隐。
——他不是纯粹的男人。
段玉泽生而畸形,一体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