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数人想求着往他胯下跪。
若有旁人……一想到这个可能,段璟曜心中便仿佛被刺入一根尖冰,透骨寒凉。
他不由回想见面以来将军的所言所行,正是自己百般勾引,他却岿然不动。段璟曜疑心席叡太过冷淡,心生忐忑之余,又被脑中无端臆想出的画面干扰,忍不住失了方寸,小声问:“主子是不是……”他舔了舔下唇,“不、不喜欢我了?……有、有没有别人……”
说这话时,他原本想从容一些,观察席叡的脸色,再剖白心意、婉转承欢,无论如何也要勾起将军心中的柔情,不可因过长的分离而冷了前缘。然而话一出口,段璟曜眼泪便要落下来了,仿佛假设成真一般,被恐惧撅住心神,全然顾不得之前的种种筹谋,“我、我会听话的,主子说什么我都听……叡郎,叡郎,求求你……别不要我,你想怎样都成……我还、还要给你舔脚、舔鸡巴,给你肏……我有用的,你别不要我……”
他语无伦次,席叡听着却几乎要被气笑,“胡说八道,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去?”
“那、那……军队里,就没有……”皇帝不安地绞住衣角,小心翼翼。
席叡号称军神,在军中极有威望,士兵皆如仰望天神般崇拜他。
席叡嗤笑一声,手指捻弄两下,掐住细嫩的一点皮肉不住揉搓,“军队又怎样,谁能有你耐肏?我喜欢掐人、拧人、扇巴掌;喜欢让人舔脚,跪在地上给我吃鸡巴;喜欢绑着人抽鞭子,往奶头上插针,骂人贱货婊子骚逼;肏人时可不管是不是疼、会不会哭,只顾自己爽……这天底下,除了你这天生骚货,狗一样的贱奴,谁受得住我?”
这话语嘲讽又讥诮,却成功安抚住段璟曜惶恐无依的心,甚至说得他情潮涌动,眼眸发痴,着魔一般地看着席叡,目光深情又依恋,“是……我受得住主子……随便主子玩……怎样都行,只要主子喜欢……我是天生骚货,是狗贱奴……”
他摆着臀,跪在地上,话中满是欣喜与缠绵,脸上甚至隐约浮现起幸福的神色,眼中尽是驯服。
对,叡郎在性事上惯来说一不二,言行粗暴,喜好鞭打侮辱,不把胯下承欢的情人当人看。
而他好喜欢、好喜欢这种被心上人折辱、践踏的感觉,每次被骂骚、贱时,他都仿佛被摸了敏感点,爽得浑身打颤,有时席叡光是骂他,就能将他弄得泄出来。他喜欢被弄疼,喜欢舔脚吃鸡巴,喜欢被捆着毫不留情地肏,喜欢被当做工具,竭力奉献自己去满足主人。
每次被玩到毫无尊严时,他心中那如影随形、无法摆脱的空虚才会被填满,身心仿佛回到母体中,安详宁静。
他与叡郎,乃天生一对。
他是人间帝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人崇敬他、仰慕他,只有叡郎,可以凌辱他、践踏他,不因身份远离他,而他总会因这样的亲近与折磨而欣喜若狂。
他好爱、好爱叡郎。
席叡并不晓得段璟曜这些婉转又骚浪的心思,只掐住他尖瘦的下颚,伸手粗鲁地为他擦去脸上冰凉的泪水,命令道:“哭什么,衣服拎起来,给我看看下面浪成什么样了。”
“是,主子……”段璟曜闻言,微微红了脸,含羞又期待地用眼角勾一下席叡,情丝如蜜。他依旧跪着,只是稍稍抬一抬腿,将身下衣衫扯出,然后轻摆着腰臀,吐出舌尖绕着下唇舔,做出一副浪荡勾引的样子,缓缓提起衣摆。
玄色衣袍下果然是俏生生两条细长的白腿,未着绫裤锦袜,肤色衬在玄色的绒毯上,白得近乎耀眼。
衣摆越提越高,抚过膝盖,掠过紧致嫩滑的大腿,缓缓露出两腿间淫靡私密的桃源。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玉柱似的男根挺立着,形状秀气,颜色干净,顶端露出嫩红的龟头,龟肉间一点小小的缝隙,沾着乳白的精水,底下两颗卵丸如同玉珠一般,圆润可爱。察觉到席叡的视线,那男根颤了两下,一滴透明的淫水自龟头滚出,在空中拉出细长的银丝,要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