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儿身姿袅娜,风流宛转,仿若一枝晨光中的软枝黄蝉。
想起在军校图书馆与维桢的第一次相遇,沈飞眼里浮上笑意,温柔似水,渐渐的,水便凝结为冰。
他不是莱昂.垌文迪许,没有多余的妇人之仁更不会瞻前顾后;维桢也不是方瑾儒,她远不及其母的果敢决绝,一往无前。这小丫头懦弱胆小,怕苦怕累怕疼,别说自戕,连刺破手指头恐怕都做不到。既然人已经落到自己手中,管她有心还是无意,他必然将她调教看管得严严实实,万无一失。
次日沈飞就为维桢在芯片上单独开通了一个号码,对她保证:这号只供桢桢专人使用,一定随传随到,好不好?
维桢赧然一笑:我不过随口抱怨一下,你不用这样费事的。
不费事,你就是我的头等大事。
维桢高兴起来:沈飞对我真好。搬着他脖子吧唧亲了一口。
傻孩子,这有什么的。沈飞眉飞色舞,对维桢的讨好十分受用。
过了两天,蒋晗熙来电提醒沈飞别忘记晚上与艾萨克.阿梅利亚的饭局。沈飞把维桢的情况说了,得意洋洋地表达了只能单身赴会的遗憾。蒋晗熙二话不说将时间再推迟了一周。沈飞一挂断就骂了句娘。
坐在一旁看书的维桢撇了撇小嘴,细声细气道:还是不生孩子的好,不然无缘无故就被人挂在嘴边,何其无辜。
沈飞一下子乐了,走过去把她高高扛起来狠命地亲了几口:你这伶牙俐齿的小东西!老公怎么就这样稀罕你!
赴宴那日维桢穿了一条雅致的及膝小黑裙,上面刺绣一小簇白色花卉,外配一件米白色粗花呢大衣,黑色的小皮靴,肤白胜雪,目似点漆,不过俏然一立,便占尽天地之灵气精华。
沈飞捋了捋她长及腰际的秀发,喟然一叹道:娇贵得跟个小公主似的。
稚气未脱已秉赋国色天姿,没有自己护着,不知要沦为多少人争夺抢掠的对象。他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庆幸自己显贵的出身和强横的武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