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学习画画。她的妈妈每月5日都会按时收到不知道什么地方打来的工资,从不逾期,她很满意现在的工作。
裴若素的妈妈在顾先生家做了近4年的工,见过顾先生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见到顾先生,总想要当面表示感谢,但又因怕打扰到顾先生而作罢。因为电话里的小姐曾反复叮嘱过,顾先生喜静,尽量不要打扰到顾先生。如果自己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打这个电话,她会24小时随时接听并处理。
裴若素的妈妈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顾先生家打扫卫生,每过半个月,给户外的恒温游泳池做好清洁,并换水以维护水质。如果有什么别的要求,总会由那位她来面试工作时,仅见过一面的小姐或某位先生打电话来与她交待清楚。顾先生总不在家,但她每天还是做得很认真。
今天又是照例给游泳池换水的日子,因为快到雨季,需要在雨季来临之前,提早投放除藻剂。每到这天,她就会b平时晚些才能下班,裴若素总在这个时候,来给妈妈送饭。有时若素心想,那位“顾先生”经常不在家,为什么还要坚持半个月给游泳池换一次水,她不明白。
裴若素只见过顾先生家的客厅,她恪守着一个外来者应有的本分和礼貌。顾先生家的客厅只有黑白灰三种颜se,落地玻璃窗很高,显得室内光线格外明亮,客厅里只有几组必要的北欧风格的简洁家具,客厅的一角还放置着一架steway的d274三角钢琴,除此之外,其余陈设皆无。
一面空旷的白墙上,挂着一幅巨幅油画,价值不菲。裴若素知道,那是richarddiebenkorn所做的opark系列中的一幅。她很喜欢这幅画,私下里曾数次临摹过它,也时常借着给妈妈送晚饭的机会,站在画前,伴着落地窗外的海上落日,静静的看着它,裴若素觉得它美极了。
裴若素曾经很好奇愿意斥巨资买下这幅油画的“顾先生”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我有这幅画,一定每天站在它的面前,哪都不去。”裴若素心想。顾先生的家很大,可房间却很空,客厅里唯一的装饰,除了这幅opark,别无一物。裴若素戴上耳机,看着画,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想,“那位顾先生可真是个怪人。”
顾韶安用指纹开锁后,司机小李推开大门,将他让进房间,随后拎着行李箱,悄声跟上。
夕yan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漫过客厅铺设的灰白纹理的大理石地砖,爬上墙面。顾韶安走过长廊,站在客厅的入口处,举目望去,就看见一个nv孩正侧身站着,专心致志地看着那幅画。
她穿着白se短袖衬衫和海军蓝se齐膝短裙,如牛n般白晳的肌肤在夕yan的映照下,几近透明,又散发着如珍珠般的光芒。卷翘浓密的睫毛、直挺的鼻梁,初具少nv曲线的瘦削身材,细长而笔直的双腿,脚上套着一双雪白的短袜,露出纤细的脚踝。高高扎起的头发乌黑浓密,柔柔的散落在少nvx前那微微隆起处,发尾微翘,像一把小钩子似的钩着他的眼,撩着他的心,散发出一gu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绮丽滋味。
顾韶安脑中记忆闪现,当下了然,原来是她。下午去公司的路上看到的,那个骑着自行车,一笑就露出梨涡浅浅的nv孩。他驻足不语,望向她的方向,也不知他是在看画,还是在看那个看画的nv孩。
今天是小李第一次来御星,大厦内部所呈现出来的奢华富贵,克制而内敛,一如顾韶安本人给外界的印象。他强作镇定的跟在顾韶安的身后,心中不由暗叹,果然有钱人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他望着前方顾韶安笔直挺拔的后背,心想,不过这位顾先生好象不是很快乐的样子。再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笑,自己只是一个小司机,g嘛要c这些闲心。
再看顾韶安时,发现他站在走廊的尽头,停步不前。小李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冷汗都差点下来了。空旷的客厅里站着一个小姑娘,侧身背对着他们,站在一幅画前,不知道在g嘛。小李从旁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顾韶安的神se,确定他也不认识那个nv孩。于是自告奋勇地走过去,想问清缘故。
“嗨,小姑娘。嗨。”小李边走边招呼那个nv孩。nv孩充耳未闻,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小李见她不回话,于是走到nv孩身后,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啊!”nv孩不防,吓得急忙转身,碰撞中nv孩手中的红苹果掉在地上,骨碌碌的往前滚,一直滚到顾韶安的身前才停住。
“小姑娘,你叫那么大声g嘛?吓我一跳。”小李捂捂耳朵,问道,“你怎么进来的?”nv孩惊魂未定,愣在原地,小嘴半张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小李心一急,把nv孩戴着的耳机线,连同一个小小的p3一并扯了下来,顺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问你呢?说话啊。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乱闯别人家呢?不讲清楚,小心我报警抓你。”小李吓唬道。
裴若素缓过劲来,一听说话这人语气不善,又羞又急,霎时红了眼圈,说:“我不是小偷,我是来给妈妈送饭的。”小李一听,笑了,“可见你在说谎,这里是顾总的家,哪里会有你的妈妈?”低头看到她衣服的前x处绣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