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圣教会工作的儿子媳妇工作只有「繁重」两个字足以形容,有时是写书有时是要实地考察,一连几日不在家已是家常便饭,有时一二个月不回家也是常态,因此宝贝金孙多是由他们做祖父母的来照料;但是说来惭愧,他们俩平日也挺忙碌的。
青梅竹马的老伴成天窝在花房,打小就是个严肃古板的x子,为人沈默寡言,总是板着张脸不喜形於se,对孙子疼ai归疼ai,却不溢於言表,传统的大男人;至於自己则是整天忙上忙下的打理整个家,偶尔得空也是去花房给老伴搭把手,基本上忙得就像一颗转不停的陀螺,只能将孙子放在看得到的位置自己一个人玩。
指不定是他们哪里有疏漏,才导致宝贝孙儿如今变成这副不ai与人交流的样子。
但是站在那里想了老半天,怎麽想怎麽觉得不论哪里都是错,再仔细一想,感觉又好像都没错。这样反反覆覆的,老人家越想越是苦恼,眉头也愈拧愈紧,一脸苦大仇深,心里有一事,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真是愈想愈愁,思绪越来越混乱,除了叹气就只是叹气,她蹲下身正准备把收好的衣服抱回屋时,刚一抬头便对上一双明亮有神,不似普通人会有的银灰se大眼睛,吓得她「啊」的一声,手中的篮子没拿好落在地上,掉出几件衣物,差点当场心脏病发闪到腰。
惊魂未定的老人家忙不迭地轻拍x口,感觉心跳逐渐平稳後才定睛一看,那双眼睛的主人就蹲在自己面前,好奇地看着自己。
那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小姑娘,约莫六七岁的年纪,生的玉雪可ai,让她看得心都要融化了。
她穿着略显宽松的深蓝衣物,像是一种传统服饰,这颜se衬得她肤se雪白,背上背了一个有翅膀装饰的浅蓝se小背包,正眨巴着眼睛专注地看着自己。
b起老人家失去活力的发se,小姑娘那头看上更富有光泽的银白短发被剪成了个妹妹头,俏皮的搭在她的脑袋上,稚neng的小脸蛋还残留着可ai的婴儿肥。
她的五官相当jg致,莹白的肌肤neng的像掐得出水来,秀气的眉毛、小巧的鼻头、菱形的嘴唇,长而翘的睫毛下是一对大大的眼睛,圆滚滚的,银中带着灰的美丽瞳se,放在中央大陆这个种族织锦之地也是极其少见。
这双漂亮的眼睛眨呀眨的,看起来就像是盛着黑珍珠的水银,闪着粼粼波光,连带着长长的睫毛扑楞扑楞地像蝴蝶振翅一样,如此天真可ai的模样,令人看了不禁心生喜ai之情。
老太太记x好,脑筋也转得快,加之小nv孩身上的衣服不论质料还是款式都甚是少见,很快便想起她不就是新邻居家的孩子,前日还跟着父母来打过招呼。
「午安啊,我记得你是……」
她停顿了几秒,脑海中快速掠过那对夫妻介绍时说的一串话,从中撷取出他们一家三口的名字後笑咪咪的说:「你是雅拉,对吧?」
小姑娘用力地点头,随即大声的说:「nn午安!」
脆生生的稚neng嗓音让人听着觉得有朝气,彷佛鸟儿振翅时所刮起的微风,在心中轻轻一扫,带去了所有y霾,一双银灰se的眼睛熠熠生辉,看了叫人不禁心生喜ai之情。
这nv娃娃还是一如初见时那般活力十足、jg力充沛的模样,跟自家孙子是完全相反的类型。她到现在还记着这孩子在同塞弗打招呼的时候,一副异常兴奋的样子,彷佛恨不得扑上来直接熊抱一番以表示自己的热情。
好在当时她妈妈早有预料似的,大手迅速一伸紧紧抓着nv儿的後襟才没让她得逞。
尽管如此,塞弗仍被她过於热情的行为吓着了,打完招呼後立刻窝回房间再不出来,直到被他爷爷像拎小狗似的提着後领出来,彼时小nv孩还被他妈妈捉着後领,那幅可ai逗趣的画面光是回想就让人想发笑。
……话说回来,与其说男孩当时是打过招呼才回房间,倒不如说他只是躲在他爸爸的腿後随便点了个头便溜得不见人影,别看他人小腿短,跑起来简直脚下生风似的快。
「雅拉怎麽一个人在这里?你爸爸妈妈呢?」nn大致看了下四周,确认了附近没有别人,真的只有nv孩一个人。
「去工作了!」雅拉迅速回答,nengneng的童音很大很响亮,像是担心眼前的nn会听不见似的,说完歪过脑袋想了想,补上一句:「克莱儿阿姨说可以来找小哥哥玩!」
nn闻言心中感到有些意外,因为对方口中提到的「克莱儿」正是她媳妇的名字。
於是她接着问了小nv孩几个问题,语气和蔼的循循善诱,在nv孩有点无厘头的跳跃式回答中东拼西凑才终於了解事情的原委。
雅拉父母的职业是研究异种族的生物学家,出门在外四五天不归是常有的事,这个情形倒跟他们家有点像;不同的是他们是一家三口,没有长辈帮忙带孩子。
因此夫妻外出工作时,通常会留下一人在家陪伴年仅七岁的nv儿,毕竟工作再怎麽重要,也不能放年幼的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