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陆洲很不喜欢季辞远想着别人,哪怕那个人是季辞远的亲生父亲,那也不行,陆洲虽然生气了,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很大度,不在乎的模样,他笑着去亲季辞远的白皙的踝骨,用力地在季辞远的踝骨上咬了口。季辞远很疼,抽泣了一声,眼眶潮热,还红了一大片,“你是属狗的吗?那么爱咬人。”“是啊。”陆洲的嘴角扯开一点笑意,“我是属狗的,那哥就是肉骨头,狗闻到了肉骨头,可是要将肉骨头给吃抹干净,连渣都不剩的。”季辞远自然明白陆洲这是在跟他开黄腔,他低下头,不去看陆洲,“行了,别开玩笑了。”“哥怎么知道这是玩笑?万一,我说的是真的呢?”陆洲要去碰季辞远,手刚碰到季辞远身上宽大的睡衣,就听到季辞远带着沉闷的声音。“陆洲。”季辞远不想做了,“我好疼,别做了好吗?”陆洲喜欢季辞远,舍不得季辞远受委屈,这几天拘着季辞远做爱,也是因为季辞远逃跑了,才会很下来惩罚他,现在季辞远说疼,陆洲也就舍不得罚他了。 元宵季辞远的这次发烧来得遽然,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额头,身体全部都是滚烫的,他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他的唇色发白,脸颊却很红,是微醺过后的那种红,他的睫毛有些湿润,眼尾难得晕开一点红意。昨晚陆洲只是抱着他睡觉,都没有碰他,可他还是发烧了。陆洲很着急,他赶紧爬起来,去浴室里拿了条新毛巾,泡在冷水里,再将毛巾拧干,敷在季辞远的额头上,先简单处理了,又去打电话找管家,没过多久,管家以及那位家庭医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