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圣国某处隐密的角落,与遭到教会袭击的,表面上的总部相比,更像是总部的反抗者基地里。霍米亚正带着一眾沉沦反抗者的干部前进着。“霍米亚!大姐头呢!”所有干部中作为年轻最有活力的筱光大声的喊着。轰隆!轰隆!震耳欲聋的机械运作声,使得寻常的声量根本无法在这个空间里交流,眾人不得不以大声的吼叫来辅助交流。“小姐正在为我们沉沦反抗者最后面对‘光’时的胜率而努力,在最后面对‘光’的时候,小姐将会现身。”霍米亚不是蠢货,虽然小姐没有详细告诉她回教会做什么,可这个时候返回教会,做什么不用多说。霍米亚自然知道了小姐想要做什么,在小姐的计画中,小姐必然是重要的一环,是牵制‘光’的重点。霍米亚不会为了自己的私情而破坏了小姐的计画,自然也不会让干部们过于担心小姐而破坏了小姐的计画。“那为什么不留一点讯息?上次会议之后,我可是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一次会议能够跟大姐头见面的!”然而对于不知道奈菈米的计画是什么的反抗者干部们,他们只知道首领在这最后最重要的一天失踪了。也幸好在场的都是绝对不会背叛的几人,他们对于奈菈米不止有着忠诚,还有着绝对的敬仰或尊重。他们都是绝对不会背叛沉沦反抗者的绝对反抗者。之所以如此,大多是因为他们各自深陷绝境之时,都是奈菈米拉了他们一把,救了他们一命。或者说反抗者之中就没多少人没被小姐救助过。或是在生死危急时刻,或是在深陷绝望之时。甚至一些麻烦小事,奈菈米都是能帮就会选择帮忙。霍米亚自己也是奈菈米所拯救的人,否则霍米亚早就陷入教会的沉沦怪圈之中。“小子!迈亚丝德她能够保证她所说的一切吗?”粗旷、沙哑,这是曾因战斗而伤了喉咙的蛮兽人-桑奎的声音。奈菈米曾说过能够帮他治好,但桑奎说着这是战士的荣耀而拒绝了。而桑奎也是沉沦反抗者的老成员之一,早在二十年前,桑奎就是为了帮远在圣国的朋友报仇,而加入了沉沦反抗者桑奎会这么问着,纯粹是担心奈菈米曾向桑奎所保证的事情黄了。也就是让桑奎亲自处决迫害他朋友的教会组织,圣光裁决所。“别担心,小姐的日记桑奎叔叔你也知道,以如今教会的情况,圣光裁决所早就被封存了,到时候任由叔叔你随意处置。还有,我是女的,叔叔。”“哼!在我看来你跟男的都差不多!你得像金那个女人一样前凸后翘,才能算做一个女人!”桑奎和霍米亚的关係,就和叔叔跟侄女的关係一样,毕竟是一起从百国来到圣国的。“桑奎,我能理解为你对我有意思是吗?”这时一直跟在队伍后头的欧娜?金突然插话,显然是恶趣味发作了。“金,我就只是比喻比喻而已,难道要以筱光那孩子做比喻?我熟悉的人族女性就你们几个而已。”“比喻……这话你敢跟奈菈米说吗?嗯?”
“……哼!”也不知道为何桑奎对于奈菈米很是服气的同时,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敬畏。“到了,钢泽拉!确定没问题吧?”“没问题,随时都可以发动,只是微调一下比较好。”……圣城,教会,教皇办公间。教皇-兰尼?迈亚丝德,正面无表情的坐于议事厅的主位。静静的听着下属復述圣国境内各种消息,以及教皇派发下去的任务执行情况。“军队已确实牵制住,祈愿祭当天军队将不会有任何的行动。”“已确定冒险者协会有不少金级乃至黑级的冒险者进入境内,并且跟随大量冒险者涌入圣城。甚至有冒险者正自主的与教会发生冲突,如果再不加以限制,圣城将无法维持祈愿祭时期的秩序。”“圣女已自行回归教会,根据圣女的日记,我们前去突击了反抗者的多数据点,但收穫寥寥无几。但祈愿祭当天反抗者必将倾巢而出,届时是处理他们的好时机。”“席迈拉的疯人实验品并不能正确的执行任务,他们只会到处发癲顺便四处破坏。”“目前发现席迈拉的疯人实验品疑似有復活的可能,已列举确认死亡却又再次活动者名单。”“疯人实验品已经无法继续限制,需要一个持续消耗他们的地方,推荐各个致命的极端环境。”“各个不稳定因素皆没有得到有效制止,本次祈愿祭……”“……”听着下属传来的各种消息,一开始还好,可接下来的却是各种问题,兰尼?迈亚丝德衰老的面容再多出了几道皱纹。主的命令不仅没有正确执行,甚至还多出了各种不同的威胁。可伟大的主,需要更多的祭品做为蜕变后的粮食,这些问题倒是来的正是时候。兰尼?迈亚丝德的眉头舒缓了下来,他觉得主的预示没有冒险者与疯人的存在,或许是因为主不认为这些存在会阻碍的祂的蜕变。“可以了,下去吧!”兰尼?迈亚丝德完全没有思考,主的预示早已与现实有了巨大的差异,虚幻与真实的界线是如此的分明。兰尼?迈亚丝德却依旧坚信着,预示即是正确。“““是!”””而各教眾也不认为教皇的话语有什么错误,也不怀疑为何这点小事需要伟大的主亲自出手。假如,兰尼?迈亚丝德还有一副能正常运作的大脑的话,那么将能够发现自己思绪前后的矛盾与错误。假如,教会眾人思绪足够清明,不盲目不愚昧,那么将能够怀疑兰尼?迈亚丝德的无端自信。只可惜,即便‘光’从没有展现出自己的智慧,让教会认为他们能够真正的掌握牠,却不知道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