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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事家人11(6 / 7)

证,秀出你那奇特的名字,对方自然就会打退堂鼓啦。」

「喔?……喔。」

家在脸颊染上些许粉红,乖乖地接受这样的建议。一家之主满意地笑着。

theend……?

某年某月某日,知名作家郝家在与夫人连同他们的ai猫奇奇六世,一同欢度第44次蜜月前往月球旅行,在归途中两人一猫在睡梦中同时辞世,多年前早就准备好的遗言光碟﹝在那个年代已经不流行遗书﹞交代子孙不需哀戚、不用戴孝,并为他们b照婚礼来举办一场送行嘉年华,因为他们「过了很有意思的一生,走时也要欢欢喜喜的」,萤幕中的两人十指交扣,一派鹣鲽情深的模样。

郝家在着作等身,晚年与夫人共同活跃於慈善事业以及培育後进,桃李满天下而且子孙满堂,送行典礼热闹非凡,送行人络绎不绝,有人惋惜、有人景仰,有更多的人笑着流泪,在哀凄中强制欢笑。

一对年轻男nv在一旁观礼,见他们的四个子nv在布置得粉neng喜气的送行典礼中违背父母遗愿哭哭啼啼的,nv的看了不禁摇头叹道:

「怎麽个个都七老八十了,还是不听话?」

男的淡淡地回应:

「大概又是郝方唐带头哭的吧?看两个小的哭得矜持,大概又是被哥哥姊姊们感染的。他们总是希望有参与感,不希望落单。可怜的孩子。」

「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nv的抬头看着b他高一个头的男人,笑着说:「怎麽偏偏在这时候才换回来?而且还是年轻时的模样?真是怀念啊。」

「这只是我们的想像,灵魂就像是空气,没有实t。」

「你又知道了?」

「这当然也是想像的。」

「那为什麽我们还这麽年轻呢?」

「源於最眷恋的时光,最真实的模样……」

「是吗?其实老二出生之後,我就在想,这样过日子也不错……」

「是呢,我们的日子过得不错……」

男人牵起nv人的手,两人相视而笑,回头看了满堂笑中带泪的热闹景况一眼,很满意的、没有眷恋的,走向和风中那道似曾相识的彩虹。

彩虹上有许多人朝他们挥手,看似遥远的距离,一眨眼工夫就到达。

家在於人群中一眼便见到阿嬷,她正坐在铺着白se桌巾的圆桌前,眼睛盯着盘中的披萨。

「阿嬷!」

他奔向怀念的人,阿嬷一见到他却抱怨说:

「就等你们呢,我都饿得昏头了。」

「阿嬷……」

家在高兴得说不出话来,经过那麽长的岁月,终於见到阿嬷。但阿嬷却只看着庭卉,还笑着说:

「你媳妇漂亮哪,你这小子,这麽有福气。」阿嬷说着拍了家在大腿一掌。

「阿嬷。」

第一次见到阿嬷,庭卉也开心地在她身边坐下。她见桌上孤零零地就一块披萨,她就坐在这里等我们一起分享这一小块披萨吗?这天堂未免小气,她想。

就在说话间,庭卉身边突然出现一位熟龄nv子,二十世纪六零年代风装扮,头顶高高地紮了一个大髻,她拉了庭卉的手,热络地说:「终於来啦。上次没能顺利进来,可折腾了吧?」

「上次?」

「喔,之前你们来的时候,因为资格不符被挡下了,那些waiter挺铁面无私的,不会随便放人进来。」说着手指云端上的黑衣人,细声问道:「回去的时候没发生什麽问题吧?」

「嗯,……怎麽回事?资格不符又是指什麽?」

「喏。」nv子手指上方,庭卉抬头看见一个亮晶晶的像是冰块做成的牌匾,上面写着「寿终正寝俱乐部」。

「上次资格不符,这次行了。过来,好久不见,让我瞧瞧你。」

「请问我们认识吗?」

「我是姨婆啊!唉呦,我那麽疼惜你,你却把我给忘了,早知道上次你走错路,我就不提醒你啦。」

「姨婆……?但你那麽年轻,她去世时都七、八十岁啦。」

「你不也那麽年轻?」

庭卉想起方才家在说过的,然而阿嬷看起来却是老态龙锺的模样,只不过背脊挺直、jg神灼烁,一点都不像家在曾经形容的佝偻衰老。难道那便是她最眷恋的模样吗?

「你们一直在等我们?等那麽久?这不会是我们上次来时看到的同一块披萨吧?」家在好奇地问道。

「也没多久,那只不过是瞬间……」姨婆淡淡地说。

「我可等很久了。可以吃了吗?」阿嬷没好气地说。

是哪,家在和庭卉回顾过往,一生也只不过是一眨眼间,但在受苦煎熬的当下,却像是永无止境,找不到出口。现在,两人一生中最大的谜已经解开,不过,有多久了?两人早已不在乎谜底是什麽了。

家在环顾四周,没再看见熟识的人,他笑盈盈地邀姨婆同在一桌坐下,才刚坐稳,桌上除了原本的批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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