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没错过斗篷男两眼放光又拼命压抑的神情。
男孩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食指中指轻轻捏住珠子,歪着脑袋笑着看珠子倒映出的血se。
斗篷男子一把拉下帽子,露出那张因为兴奋而有些扭曲的脸。
「ai利丝大人,就由我亲自……」
哎呀呀,连声音都控制不好吗?凡奇塔抱臂靠墙,听见那颤抖的声音不禁摇头叹气。
男孩没反应,只是细心点就会发现那双弯成月牙儿的眼骤然冷却。
当然急於某些目的某人不会察觉。
「ai利丝大人,当初不是说事情完成就会将珠子给我吗?我一定会亲自转交……」
「蛤啊?」男孩发出惊讶的声音,站起来微微侧过身,紫se的眼睛退去最後一丝纯真。「你在说什麽啊?明明只是个废物。」
「什……」
……这才是本x吧?糟糕,事情好像变有趣了。凡奇塔有些无奈地搔搔脸颊。
男孩转过身,脖子上多余缠绕的围巾猛的散开,画出一个完美的s型曲线。「当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是你们先违反了规定。」他故做遗憾地耸耸肩,只是眼睛中大写的无聊两字丝毫不打算费一丝一毫心力去隐藏。
「医生说过喔,游戏规则必须遵守。」
ai利丝微笑,手忽然用力一握,咖啦几声後又张开手心,无数细粉随着松手的动作无助地落在地面。
「等等……!」斗篷男子上前一步伸出手,却是无力挽回。
他愤怒却什麽也不敢说,只能瞪着地上隆起的小沙丘,彷佛这样就能让其恢复原状。
接着他猛的打了个寒颤,全身动弹不得却彷佛被c纵似的抬起头,对上那张没移开过的笑脸後再也佯装不了淡定。「等……请等一下……我……我能解……!」
「我是说,你的工作到此结束。」ai利丝满意的欣赏着对方哆唢着脚,想逃却近乎动弹不得、只能一点一点後退浑身都是冷汗的狼背模样。「这阵子还真是辛苦你了,你看连小兔子都这样说喔。」
小兔子?凡奇塔眉心皱成一团。他敢保证这里没有其他生物的气息了。
「小兔子,小兔子?」
不过他没来得及多想,因为ai利丝忽然沉下脸,嘟哝的说些什麽又忽然大声的笑弯了腰,双手抱着腹部眼角带泪,笑的痛苦却又停不下来的样子。
「哈哈哈!啊哈哈哈!对,对!就是小兔子,就是小兔子!」终於ai利丝直起身子,一手食指抹掉眼泪後双手向两侧下方一摆。「感到荣幸吧废物!连小兔子都夸你办事功力弱得惊人呢!啊哈哈哈哈!」
「但是呢,」他猛然停下大笑,眼神又变回冷酷。「已经不需要你了,所以就……再~见?了☆」
男子听他一字一句顿着说的三个字表情陷入绝望。「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呜呃!」
「嘘。」ai利丝一个闪身来到他身前,伸出食指抵在唇边扬起神秘而危险的笑,另一手朝向对方手心斜斜的往上张开,轻轻一弹指。
「等等……!」
—轰
伴随着爆炸声一大团刺眼的灼热火光猛然乍现,瞬间吞没最後一句没能说完的哀求。
「掰掰。」ai利丝头也不回,连生si也懒得确认,背对着火团笑着摆摆手,向外面走去。
「好好消失吧,已经变成灰尘的斗篷先生~☆」
糟糕,看戏看过头了!凡奇塔赶紧双脚一蹬跳上围墙,躲开扑面而来的热浪。
真危险呢,虽然是个小疯子但魔力还不赖嘛,不过是哪个家长会放这种未爆弹出来外面溜达?
凡奇塔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潇洒的一耸肩,从围墙上离开了。
你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麽吗?
芙蕾兰娜r0ur0u眼睛,心念轻动,一旁飘在半空散发柔和鹅hse光晕的小光球光芒淡了淡,最後只剩下能勉强照亮书桌的亮度。
再勉强的支撑一下,芙蕾兰娜还是弃械投降,将资料往桌上一放摆明到此为止。
眼睛好痛。她眨眨眼睛,只觉得乾燥酸痛的可怕。
天知道为什麽,她只要连续使用眼睛太久或是碰到强光就会开始不舒服,而这个「太久」有时候十几分钟就是极限了,就算只是走在路上也会没预警的开始泛疼。
以前就这样了吗?芙蕾兰娜曾经思考过,但是没头绪。
芙蕾兰娜拉开ch0u屉,从里面拿出一条白布条熟练地绕到眼睛上,遮去那犀利的眼睛後轻轻打了结。
两段长长的洁白丝带顺着发丝垂荡,一时间还难以分辨两者。
丝毫不受失去视力这点影响,芙蕾兰娜一点也没停顿的该做什麽便做什麽,接着在一道雷劈落时停下动作。
……
「红叶。」仅仅是犹豫了一瞬,她轻声念出名称,一把红se的油纸伞出现於手中,直挺挺没有任何弯曲的伞柄雕着几朵莲花,还有一串金se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