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水,觉着还有些烫,小妇人直皱起眉头来,又小心地对自家公爹道:“爹,还有点烫,我给你吹吹……”李娇娇又怕他实在焦渴,便拿了勺子舀了一口热水,小嘴儿贴着汤勺吹了吹。随着小妇人吹凉热水的动作,淡淡的馨香味自红yan的樱桃小口中沁出来,毫不避讳地扑面而来,缓缓缭绕在男人的鼻尖,叫大壮不住脸红起来,本是无意之举却一时乱了男人的心神。
“我……”大壮刚想说我自己吹就好,不想儿媳妇已经把汤勺贴到了他嘴边。“公爹,您快喝吧,不烫了,您瞧瞧您,嘴唇都g裂了,方才把我跟娘都吓坏了……”心思单纯的小妇人却忘了两人现下不尴不尬的关系,只带着关切的语气抱怨着,那声音娇娇软软的,活像个撒娇的新妇,把大壮迷的人都迷糊了,只张开嘴咕噜咕噜地喝着水眼睛却无意瞥见了儿媳妇颈子上那些淡淡褪去的红痕,不觉更加焦渴了,汤勺哪里止得了渴?男人g脆把脸都凑到碗边了。
男人这副模样活像一头渴水的大牛,李娇娇一面替他擦着头上的汗,一面轻笑道:“呵呵,怪道娘说爹像牛……瞧瞧您急……的……”话说到一半,小妇人忽然想起来婆母在自己面前说公爹像头牛是指他身子骨y朗,在床上本事,想到这儿,李娇娇不住红了脸,只怯怯地低下头来,有些着急地看着自己的衣摆。心里头不住埋怨起自己。怎么就提起这个呢?nv人家的荤话都叫说露嘴了!公爹,公爹会不会以为自己不规矩呢?越想越怕,小妇人只抿着唇儿把碗放下,有些别扭地抓着自己的手帕,只觉着脸上越来越烫了。
大壮却不知道儿媳妇在想什么,只觉着小妇人脸儿红红的,跟秋日里那熟透了的苹果似的,那雪白的颈子又细又neng……意识到自己竟然摔断腿了还起了坏心打量起儿媳妇的身子,男人直在心里骂自己禽兽!都不记得儿媳妇跟自己唠什么了。好在这时候刘大娘拿手帕裹了个刚煮熟的j蛋进来。
“娇娇,来帮你爹滚滚j蛋。”说着,为免显得太刻意,叫大壮多嘴数落,刘大娘又和大壮说道:“现在大根不在家里,就让娇娇替大根伺候伺候你吧,养儿防老,不就为了个名声么?”刘大娘面上的意思是叫儿媳妇端茶递水,免得叫外人议论儿子儿媳不孝顺,当然了,里层的意思是让儿媳妇借机主动些好生伺候大壮。这人嘛都喜欢安逸,现如今这么个年轻水灵的大闺nv进进出出伺候着,她就不信这牛头还按不下来?不过出了这么件大事还是得让大根这个做儿子的回来一趟才过得去。
“公爹,您疼不疼?疼了同我说,我轻些……”手儿小心地隔着手帕在公爹额前滚着有些滚烫的j蛋,小妇人只小心地问着,今儿她穿的是两人圆房那日穿的低领,随着手上的动作,一对浑圆饱满的nzi在衣料下一抖一抖的,把大壮看得都移不开眼了,为免尴尬,大壮只得把眼睛闭上。只默默地点头,十分规矩的样子。
一旁的刘大娘却扯了扯儿媳妇的衣角同她使眼se,李娇娇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红着脸点点头,心里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时,刘大娘又对着大壮道:“大壮,我待会儿去阿田家让他爹往镇上去的时候把大根叫回来几天吧?”
闻言,刘大壮一下把眼睛睁开了。
大根:~呀终于能回来陪娇娇盖棉被聊天了?
大壮:_:3」∠_
自从琢磨着跟公爹借种这事儿不久,大根就出外头做工去了,虽说嫁过来这么些年两人名头上是夫妻其实处的跟兄妹差不多。大根离家那么多天,李娇娇自然是记挂的,那种记挂就像自家兄弟姊妹外出离家的情状,总是叫人挂心。细心地滚着j蛋,李娇娇忽地对婆母说道:“娘,你就去阿田家一趟吧,我也怪想大根的,也不知道外头的吃食他习惯不……”
原本,同儿媳妇做了夫妻才会做的事儿,刘大壮心里头复杂得很,都不知道自己往后该怎么同她处,没想到这心思单纯的大闺nv直接把记挂大根的话都说出来了,男人觉着自己一颗心哇凉哇凉的,他们就是利用自己当种猪——借种,借种……原就是跟自己借的,还说什么她愿意配自己……想到这儿,大壮有种莫名的失落感,配自己的种!他们娘儿三就是打的这主意,越想越感伤,刘大壮都不知道该怎么应自家婆娘的话了,只闷哼一声。
李娇娇只以为手劲不对把公爹弄疼了,忙轻声道:“公爹,疼吗?”
男人却是一口气堵着不舒服,并没有应她,又将眼睛闭上了。刘大娘到底同大壮处的久,知晓他的脾x,也不多嘴,只待李娇娇帮他滚完j蛋才招呼她出来说话。
“怎么了娘?”有些奇怪地看着婆母,李娇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公爹好像生气了又好像没生气。
“哎,你公爹他想不开呢……”小心地看了看那门帘,见没什么动静,刘大娘这才小声地同她解释。可这小妇人心思简单,又才经人事,情窦却未开,许多事儿都不晓得,见婆母给自己一通解释,仍有些迷糊。“所以,公爹他,他不高兴咱们让大根回来?”
“诶,也不是不高兴,他是心里不自在,不踏实……”虽说刘大壮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