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安安配齐了保镖,萧山想要绑架的首选绝对是安安。
而且萧山要是真的抓了安安,他现在可不能这么稳了,他这个人还做不到ai屋及乌。
安安可不是这样的了,姐姐是她短暂人生的全部依靠,她不能让自己姐姐受到伤害。
她想要救自己姐姐,不过她并不能要求陈生交出萧山要的东西,陈生也不同意报警,只要牵扯到警方,她姐姐绝对会被直接撕票。
他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她姐姐,虽然这边尽力拖延时间,可是也只能拖延到第二天,如果他们不能找到自己姐姐,那自己姐姐绝对凶多吉少。
安安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她看着自己的手镯,手镯发出淡淡的玉石的光芒,它和第一开始戴在她手上时已经大不相同了。
安安直接脱下了手镯,因为她长胖了不少,脱下来的时候差点把自己弄伤。
千万个情绪一同涌入脑海之中的后果就是她差点昏过去,她抱着头,蜷缩在床上好长时间才勉强恢复了神志,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sh了,她开始找自己最熟悉的那一个声音,就像是小时候,她总靠这个来感受门外的人是自己姐姐还是那个会殴打他们的人。
姐姐给她的感觉她记得最清楚,可是她这样无疑是大海捞针,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任何东西。
反而是她自己根本就承受不到这样大量情绪的涌入,安安头疼的恨不得一头把自己撞晕。
陈生打开门就看到蜷缩在床上的安安。
“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把手镯戴上。”
“你能找到萧山的手下吗?或者萧山可能会藏匿的地方,只要靠近姐姐在的地方,我一定能找到我姐姐的,求求你,我一定要救姐姐。”
安安的脸惨白的像白纸一样,眼睛却通红通红的,好像是要滴出血一样,“你先把手镯戴上,把它戴上。”
安安一直摇头,陈生根本就不敢b她,生怕她下一秒就直接晕过去。
“你带我去,带我去!”
她漂亮的眼睛里面不停的涌出泪水,看起来简直让人心碎,“好好好,我带你去,你冷静一点。”
陈生拿着她的镯子,抱着她到了车上,“我倒是大致知道几个方向,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了。”
安安只是一直看着窗外,她觉得头很痛,胃也很痛,浑身都很痛,她不敢看陈生,生怕他会发现自己的异常。
这种主动接受别人的情绪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安安只觉得自己要被各种情绪给挤碎了,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跑,从早上到下午,然后到晚上,安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她用手帕捂住了嘴巴,感觉到了一阵的血腥味。
她小心的把手帕攥在了手里,在天气完全黑了下去之后,她终于感觉到了很微弱,但是很熟悉的感觉。
“在这边,在这边,我姐姐一定在这边。”说完这句话,安安就忍不住大口的咳嗽,她简直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一样。
她身上全都是她的血,她这个样子把陈生吓得心跳都要停了,他给自己下属打了电话,之后就开车奔向医院,一路上根本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开车的时候手都在抖。
抱着她飞奔进医院,在她要被推进抢救室的时候,他给安安戴上了手镯。
他的属下已经把人救了出来,安安还在抢救室里没有出来。
因为这个原因,陈生完全没有理会狼狈的大姨子。
好在安安还算是坚强,即使看着奄奄一息的,但最后还是被抢救了过来,倒是那一对手镯,在她从抢救室里出来之后,手镯就完全碎开了。
安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自己姐姐,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之后,她总算是心安的又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
安安好的很快,连医生都很诧异。
陈生注意到她没有带手镯也没有感受到别人的情绪,好像她的能力替她挡了这次的灾难。
陈生犹豫要不要提醒安安,陈生认为安安已经能够正视自己的能力了,可现在却又失去了。
而安安在医院里住了有一个星期之后,觉得医院实在是太无聊了,她吵着要出院,陈生想着可以让私人医生住在家里,所以也就同意了她非要出院的要求。
在她回家的第二天,安安就看着姐姐拿着行李,上了车。
姐姐说自己要去国外发展,安安自然是舍不得,可是她知道姐姐再留在这边也是伤心,如果能让姐姐开心,她现在并不介意分离。
姐姐走了,她还是很失落,坐在两个人的婚床上,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觉得自己应该再去买一对手镯。
“在看什么?”
“我觉得我的手上好像少了一点东西。”安安说完这些话就见到他好像整个人都僵y了一下,她现在完全失去了那种能力,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安安觉得有点失落,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她现在拥有的是她以前无法想象的,即使和陈生的开始并不愉快,可也是陈生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