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而不是穿过去。
关摘星抱头在床上躲来躲去,“啊!你怎么、怎么打鬼!呜呜!你、你家暴我!”他怂兮兮把枕头盖在头上,正要扯被子把自己裹紧,暴躁霜月连续几bang子下来,ch0u得他嗷嗷叫。
霜月猛然提起对方衣领,几乎脸贴脸面目狰狞道,“我花钱买的,现在就是我的房子了,明白?”
关摘星忙不迭点头,他哭得稀里哗啦,眼珠再次掉落,哆嗦着在对方嫌弃的表情中,委屈巴巴又重新安回去。
“很好,现在,滚出去。”
……
关摘星蹲在王叔坟边安静掉眼泪,他时不时用衣袖抹抹眼睛,ch0uch0u鼻子,“王叔,她骂我,还还、还打我……呜……”
王叔一脸沧桑,缓缓吐出个烟圈,良久他开口,“小关啊,我看这事要不就算了吧,单身挺不错的。”不是他说,这怂包不仅玻璃心还ai哭,给谁谁都不要。
“可是她好凶,我好喜欢。”
“……”
棉糖是一只无父无母,没有修炼天赋,只能堪堪化ren形的胆小垂耳兔子jg。
踏入人类城市之前,她连名字都没有,一直都在深山老林里孤独活动,偶尔她也能从树梢上飞掠而过的鸟儿那里得知关于人类的只言片语,它们形容人类的话语多种多样,正面反面她都听说过。
哪怕反面评价居多,她依然向往人类世界。
树林里的野草莓又酸又小,可即使是这样她也老抢不上,而人类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大草莓,棉糖咽咽口水。
只要她小心一点,不被人类抓住就完全没有问题。
于是她趁夜se跑向人类城市,稀里糊涂被一栋高楼附近的豪华草坪x1引住,蹲在角落啃草皮。
……
盛鸿锡捡了只兔子回家。
平日里他基本上都是从顶楼平层公寓直达楼下车库,而今天难得只工作到二十一点,当他皮鞋底接触到平整的石子路面那一刻,他感到了久违的放松。
公寓小区管理极好,要求也严格,路面根本见不到落单的家养宠物以及宠物粪便,垃圾之类的东西,因此路面整洁g净,让步行在小区的人平添一分舒适感。
但盛鸿锡从容的脚步此刻非常罕见地停驻在原地。
跟他合伙开公司的封安澜曾调侃他就像游戏里最后赢了的冷面冷心终极反派daboss,所有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对上他的目光就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daboss手下员工不知道的是,他们雷厉风行的大老板其实非常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
可惜极少数几次想养宠物的计划都因为各种原因惨遭流/产。
于是,盛鸿锡借月se看见角落的野生小白兔后朝她伸出了罪恶的大掌。
他给手里这只抖成筛子的小家伙起名叫棉糖。
将她放在客厅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盛鸿锡单膝跪下朝她摊开掌心,“糖糖,过来。”
棉糖快吓si了,她不知道自己吃个草的功夫怎么就能让人逮住,连偷偷去垃圾桶捡草莓吃的想法都被抛之脑后,她脑子里现在全是兔子被扒了皮做成红烧、麻辣之类的惨状。
尤其眼前的人看起来十分像那种会马上起锅烧油,把她做成美味兔r0u的凶残人类。
就在她六神无主马上要倒地装si时,房子门铃被人按响,她看见盛鸿锡看了她一眼,然后皱起眉头去大门对讲机处狂飙冷气,“你最好有个现在拜访的正当理由。”
封安澜从视频里举起手里的两大盒草莓,“这个理由算正当吗?”
“路过看见你家灯亮这这么早,还以为你家遭贼了。”他瘫在好友家沙发上,眼珠一错不错盯住吓傻的棉糖,“你怎么想起吃兔r0u了?活得不好处理,不过倒是新鲜。”
我看你就是纯粹闲得无聊蛋疼。
盛鸿锡抱起抖得越发厉害的棉糖,修长五指一下下顺着她的脊背,没好脸se道,“是我捡回来养的,你少吓唬它。”
封安澜刚喝进嘴里的白水喷了他自己一身,他在盛鸿锡流于表面的嫌弃中错愕瞪了他半响,神se扭曲不敢置信,“你养……兔子?”
“有问题?”
封安澜不知先震惊对方居然会做养宠物这件不符合他人设的事,还是应该吐槽盛鸿锡害怕他说的话吓到他宠物兔子这件事,直到他一脸如梦似幻的被对方赶出门,面上还是一副做梦模样。
把人撵走,盛鸿锡抱住棉糖进浴室给她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又仔细用低噪吹风机吹g。注视一团柔软兔子球,他深x1一口气把脸埋在棉糖身上来回蹭。
蹭完背还不够,他又把棉糖翻了个身,扒开她的四肢,x1她肚皮。
他一双凤眼享受地微眯,最后不得不在后者拼命挣扎下松开手,往常如冰玉声音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温柔,他不舍开口,“去玩吧。”
意识到自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棉糖注意力转移到开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