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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坏情人(H)(1 / 2)

/头骨/:坏情人。(H)

喉咙像被火灼过一样,好长时间里,周幼里都没能闭上嘴巴。精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浑身都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她一点一点从被支配的感觉里脱离出来。

但她才刚刚感觉自己稍稍摆脱了梁胥一点,他就又朝她伸出手来拇指滑过她的脸颊,抹掉她漏出来的乳白色浊液,像慈父责备不会吃饭的小孩,柔声问:怎么吃得到处都是。

周幼里又一次被他支配了,脑袋过热,身体战栗,下意识吞咽,把生精咽入食管里面,口腔里弥散着他的味道。

他站起来,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帮她理了理揉乱的衣服。白色的黏液沾在他的指尖,他揉开了,跟她说:在这里等我。

周幼里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他拿回钥匙,开门,走出休息室,似乎也遥遥看到他和宾客们招呼,挽着新娘的手,奔赴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

她坐在狭窄的密闭的室内,身体依然残存刚才的情事留下的余韵,感觉到他的食指还在她身体里,而她依然含着他的性器。明明离得这么近。

但她知道她没能借由身体而靠近他,并没有因此走近他哪怕一点,她变得更不了解他了。

不了解他为什么要带她回家,为什么要养她,也不了解为什么要她叫他爸爸,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他好像享受着她挣扎痛苦的样子,被伦理束缚却爱上他,试图反抗却总是顺从。

后来他们离开婚礼现场,时间将近午夜,司机在开车,周幼里和他坐在后座。教堂的尖顶变小,许愿池边吵嚷的人声也越来越远,周围的街区灯光稀疏。

梁胥扯了扯领结,周幼里坐在他旁边喝水。

她喝了好多好多水,即便后来换掉了衣服,洗过脸,刷了四次牙,她还是觉得口腔里残留着那股味道,从情欲里脱离出来以后,这股味道变得有些恶心,她错过脸不去看他。

梁胥也没有同她讲话,车厢里很安静,车停在红绿灯前,周幼里打开车窗,凉风灌了进来。

车厢的热气被凉风驱散,冷风吹在本就穿得不多的人身上,周幼里立刻打了个摆子,梁胥皱了皱眉,说:别开窗。

周幼里没动。

他敲了敲车座,司机按下总控,把窗户摇了上去。

像和他作对一样,在司机将车窗升到一半以后,周幼里又把窗户摇了下来。

绿灯,车重新开动,风呼啸着灌进车里,她的半边脸冰凉,梁胥倾身,手往她那一侧的窗户伸去,周幼里绷紧身体大叫:别碰我!

仿佛突然陷入应激的人那样,她胡乱挥手,拒绝梁胥的靠近,一边往角落里挤,一边挣扎着扭过身体。

梁胥按住她两只手,提着她往自己这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在发什么疯?

周幼里被缚双手,用肘抵着梁胥,试图往后:你别碰我!梁胥!你他妈都结婚了!你为什么要碰我!

她喊出来了,情绪即刻不再受到控制,眼泪拼了命地下流,她看到梁胥勾出一个嘲讽的笑脸,冷冷地哼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束缚自己的手。

她不得章法地挣扎,手腕越来越疼,梁胥越来越用力,他分开她的手,握着一只提到她的头顶,她另一只手去扯、去推,指甲划过梁胥的脸留下一条血红的印子,他也没有松开手。

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脸在流血一样,用手掐着周幼里的脖子,脸色阴沉:你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干你。

周幼里听到了,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气焰熄了一半,但她不信,她推了梁胥一下,梁胥立刻扯下她的裙子。

内裤褪到腿根,周幼里看着开车的司机,满脸惊恐,她说:别停下了动作。

她没有讲话,梁胥也没有继续,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车开入车库,马达渐渐熄灭了。

梁胥扯着周幼里下了车。

他提着她的衣领,走到一半周幼里开始反抗,拉住墙壁不愿意往前,梁胥把她打横抱起,单手打开房门,把她扔进了房间。

这是梁胥的房间,家具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周幼里被按上床,挣扎间挥落床头柜上的东西,书散了一地,闹钟砸上地面,发出了十二点三十一的声音。

梁胥坐在周幼里腿上。

他只给她两腿留了一条很窄的缝隙,方便他单手进入,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因为姿势受限,他干脆把内裤从中间撕开,掀起以后扔到了地上。

很快她的裙子也面临了同样的遭遇,碎衣料落地,她拿衬衫下摆遮住暴露的会阴,脸上是羞耻和愤恨,眼睛发红。

滚开啊!你是畜生吗?结了婚以后强奸自己的养女?

梁胥毫不留情地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插得很深很深,下体被往上抵,她感觉到明显的侵犯。

然后他加入第三根手指,周幼里觉得痛了,疼痛间三根手指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狭窄的小口被塞进过于粗壮的硬物,渐渐有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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