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千五租房,两千吃饭。
舒愠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他不结婚了吗?真谈恋爱让人跟着他吃苦?”
延桓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不谈恋爱,也不结婚。”
还是个不婚主义。
李诞问:“为什么?我觉得结婚挺好的,我还憧憬呢。”
“心里住的有人。”延桓毫不避讳,“不结婚,自己一样过。”
李诞凑过来,满脸好奇:“谁啊?”
延桓不动声色把他推来:“不是你,也别色诱我。”
“我哪色诱了。”李诞立马捂衣服,“切,爱说不说,八卦的心都没有。”
舒愠正睡觉,被他俩吵醒之后没好气,一人剜了一眼,他俩才老实。
装修工人还没来,临时有事,要到四点半,时间晚上补回来,她困的不行,趴在那儿睡。
延桓看着碍眼,干脆说:“你回吧,我替你干了。”
李诞不满:“你怎么不问我意见?”
越过他这个正牌老板直接给方案,不是摆明了没把他放眼里。
闻言,延桓淡淡睨他一眼,他立马就挪开眼,不吭声了,直接坐到边上去。
认怂认的也快。
舒愠起身,随手抓起自己的包:“我走了。”
延桓问:“用不用送?”
舒愠摆手拒绝:“李诞,给我点工餐,我要吃虾,宋凌誉给你打钱了,我知道。”
“得嘞。”李诞一口应下,“虾是吗?各种各样的给您来一点,剥好了给您送去,吃辣吗?要酸吗?咸淡怎么样呀?蒜放不放呀?要什么口味啊?”
拿钱办事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活生生的财神爷站在面前,他可得好好恭维着。
于是,舒愠的晚饭是一大桌子虾,剥好皮的,定制餐,淡水虾海虾小龙虾皮皮虾各种都有,市面上能见的,李诞点的都有。
就那一盒子摞一盒子的,十天也不一定能吃完。
倒是小宋,凑过来吃了不少,舒愠给它扒的米饭,没敢让它吃太多,怕它再生什么病。
没吃是没吃,但病得了,饿的,医生说第一次见有狗把自己馋出病的,馋到发烧,口水流一地,牙一直颤,还是只比特,所以一直笑。
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小宋恶狠狠冲他呲牙,还想扑上去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舒愠拿手拦它,安抚了好一会儿才算完事,拿的退烧药,回去又给它买的新粮它才安生,晚上非要跟舒愠睡一张床,跟它撒娇。
傻傻的,不太聪明,身上也烫,圆滚滚的肚皮一直贴着舒愠,不流口水了,就是眼神被烧的涣散,看着有点痴呆。
它睡床上,小郁也不高兴,偷偷钻进被窝,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舒愠肩上,俩狗一前一后暖着她,倒也不冷,很快睡着。
江宁又开始飘雪,漫天雪地里,宋凌誉一个人在大厦前徘徊,舒愠不在,他不想回别墅。
批完那些成堆扎在一块儿的文件,刚准备休息,在上面看到下雪了,又乘电梯下来。
要是有人能陪他看该多好。
可惜啊,小老婆爱跑,不听他的,他没办法,只能由着。
既然她不在自己身边,那他就录视频分享给她。
白晶晶的雪地里,男人蹲在地上,龙飞凤舞写下舒愠的名字,又在后面缀上“祝发财”几个字。
“舒愠——祝发财。”
对她那个财迷来说,发财应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祝福了。
彼时,睡梦中的舒愠手机忽然亮了,有新消息提示,不过她开了静音,打扰不到。
虽然睡着了,但还是被梦里成堆的钱迷惑到了,脸上的笑越来越深,甚至笑到颤抖,小郁趴在她背上,感受到她的变化,睁开眼看她,看人还睡着,无奈地又闭眼。
有什么比妈妈和爸爸高兴更重要呢?
爸爸早上走时笑着,妈妈现在也笑,小郁想,或许她们也心意相通呢。
看小宋睡的熟,伸出前爪,小郁小心翼翼把胳膊搭在她肩上,之后接着睡觉。
晚安,妈妈。
如果可以的话,它一定会亲自开口告诉舒愠。
店里多了延桓这个人负责,就什么事儿也不用舒愠操心了,每天就是喝喝茶看看报,再吹吹风,玩玩游戏,快活的像个孩子。
没事儿的时候再点个外卖,喝点碳酸饮料,泡脚推背,怎么舒服怎么来,宋凌誉也没限制过她,只说泡脚不能点男人。
舒愠点头,说自己没那么不正经,转头就去唱k,叫了四个男模进来,不看他们跳舞,不揩油,也不让他们伺候自己,单纯叫他们打游戏。
凑够五排之后,俩小时时间,舒愠换了仨人,谁菜踢谁,谁厉害加谁钟,反正只要是能带她上分的,就都留下。
那时候宋凌誉正往北郑这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