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谨慎,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接他的小姑娘过好日子。
舒愠抬头,看着他额角明显的疤,丢掉筷子,问:“宋凌誉,这些年一直有人害你吗。”
虽然是问句,但她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了。
“万人嫌,万人恨。”男人轻飘飘吐出这六个字,之后看向舒愠,“所以啊,做好当寡妇的准备,哪天我要是死了,别太伤心。”
“滚开。”
舒愠动容,咽掉口水,垂眸看艳红的桌。
她说:“我早就当过寡妇了。”
他不用死。
“放心吧,死不了。”宋凌誉忽然哼笑起来,把筷子重新送回她手里,“没人能取代我,我要是死了,江宁就该乱天了,谁都盼我死,谁都不敢真的让我死,是他们推我上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除了我没人能得到簇拥。他们,做梦想想而已。”
宋凌誉现在在江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没人敢动他,除非不想要江宁的安宁。
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江宁三分之二的产业都要沦陷,没人敢碰他,还要当佛一样供着他。
那些不长眼动了他的杂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岁那年,懵懂无知的年纪,一路靠着狠厉清醒跌跌撞撞走上高楼,被人敬仰,被人唾弃,后来他发现,高楼内里是深渊,要么被吞噬,要么变成深渊。
舒愠开始臭屁:“哇塞,小郁哥哥你好帅啊。”
“起开。”宋凌誉被她逗笑,拿手刮她鼻尖,“随便嚣张,杀了人也没人敢动你,宋家,宋凌誉,永远是你的靠山,知道吗?”
他真这么厉害?
舒愠半信半疑:“那警察昨天晚上还给你打电话调查我?”
宋凌誉低眉解释:“不是调查,是告知我他们把你救了,讨好处,邀提携。”
“那你给他们吗?”
“给。”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是能保护你的,都可以得到相应的好处。”
太阳在西斜,气温在降低,爱意在滋长。
看着眼前携带笑意的人,舒愠忍不住发呆。
曲起指节,面上笑意只增不减,他扯着唇,拿手敲她脑袋:“舒小愠,哥帅到你都看呆了?”
闻言,舒愠低下头,红着脸不停眨眼。
觉得奇怪,宋凌誉问:“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害羞?”
闻言,舒愠头垂的更低:“少管我。”
“不管就不管。”沉吸一口气,宋凌誉起身,踱步往她边上走,“那我跟你做。”
舒愠怔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被男人扛到肩上,正往卧室走。
她哼了声,之后就老老实实伏在男人肩头。
宋凌誉问:“被我感动了?怎么不挣扎。”
舒愠反驳:“你当你是谁?我会被你感动?”
门开,人被丢到绵软的大床上,凹陷进去。
舒愠没梳头,头发乱糟糟的,脸还红着,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别开头,侧身缩着。
他明明还没怎么着她。
呼吸一沉,宋凌誉欺身压下去:“你男人。”
独属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并不均匀,毛细血孔被无限放大,感官不停受着刺激。
上身单薄的睡衣被解开,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身前不停抚摸,最终停驻在胸前。
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肉暴露在空气里,喉结不受控制滚动起来,咽掉口水,宋凌誉蛮横地吻上去,舌尖沿着她小巧的乳晕打转。
温凉的触感袭上大脑,带着热意的裹挟轻轻巧巧溢满身心,剐蹭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嗯呼……”舒愠抑制不住喘息。
闻声,宋凌誉把手转到下面,隔着内裤,拇指覆上她湿热的阴蒂,揉捏,轻掐,打转,按压。
“唔别…”舒愠夹腿,想要把他推开。
却只适得其反,引的男人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放手指进去。
湿滑的穴道挤进异物,一层又一层软肉瞬间缠上他的手指,汁液粘满指头,又湿又热。
情动呢。
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笑,宋凌誉问:“别什么?都湿这么厉害了。”
舒愠趁机坐起来,撑着手勾头看他。
然后就看到像性交时一样,男人的手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带着水声。
她腾出只手抓他胳膊,微微用力,身子轻颤。
宋凌誉的手指很凉,和他的炙热不同,带着茧子,在她身体里面来回动作。
“呼…你手好凉啊…我好像暖不热你…”舒愠躺回去,拿胳膊盖上眼睛。
“跟哪儿学的?”宋凌誉笑问。
“没人教我。”
嘤咛两声,舒愠实话实说:“没人…没人教我。”
被送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