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她现在一点也不怕它了,它比猪还懒,连抬眼看她那点力气都不舍得用,只会流口水,和上午那只完全不一样。
隔了扇门还没进去,就听女人嘴里嘟囔他爱装的话,宋凌誉推门,看她蹲在地上,上去踹了一脚:“起开,谁让你挡我路。”
被门推着转了地方,又平白无故被他踹了一脚,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燃起来,也不管自己刚才是不是还想着要讨好他了。
她站起来,怒气冲冲瞪他,攥着拳,之后出其不意抬腿踹他。
“这是我卧室,你讲不讲理,大半夜跑我卧室还说我挡你路,当我死了啊。”
比特看着她,略感震惊。
够种。
宋凌誉蹙起眉,眼皮微抬:“你白天带人来了?”
觉得眼底下刺挠,舒愠抬手挠了下,顺手揪下来一根睫毛:“怎么,朋友也不准我交?”
那模样,一点也不认真。
宋凌誉不爽:“带人跑了,我他妈跟你谈判,你给我认真点。”
她还不够认真吗?
“谁跟你谈判。”舒愠躺回床上,不拿正眼看他,“自己抓不到人跑来污蔑我,还有我朋友,宋凌誉,你怎么天天想着让我替你背锅。”
“人跑了,关了几天都没事,你那个朋友一来就没影了,舒愠,我不该怀疑她不该怀疑你吗?”
男人踱步过来,动作迟缓。
好事到不了她头上,坏事儿一砸一个准。
舒愠气得慌,拿枕头砸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人看不好,出内应了不查你自己的人,跑来质问我,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飞过来的抱枕被男人随便拿胳膊挡下,落到地上,又砸到比特头上,比特汪汪叫了两声,朝她呲牙。
“不查你们查谁,你嫁过来多少天了,那个女人从没来过,她前脚离开,后脚我关的人就丢了,舒愠,你真觉得你干干净净啊。”
“我不干净难道是你干净?”一盆子屎被平白无故扣到自己头上,舒愠当然不背,“用你脚指头想想都该知道咱俩现在福祸相依。”
“人跑了你出事,我能好过到什么地方?我要真想做,会没脑子到让我朋友把他带走吗?”
“我朋友来是因为谁。”舒愠拉开抽屉,抓了几个避孕套往他身上砸,“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有套不用非要射进去,我不吃药怎么办,真怀你的种啊。”
她脑子抽了才会不吃。
这么简单的道理,宋凌誉当然明白,但他就是傻逼,就是想借这个跟她说话,不然她总想着离开。
他伸手要挨她,结果又被踹了一脚。
“滚呐,不信我碰我干什么。”
得,不给碰了。
他就想跟她说话的,结果装过头了。
宋凌誉冷脸,故作深沉:“老子给钱还不能碰了?”
舒愠还是踹他:“没到账就不算。”
看他挨打了,比特又开始叫。
“小比特,咬她。”宋凌誉摸它的头。
小比特立马跳到床上,蓄势待发。
仗势欺人的她见多了,仗狗欺人的她还第一次见。
不过那只傻的她可不怕。
口水滴到脚踝上,又黏又热,觉得狗吸声不对劲儿,舒愠偷偷睁眼,发现不是那只呆傻的,低头认怂:“宋凌誉,虽然我态度不好,但…不带这么玩的。”
这个男人果然养了不止一只。
她认怂,她装的。
只要能不被这只凶狗咬,她什么也不怕。
他眯眼:“现在知道怕了?”
傻逼,还装起来了。舒愠想。
她点头:“有话好说。”
宋凌誉问:“怕它还是怕我?”
“都怕。”舒愠咽口水,“你们两个最帅,最威武,最有男子气魄。”
闻言,宋凌誉脸瞬间黑了。
小比特是雌性。
偏偏三条比特里面,就它最小,就它最凶,另外两只雄的一个懒,一个欠儿。
舒愠瘪嘴:“夸你你也不高兴?”
拜托,她可是在夸他诶,他黑什么脸。
宋凌誉伸手,拇指和食指合在一块儿对准她两片唇瓣用力,不让她说话:“谁准你问的?”
竟然还敢问他。
她张嘴欲说,但说不出,嘴里充了气,鼓鼓的,像只生气鼓起肚皮的河豚一样。
舒愠咬牙,暗骂他是阴晴不定的臭男人。
男人压根不松手:“怎么不问了?”
有本事松手让她说话啊。
臭傻逼。
嘴说不了,那就用手抗议,隔着衣服,舒愠开始挠他胳膊。
她才刚用力,小比特带着倒刺的舌头就舔到她脚面上,揪心的疼,疼的她打冷颤,小心翼翼往后缩。
眼看着脚面上血珠溢出来,自己即将成为它的盘中餐,舒愠小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