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掀起裙子隔着内裤狠狠扇起了巴掌,白色内裤绷在鼓鼓双丘的边缘,肉浪颤抖间透出蜜桃般色泽。待那掌罚人的盛怒之气稍消,女孩被命令脱去内裤与及膝袜,光着屁股到门外取回一根桦树条,乖乖交到责罚她的老师手上。
“我为什么要看……”祁旻底气不足地质问,配着视频里女孩慢慢拔高的哭泣求饶声,我感受到随着视频剧情的缓缓滋养,一种名为“心虚”的情绪头一回在祁旻身上萌芽。我看到她的耳尖绯红,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握拳又放松。她背后的衬衫沁出薄汗。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站在她背后,听她逐渐加重呼吸的声音。
“嗷!我不敢了呜呜……嗷!啊!我再也不敢了老师……饶了我……呜呜……”
女孩被拎到墙边,褶裙卷到腰际,下身赤裸。她不敢不乖乖手撑着墙,腿分开齐肩宽,撅起亮粉微肿的屁股,痛哭流涕地挨那在她屁股上抽出一道道凸起的肿痕的桦树条。
祁旻坐立不安,用力挣着手腕上的金属扣。我仍然不说话,只是将手搁在她肩上,拍了拍,借此传达:你只能专心看下去。
不多时,工具换成了带孔的桨拍,女孩大声哭喊,双腿颤抖如新生的小鹿,还强撑着塌腰耸臀,上身趴靠在墙上,疼得跳脚时木桨不忘补上几记狠拍。未几,进度条走到了末端。
而视频结束,祁旻脸红透至耳根,转头冲我咬牙切齿:“你是想告诉我外洲的人都有这种变态的爱好?”
“注意措辞。是‘教育方式’,小同学。”我回应,“看看不听话的女孩会是什么下场∶被狠狠打一顿屁股,一整个星期都只敢坐在软垫上。”
祁旻本还想说什么,张张口又忍着闭了嘴,低头只是慌而惧地挣着金属扣。
“知道怕就行。”代餐结束,我兴趣缺缺地退出视频,返回。我对教育一个在极权组织成长起来的小孩儿没什么兴趣,吓吓她就……
退回最开始,屏幕上的画面却让愠怒彻底席卷我的思绪∶我看到祁旻使用我的形象在建模——穿着暴露的情趣着装,摆着不知道祁旻在哪儿看到的色情姿势,正在准备用作合成影像。
这就是我进门之前祁旻在做的事情。
我疾步走向来不及靠近门口的祁旻,将她朝我这儿狠狠一拽,不理她乱捣乱舞的手臂,拦腰箍抱起她。
“你说过只是看个视频!”祁旻慌乱大喊,“我做的你的那个合成……你也已经打断了,折合来算,我们两清了!”
“想赶在我发现之前走吗?”我说,“祁旻,既然你已经开始骚扰到我的私人空间,我也就顺便告诉你,变态的不是外洲人,是我。”
我一把剥下她裤子,用远超调教游戏的力度扬高手照着屁股重重搧打。她剥下了制服裤子的臀瓣被扇得乱颤,印着我带着五指痕的掌印,斑斑驳驳,粉白相间。我尽可能地压抑我的个人兴趣,敛神认真教训臂弯里挣扎呼痛的人,而她抵赖的混话也屡次被疼痛打断,没多久,就呜呜咽咽地开始哭了。
我并不知道此刻我的表情算不算得上阴沉,然而她回过一次头后的慌乱更甚于我进门的那一刻。我开始将人拖进我的休息室。办公室没有趁手的物件,方才几下,我的手已经开始疼了。渎职?代餐?这个为所欲为的青年,嚣张的学生,她需要的不是说服或恐吓,是一顿足以让她心有忌惮的痛罚。无论如何,我要让她认错。
“晏以南,我不是你的学生!”祁旻在挣扎拖拽中换了种方式强辩,虽然在我看来一样没用,“你只不过是个外洲的博士,你放开我,我们连上服务器用专业说话,看看谁对谁有教育的资格……嗷呜!”
我也不言语,着力在她柔嫩敏感的臀腿交界处狠掴两记,在痛呼止语中把人拖到床边,绒被堆成一团垫在她小腹下。被迫高翘的屁股让她惊惧得止不住地蹬腿哭泣,我操起床头柜上的发刷,正欲下手狠揍,却猛然看见她踢踹的双腿间露出一根粉色细线。
我微怔两秒,摁牢她身体,掰开她双腿细细查看,心下了然。原来她并不会用这枚蛋形玩具,加上初次接触这个概念的害羞,她并没有注意到盒底隔层的遥控器,只是放进去了就以为就妥当了。并且她同样不知道润滑剂,估计自己一点点摸索着推进了自己的身体。以至于现在,蛋形玩具连着拉绳的端还露在她的谷口,粉粉的一小抹椭圆的尖端。想到我突然进门时她的慌乱,我竟控制不住笑了出来。
我总算弄清楚了她的紧张,顾忌,她那些自以为是的挖苦中的全部含义。
“……不好用?”我笑一声,不理祁旻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把她的裤装一并拽到膝弯缠堆着,使她双腿夹紧,“那你现在学好了怎么用,我教你。”
在新开始一轮发刷抽打前,我拿到遥控器,故意在她眼前晃晃,手腕一转,咔哒一声推开了开关。
祁旻的哭腔中迸发出一声更尖细的呻吟。在她扭动大哭的挣扎中,我可以感受到我掌心下她微微颤栗的皮肤,逐渐发烫的呼气。她的哭腔中带上了不可控的撒娇劲儿,为了屁股上的疼痛也为了溪谷间从未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