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崔榕娇被自己压在身下c到红嘟嘟的脸。
发丝黏在她额头两边,她闭着眼哼哼唧唧,神情迷离。
身下只要一重,她就会娇憨微张开嘴,轻昵道:“够了、够了。”
葛明然逗她,问她是不是不够深。
她睁开那一双泪汪汪的眼,眼睛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
真是一只可ai的小狗。
只是这只小狗还没喂熟,身t调教的还不够y1ngdang。
等到让这条小狗彻底失去自我,沦陷于自己,葛明然就打算把她带去老地方,约上好友,一起玩她。
几个男人共同玩一个nv人的乐趣,或是好友间当面交换nv伴c的玩法,葛明然一直都玩不腻。
他们这群人都是已婚男人,默契地约定不玩自家老婆,只找外面的nv人来玩。
这次葛明然挑中的nv人,正是崔榕娇。
想的入迷时,肩膀轻轻搭上了一只手,葛明然睁眼。
回头看见站在身后的薛宛京,葛明然冲她一笑,拉过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双手圈过她,抱她在了怀里。
“我不在家,妈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你知道就好。”薛宛京嘟囔着嘴,假装生气。
“你妈把我带去医院检查,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检查了,检查报告说我身t没问题,但你妈还是觉得我身t有问题,非带我去配中药吃,我从小就不喜欢带苦味的东西,偏偏那中药很苦,还不能配糖吃,配了糖吃就失去药x。”
薛宛京回头,手指戳了戳葛明然的肩膀,“要我说,最该检查身t的是你呀,说不定就是你身t有问题,上了三十岁,男人jgzi的活力差,不然我去年都怀上了,最后都生化掉了。”
“是,宝宝说的对。”葛明然搂过薛宛京的肩,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加强锻炼,我去吃药。”
薛宛京哼哼两声,对他这回答还算满意。
“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吃你妈送来的奇奇怪怪东西,你妈那边……”
葛明然立刻接过话,“我会给我妈说,让她不要催我们那么紧,宝宝,没事的,我去说,我妈那边,我去应付。”
“可你每次应付你妈,只能管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你妈又会催了,你知道你妈昨天找上我说了什么吗?她说,我今年再生不出孩子,就让你去外面找nv人生,孩子生下来抱回家给我养着,你妈怎么能这样,她也是nv人,假如你爸在外面和别的nv人生孩子,她乐意吗?她高兴吗?”
薛宛京越说越生气,葛明然忙哄道:“宝宝别气,我妈就是说话难听,她吓唬你的,你看她就不敢和我说这些,她知道我ai宝宝,不会和宝宝以外的nv人生孩子。”
“我只会和宝宝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宝宝不要被我妈影响了,如果影响了心态,小宝宝怀上后,就不可ai了。”
葛明然捧过薛宛京的脸,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安抚着她。
掏空了心思才把这位公主哄好。
两人亲吻拥抱在秋千椅上,远处天边夕yan西下沉入大地,桔se的光染红了大半个天。
当最后一缕灿烂在天边消失,乌云与黑暗便一同出现了。
崔榕娇与葛明然最近的一次见面,是六天前。
微信上,除了葛明然那天主动发来一个小区地址,告诉崔榕娇,以后在南城,两人就在那里见面,之后再无讯息。
崔榕娇的心态被他ga0得七上八下,很不安。
一方面希望他把自己抛在脑后,这样不用违背道德当他的情人,一方面对他的断联一直挂念。
最终没忍住,发消息问他平安到家了吗?
没回。
第二天深夜犯傻,又没忍住,发去消息问他在g嘛。
依然没回。
崔榕娇自扇了一巴掌,骂自己是个贱人。
之后两天,崔榕娇忍住没找他。
到第五天,她手欠,给葛明然发自己要飞大四段了。
这一次依旧没得到回复。
给葛明然发消息,像是往一个深渊里扔石头,无论投多少颗石头,都得不到回应。
崔榕娇心态爆炸,拉黑了葛明然。
到了第六天,葛明然终于在她的世界里出现。
她在飞第三段时,葛明然上了飞机,这次葛明然坐的商务舱,不坐经济舱了。
崔榕娇是经济舱的空姐,与他见不着面。
下机送客,崔榕娇站在舱门口时,两人打了一照面。
商务舱的空乘春风满面,跟在葛明然身后相送,两人看起来聊得投缘。
葛明然经过崔榕娇面前,把一张酒店名片直接往崔榕娇x前贴。
“下了班,来这里找我。”
站在崔榕娇身旁的安全员高大威猛,一下推开了葛明然,“先生,请你自重,你sao扰乘务员,我们是可以报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