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与他交融。
男人望了他一会儿,低低地笑了。他开口:
“乖宝宝……”
“自己吃下去吧?”
这实在是个太过犯规的称呼,莫说零九,就连秦渊如此唤出,亦觉得心尖受了轻捏似的一软,仿佛话语既出、事实便成,言辞的魔力当真将面前的青年塑造成了自己的“乖宝宝”——他变小了,小如一朵棉、一苞花,一只幼兽、一件玩偶,一团随便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可以任意拿在手心、握在掌中的东西。
男人为这片刻的柔情而心旌摇曳,而零九则是全然被“蛊”住了:这称呼对他的刺激甚至比下身的快感还要强烈,他只觉一阵晃天撼地般的巨大酥麻从他的头皮一路蔓延至尾椎,竟是腰眼一酸、哽喘一声,睾卵和屄洞一齐痉挛,直接攀上了前后性器的双重高潮!
小鸡巴自然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尿尿一样半软着吹出一股清夜;女穴与屁眼则是无规律地抽搐缩紧,抱着侵犯他的两臂凶物亲了又亲、吮了又吮。在这神魂颠倒的漂浮感中,零九仍没有忘记男人磁沉带笑的劝哄——
“自己吃下去”。
单是稍稍回忆,就教他的耳朵又火烧似的红透,屄口也往外努着想要滋水了。
青年再一次陷入那种醉酒一般、理智沦陷的晕眩。背靠主人的姿势让他无法好好地搂着主人,可他又实在太渴望尝到主人的味道、主人的气息,心里甚至隐隐冒出“不抱着主人就没力气吃鸡巴”这种昏了头一样的、撒娇似的想法,于是他又开始骑在男人的阴茎上扭来扭去,一面把自己磨得直伸舌吐气,一面又笨拙地抽一下腿、缩一下臀,带着一种傻乎乎的倔劲儿,根本想不起来向主人求助,非要自己把自己转成面对主人、抱主人的姿势才好!
这谁能忍得住?
自然是要把他肏烂了。
小狗的性器实在是太废物,精也含不住、尿也不会憋。秦渊怕他把自己泄坏了,法的动作弄成艳艳的媚红了。小小的嘴儿一张一合,半包不包地贴附着饱满的茎首,拼命地吸吮;明明还没能彻底吞下去,就已经痴痴地谄媚地吐了几波淫水出来。
他的子宫简直空痒得哀疼了。
“哼……”
零九从鼻腔里喘出一声似悲似美的泣吟。他实在是——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勉强以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欺负”的姿态,他终于用带了点哭腔的声音唤道:
“你……你倒是进来啊……”
秦渊的目光愈加幽暗。
滑溜溜、粉答答的阴肉,裹了水儿,嫩极了的,宛若一个纯真的好梦般缠着他狰狞的鸡巴羞蹭;偏偏青年的情状还如此之娇:明明身体在做淫荡的事,脸上却露出一派既耻且恼、赧中带急的“蛮横”神色,仿佛再不插入,就要扑进他怀里闹了。
乖宝宝,乖狗儿……秦渊低低地笑了两声,大手握住自己粗悍的屌柱,随意撸了两下,接着便用硬热的龟头捶了捶零九的阴蒂。
“屄,掰开。”
他的嗓音因勃发的欲望而微微沙哑,更显磁沉。
零九的脑袋彻底转不动了。他呆怔怔地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眼神发直,颊颈和耳廓俱是泛红,一副痴丢了魂儿似的没用模样;还是敏感的骚豆子受了骤击,才哀哀惊叫着反应过来:
“噫呜——!呃、呃唔……”
即使是戏弄,秦渊的力量对于那处来说也仍是太强了:零九的阴蒂曾穿过环儿。过去戴着环儿时,零九几乎完全无法行走,哪怕张着腿、赤身爬行,也会时不时因微弱的牵扯而瘫软高潮。如今,为了行动方便,秦渊宽容地允许小狗取下,只每周寻一两日帮他戴上,以确保孔眼处不会长合;可尽管如此,零九的阴蒂还是再也回不去了——永远圆鼓,永远勃突,最核心最脆弱的骚籽儿永远裸露在外,而包皮则永远成为了摆设。所幸他的阴唇也像女人的胸脯般被男人揉得大了,熟妇一样饱满丰厚,才勉强藏住了这枚小鸡巴似的肥阴蒂,不至于让他只因屁股挨上椅子就失神颤抖。
所以,这便是零九最不经碰的地方。此时,那沉硕的雄冠猝不及防地重重一落,恰如一道淫邪的闪电般劈中了青年的下半身——火烧样的钝痛,然后是极麻、极痒极酥极酸——直砸得零九双眼上翻,两股抽搐内夹,险些当场失禁!
“……呜、呜……”
怎么、怎么这……么……
——这怎么行?秦渊几乎要叹息了。被龟头抽一抽阴蒂就快崩溃,若是将来扮演个叛徒或者卧底之类,见他持鞭,岂不是会吓到即刻喷尿?
零九不清楚主人的想法,却仍于浑噩思绪间觉出些朦胧的害怕来。他迷恋主人的性器,崇慕那伟物,却又畏惧——正如他对主人的感受。他隐约念着主人的命令——“掰开……”——并心怯下一笞马上就要落下,于是一边竭力捱过这一波细电般酥酥乱窜的酸麻痛美,一边急急伸手,笨拙地探摸着自己软热的阴巢;指尖深陷,战栗着扒住湿漉漉的洞口,艰难而慌张地向外使劲儿,还打了几次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