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一如既往的倔……真不后悔?”
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可那里边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意,哽咽着开口,“不后悔。”
“为什么呢?”低眸看他,弯下腰,对上他的目光,尽是调笑的意味,如同魔鬼的一般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道因为,我长得好看些?”
开着平凡的玩笑,却暗藏杀心。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肯定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人——那个把他当做玩物的男人。他似乎不懂得爱人,心里似乎也不存在爱这种情感。
“回答。”
楚堇澜眼中的哀求化成了死灰,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如同上帝的雕塑一般,漂亮精致却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但是混着悲哀,低声开口,“或许吧。”
“那如果,我不好看了呢?”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心惊。
楚堇澜眸色很淡,带着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又如何呢?您不还是想让我臣服?”
“不好看的许时怀,还有资格,让你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带着玩味和审视。
明明知道眼前这副皮囊如此完美却处处是阴险狡诈的陷阱,可他就是恨不来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面前这个俊美如雕塑的男人不过是区区衣冠禽兽罢了。
“怎么总爱不回答呢?没规矩的东西……”
楚堇澜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漆黑的眸子带着敬意地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唇色苍白而嘴角微微勾起,自嘲地笑了。
有些不悦,把打开的红酒,从他的头顶倒下去,红酒自他的头顶淋下,像红色的暴雨一般,遮盖住他本就苍白至极的脸。鲜红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如同绸缎般顺滑的丝发上挂着几滴酒液,随着脸颊流淌——
“抬头。”
听话地抬头,看着许时怀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如此好看的眼睛却被阴霾笼罩着。楚堇澜知道他在看他,好像厌恶又好像贪恋。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淡漠,目光顺着酒液,下移,见他身上的酒液顺着线条完美的肌肉流淌,打湿了那精致的皮囊。
红酒打湿了大片肌肤,甚至让他感到一阵透骨冰冷。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现在,允许你搂着我的脖子。”
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颈,吻住那薄凉的唇瓣——很奇怪,明明他应该厌恶这个人厌恶到了骨子里,可此时此刻他却并不恨这个人。
许时怀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男人撬开他的贝齿,温柔又强硬地吻着他,熟练地,仿佛曾经无数次地亲吻他,一吻结束,两人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楚堇澜脸上飞起一片薄红,眼神带着一丝迷蒙。
“今天心情好,这泼下的红酒,算是,一切也,逐渐失控。
许时怀抽出在他口中的食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右手继续放回湿润的肠肉里,“表现的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紧抓着他肩膀,身体不断扭动,屁眼里涌出一股股肠水,顺着大腿流下。
“叫出来…主人更喜欢你的声音…”
说罢,指尖剐蹭起来,怼着尽头菊心,狠狠一戳——
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
男人满意地看着他脸上表情,以及眼角流下地生理泪水,继续用力戳刺,隐隐约约从毯子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楚堇澜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淫水止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下,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男人视线下移,手指轻轻按压,只见他的胯部也鼓起来,发浪地蹭着自己的腹部。
插在他水淋淋的穴肉中,手上沾满淫水,听着他隐忍的声音,恨不得把肠子都掏出来,心里痒痒的,情绪高涨,于是添入一根又一根,三根手指加快,带出阵阵水声,仿佛响彻整个房间——
“会,会坏掉的……”
楚堇澜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加之家里有外人,羞耻心让他做不到坦然和放松。
许时怀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狠狠一按,同时吻住他。
一切声音,都被压下喉咙中,只剩下手掌和臀肉啪啪碰撞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
满脑子都仿佛炸开的烟花,昨夜那么的激烈,如今怎么受得了这种情况下的挑逗,菊穴深处,是被人剖析开以后的陌生,自己的身体,也像是摇摇欲坠的落叶,漂浮不定,唯一能做的,只有止不住地抽泣和颤抖。
半死不活地瘫在他的身上——
怀中人浑身都在颤抖,知道他受不住了,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看着他,手指轻挑地勾了勾。
在他眼里,如今这个小家伙,就是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怀里抱着一触即破,马上就要炸开似的小炮仗,偏偏,现在没有引线,那如何点燃呢?
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