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黏腻湿腥。他没有给余知崖任何反应,重新扑到他的身上,磨蹭着挺立坚硬的阴茎说,哑着声音说:“余知崖,我难受!”
余知崖的理智在射精之后回归了一小半,难得冲动地骂了句“fxxk”。但还没结束。严盛夏在大腿根处的动作逐渐频繁,摩擦让他的腹股沟处热辣疼痛。
“余知崖,我难受!”严盛夏已经分不清这种难受是什么,只是不停地冲撞着身下的人。他双手撑在余知崖两侧,腰腹上下耸动,朝着两腿之间的缝隙处持续不断抽插。余知崖单手遮住眼睛,夹紧了腿。
严盛夏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他低声说:“你再夹紧一点。”余知崖将小腿交叉,尽力让腿根处的缝隙变得狭窄。严盛夏抬起屁股,猛烈地插入,几乎要将两个囊袋都挤进去。然后很快抽出、再插入。抽出、再插入。余知崖的理智几乎荡然无存,只感觉大腿根是热辣的、身体沉浮在深渊里。
不知道多少时间后,高潮沿着严盛夏的四肢百骸聚集到大脑中。严盛夏对着狭窄的缝隙狠狠撞了几下,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中发泄出来,一股股喷在余知崖的腹股沟、大腿、性器上。
被子下的这方小小空间内充满了黏腻的腥味,驱散了所有其他情绪。严盛夏全身的力气都随着白浊的液体卸得精光。他伏在余知崖上方喘着粗气,然后手肘一软,趴到了他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又像是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他给余知崖口交、磨蹭他的腿发泄自己、赤裸地抱着他。
严盛夏不是随便的人,他只是情感迟钝而已。但这一次,他没料到自己会迟钝那么久,用十年的时间才发现自己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