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余书当即摇了摇头,问:“可以不请家长吗?”
教导主任沉着脸:“除非你能摆平,让对方家长不在学校里闹事!”
余书听的恍惚,人跟个脆纸一样快要倒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然后一言不发出了教导处。
教导主任当他考虑去了。
余书想到了个人,那个人是傅斯年,他摆不平,傅斯年肯定能摆平。
在会厅中他找到了傅斯年,因为他们曾在这里做爱。
傅斯年很随意的靠在长桌,身边是那个被打得混混,见到余书他不由一怒:“你还敢过来!”
余书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傅哥,我平白无故被打这么一遭…”
他余下的话没说完,傅斯年打断他:“你确定没招惹他?”
混混挠了挠头,鼻梁险些都被打歪,管他有没有招惹,受伤的人是他。
傅斯年朝余书说:“你是找他还是找我?”
恶劣的询问答,余书咬了咬牙,慢慢开口:“找你。”
傅斯年这才慢条斯理的点头,冲小弟说:“你走吧,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小弟虽然不知道傅斯年要做什么,八九不离十会把余书暴打一顿,且他下手只重不轻。
出了门,小弟还特意的紧关上门,确认四周没人才放心离去。
傅斯年一条腿交叉上另一条腿,看着余书:“我给了你好处,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余书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问他:“你知道我找你是干什么?”
傅斯年淡笑了声:“你不太会隐藏。”
余书知道他会和他谈条件,除了用身体作为代价他再无其他,弯起腰就要脱下裤子。
傅斯年却制止他,不紧不慢说:“这次不用下面,用上面。”
余书惊了双目,不自觉往后退一小步:“不行,我做不到……”
傅斯年笑容凝固,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我不强求你。”
余书真有种连身体操控的权利都没了的感觉,握紧了拳的手又松开,一副赴死的样子跪在傅斯年的胯间。
他拉傅斯年裤链的手都在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性器蛰伏在胯间,余书闭了闭眼,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下,那种反胃感让他生不如死,猛然站起身,声音颤抖:“能不能…换种方式……”
他实在做不到把那东西吃进嘴中,身体在抗拒,太恶心了。
傅斯年也不恼,调换了下位置坐在真皮椅上,说:“自慰给我看。”
余书看着他的眸,羞耻感占据全身。
余书手指发凉,握了几次才握住自己,他紧闭着眼,不去看那是怎样的一副景,动作迟钝的上下动。
殊不知傅斯年已经录下这一段画面,余书睁眼看到后崩溃起来,他感冒还没好情绪又突然激烈,哭起来就显得十分脆弱。
“傅斯年,为什么是我…你要一直毁了我吗?”
傅斯年放下手机,用脚勾过余书的小腿带到面前,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在余书耳中听着刺耳:“要怪就怪你太骚了,能让我有感觉。”
施暴者能有什么原因?余书在心中自嘲,他们想要毁掉一个人就能毁掉。
腿被分开,余书坐在傅斯年身上,手撑在椅背上,由他一点点按下余书的腰吞掉粗长的性器。
体温偏高的余书穴里也更烫了,极度的温暖包裹着傅斯年,卖力的吸吮让快感一波连着一波。
傅斯年的呼吸逐渐被打乱,捏着余书柔韧的腰肢上上下下,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余书的一半重力在靠双手支撑,他没完全迎合傅斯年,因为这个姿势会让性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傅斯年狠狠不撞碰到了余书的敏感点,腰肢一软余书连扶住椅背的力气都没了,重力变成在傅斯年身上,性器也顺意进到更深。
“呃…啊……”
余书张开嘴急喘着粗气,想起身抽离些却被傅斯年按下,重心一时不稳搭上了傅斯年的肩。
傅斯年拉起余书的上衣让他用叼着,余书不情愿,但没权利拒绝,微微张开嘴咬着衣服。
这副躯体很漂亮,皮肤白皙没点赘肉,一切都恰到好处,尤其是胸前的那两个红点,一旦被吃进嘴中吸吮半会儿就会变得通红,还闪烁着水光。
傅斯年稍微重咬了下,听到余书轻哼一声并颤抖身子后才用舌尖轻轻舔着。
余书受不了被人玩那里,眼尾红了一大片,泪光不断闪烁,此刻痛恨死这副身体。
直到第二次的铃声打响,傅斯年才射在他体内,期间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从坐着转为把余书压在长桌上。
余书狼狈至极,脸上有泪水嘴角噙着口水,咬着的衣服已经有褶皱,掀到他的胸上,乳头已经被玩的红肿破皮。
他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