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吗”她在书上看过这个词汇,白鹭点了点头,她又问:“为什么律师会是合法的流氓”“那是一种戏称,之所以称为合法的流氓,是因为律师能运用所学,鑽一些法律上的漏洞”白鹭拿起手机,点开阔音:“你柳姐姐很擅长这个”“喂喂!你别乱教清辞”手机传来另一头柳温絮的嗔笑声,“清辞别乱听你白姐姐讲的,我那是注意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疏漏,再运用法律知识逐一击破”白鹭坏笑,靠近:“那就是鑽漏洞”柳温絮拿起夹在脖颈间的手机,滑开镜头:“那叫细心!啊!你这女人坏得很!不要拉低我在清辞心理的档次好吧”白鹭看着萤幕里埋在成堆文件里的柳温絮:“在忙的话就先忙吧,我等等要带清辞去附近公园野餐”“这么好!那让我跟清辞说个掰掰”被点名的郁清辞只能乖乖的凑近镜头,有些拘谨的举了举爪子:“您好再见”“这就是见面即再见吗?哈哈哈哈哈哈”柳温絮先是沉默,紧接着爆出大笑。“别笑了”白鹭拿回手机,揉着女孩捲起红霞的耳朵,无奈:“你要熟悉温絮”“好的好的!对了,记得明天下午要跟老邓他们见面呀”“记得,回见”白鹭挂了电话,又确定郊游的东西都带齐,便带着郁清辞驱车前往附近公园。最近天气不似初冬那般寒冽,而是带点春季的凉意,来公园野餐的人也就跟着多了起来。初次体验的女孩带了些兴奋,虽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却也让清辞过去单调的生活又添了一笔浓厚的色彩。隔天下午与温絮等人的约会,由于是公事上居多,白鹭已经事先向女孩打过招呼,让她留在公寓顾家外,同时指派了几项作业给她完成。白鹭觑了男人的脸色一眼,桌下轻碰柳温絮的膝盖,打了个眼色:这脸怎么那么臭?柳温絮:“咳,老邓呢?”高殷宇放下忙音中的手机,苦笑着:“可能又在哪个女人床上了吧”对友情,高殷宇是义气相挺的朋友,唯一的缺点便是出了名的情场浪子若在医院找不着人,八成就是又浪迹在某个女人床上。柳温絮时常感到敬佩,对他能职场情场一把抓,两边都能处理得妥当,不至于开刀时腿软肾虚。“老高呀,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直说”柳温絮看着浑身散发着酸味,能把自己榨出柠檬汁的男人,既是问对方也像在问自己:“从国小同班到高中情窦初开,看着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陪他哭哭笑笑。如果告白你还有机会,如果不告白,连一丝机会都没有,你之后想起来不会不甘心吗?”白鹭翘起腿撑着下巴,没有搭话。她是四人里面唯一没有任何感情经验的人,既给不了什么建议,也帮不上任何忙。高殷宇低着头沉默许久,嘴里嚐到一丝苦涩:“告白了可能连朋友都当不成,我赌不起”“也不敢想假如他知道了,会用什么眼神看我”高殷宇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催眠自己,又补充到:“至少、至少现在邓向阳只是流连床第间,不谈情说爱”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不是等对方回头看见自己,是等自己心甘情愿的放下。所以他把喜欢交给了时间去打磨。闻言,柳温絮目光晦涩,亦无语。风铃碰撞的清脆声在三人短暂的安静即时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来人一手按下翘起的发尾,一手遮掩满脖子的红印。“老邓来了,别讲了”白鹭在门被推开那一刻便提醒到,给了高殷宇足够的时间藏起低落,却又迎头撞上对方白领下的吻痕,脸霎时无法自控的沉了下去。“迟到了”白鹭将胳膊边的卫生纸推去对面,又云淡风轻的打量了邓向阳一身:“这桌给你请了,下次有聚会不要再这样了”“阿、阿,好的”邓向阳被对方不怒自威的气场弄得有点忘了自己的来意,下意识地接过一旁柳温絮递来的帐单查看后,抽出钞票时才想起自己匆匆出现的原因,“医院出事了!我、我刚刚接到值班护士的电话,说杨太太走了”白鹭瞬间变了脸色,方才的淡定一去不回。唰的就推开了椅子,起身要往咖啡厅外跑去。邓向阳拉住了她,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我开车来的,我载你们过去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