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施施道:“插进去了,你看。”
原来趁着甯采臣分心时,他用手指把菊穴的缝隙分开,把阳具缓缓顶入。
最粗的顶端蹭进去后,后面的柱身就容易许多。
阮施施扶着青年的腰,停留片刻,感受着柱身被腔壁包裹时紧紧贴着另一根硬物。
因为空间的狭小,那处被裹的极紧,收缩的力道大的仿佛想将肉柱夹断,包覆感强的让人头皮发麻。
身下的甯采臣感受更加深刻。
刚被开苞的身体满满胀胀,仿佛随时都要被撑坏。
随着阳具的抽送,那敏感的体内一会冰凉,一会火热。
他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衾,整个人说不出是惊恐还是满足。
竟然进去了……
阮施施扶着青年的腰。
当他抽出去时,玉势还在肠道里,在他埋进去时,对方却拔了出去。两人抽插的速度不同,没人知道下一刻谁会插入。
说不清未知是期待还是惊吓。
甯采臣抓着床衾的手紧绷又放松,又紧绷,猛然闷哼一声。
原来刚巧两人同时捅了进去,那肠道顿时被撑开到微微变形。
甯采臣不断深呼吸,鼓起腹部,来缓和体内被打开的恐怖感。
阮施施突然道:“我们一起。”
他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和小倩对视一眼。
下一刻,两人默契的同进同出。
顿时,在被艹的极满后,下一刻忽然又变得松弛,极端的感受让甯采臣不禁叫了起来。
数日后。
小男孩睁着水亮的眼睛,似懂非懂的望着屏风上不住晃动的剪影。
“姨娘,爹爹……这是在做什么?”
小妾搂着他,拍了拍男孩的后背,悄声道。
“你爹身体不舒服,你燕叔叔正在为他通畅呢。”
小男孩若有所悟。
那爹爹肯定身体很不好了,不然怎么天天都需要通畅一番。还不住发出哦哦哦的叫声。
男孩心下可怜,暗暗决定不再惹爹娘生气。望见姨娘放在梳妆台上的物件,激灵的脑袋瓜子突然亮了起来。
于是他没惊醒任何人,鬼鬼祟祟的下了床。
房内。
屋里没开灯,很暗,阮施施正压着甯采臣狠艹,视线若有似无飘向窗外。
他俯身舔吻书生的颈侧。
“我很快要离开了……”
“唔唔……嗯。”甯采臣春情荡漾:“……往里面顶……嗯……那里……”
他发出舒爽的呻吟,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要离开……?”
其实最开始就要走的,但阮施施生生多留了几日,现在那进度条满的要溢出来,没任何留下来的理由了。
甯采臣迟疑着,被妻妾见到自己的另一面后,他彻底突破心理的防线,加上缓冲几日,离开的事没有想象中难以接受。
就是……
“爹。”
甯采臣:!!!
说曹操曹操到。
他差点被这声“爹”给叫萎,好在现在性爱也用不上这根,他扶着自己半软掉的屌,承受身后小洞的肏干,问儿子道:
“你怎么来了?”
男孩委屈:“我要上厕所……”
甯采臣低头,他挺翘的肉棒上还有晶莹的尿液,是刚才被肏的受不了尿出来的。被燕赤霞哄着射在夜壶里。
他面皮发红。
“我刚才才用过尿壶,不好给你。”
儿子可怜道:“我知道的,爹爹每天晚上都要用上夜壶。”
所以尿壶才默认放在爹爹这里。
“但我长大了,我不要去找姨娘拿新尿壶!”
儿子语出惊人:“我还学会了燕叔叔给您治病的方法!以后就不用一直麻烦燕叔叔给您治病了!”
说着他从怀中不知哪里摸出一个粗长的玉势。那滑腻的羊脂玉被男孩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膏油,显然是早有预谋。
阮施施见到这个眼熟的玉势,意外的勾起了唇角。
甯采臣则是羞耻至极。
“别……”
儿子以为在叫他,连忙道:“我这就来。”
根据他从姨娘学来的治病过程,这个棒子必须捅的越深越好,还要以固定的节奏前后抽动,思及至此,他连忙观察那插的极深的肉杵。
“嗯……”
甯采臣想挥退对方,却因为眼里水光潋滟,没任何威胁。
阮施施笑了笑,倒也不介意被对方围观,尤其是在亲儿子盯视后,身上人后孔绞的更紧,把肉棒上的每寸都裹住了。
他刻意把肉棒缓缓拔了出去,让联粘的淫水从两人相接处拉成银丝。
儿子虽然憋尿憋的膀胱胀痛,但想为父亲分忧的思想还是占据了上风。他观察了下父亲被进进出出的艳熟小洞,口中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