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也摸摸后面。”
寡妇原来还不晓得“摸摸后面”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看到王生的动作,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王子服背对她岔开大腿,跪在地上,像是那最淫荡的公狗,高高抬起屁股,股缝中央的小花开始呼吸,像是在打招呼。
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但寡妇看的清楚——这趴在地上挨操的姿态,不就是自己敞开腿让男人操穴的姿势吗?
她不知道王生发生了什么,直觉将要失去这少年。
她原来还想开口,王子服却又催促起来,她只好放弃想说的话,也跪下来,端视那收缩的入口。
她用手指小心试探那处。
她没有给男人用过那里,倒是被男人用过自己那里。
平常要劳作,她不像贵妇有闲情逸致留长指甲。这也让她按下去,那里缩进去,并没有痛楚。
“你不用脚趾……哦哦哦……”
王子服正想说,突然就软了腰,原来那处被打圈揉按的松软,送进一个指头尖尖。
寡妇用的是男人帮自己揉逼的手法,她心里定位清楚,更加复刻被揉穴的步骤。
指腹在菊穴口打滑,一圈圈往内按,伸进一个指节,再拔出来,再往外按了按……菊穴终究没有阴道湿润,她的手法虽然两穴适用,却没有估算好菊穴需要更多的抚慰。
更没有按压到深处慢慢肿胀的前列腺。
又痛又爽让王子服又刺激又舒爽,不知不觉中他的肉棒硬的滴水,屁眼也时不时往身后送。
大雨劈哩啪啦打在窗上,门内温度却是渐渐升高。
在菊穴再被按入的某个瞬间,那后穴突然深深凹陷成一个皱缩的小孔,在手指插进去后,肠肉裹住手指紧紧吸绞,力道大的想将骨头夹断。
王子服高高昂起头颅,在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他不知道,在那瞬间,他的姿态和和被他干出淫态的女人完美重合了。
“当──当──当──”
悠远的钟声敲了三下,甯采臣猛然睁开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向洒着月光的窗棂,窸窸苏苏爬起身来,尿意撑得他难受。他低头轻轻系好腰带,蹑手蹑脚得推开厢房的门。
门外的走廊通向黝暗的大厅,冷然的月色洒在庭外,衬着脱了皮的白杨树,竟有些凄凉。
甯采臣目不斜视低头从走廊通过大厅要去一旁的茅厕,快要到北面时他发现厢房里晕黄的灯光还亮着。怎麽了呢,他想,却也不管别人的闲事,赶忙弯向另一侧的廊道,疾步走着,没想到这就几乎撞上一个人。甯采臣赶紧后退了一步道歉,只看见对方污红色的衣摆晃着也没说话。怪人,他想。却觉得尿意越发逼得他发疯,等了一阵说了声对不住就早早熘了。
茅厕在短墙后的别院里。别看这借宿的寺庙看着还新,旁边的围篱建筑却摇摇欲坠。疯长的杂草窜着砖头的间隙让松垮的结构更加歪扭。甯采臣咬咬牙扶着旁边的墙壁,入手一片潮湿,泥泞。
月光下手掌心满手的泥巴杂草。
他舒了一口气,解着腰带放水,死寂的夜里只有尿液轻轻浇在地上的细微哗哗声,他眯着眼睛看着外投泛白的泥土地,感觉有些困了。
毕竟是半夜惊醒。
半昏半醒间他恍然听见几声细碎的交谈:"小倩怎麽还没来?"
“……快来了,路上……”
“唉,这孩子任性……”
“真美……勾了魂……”
甯采臣昏沉的脑袋想:这是说小倩很美吗?有我妻子美吗?想起卧病在床的妻子,他不禁有些黯然。
没多久交谈声就淡了下去,夜晚恢复寂然,甯采臣不是很在意,小解完提了裤头抬步要走,没想到远处又传来几声极低得闷哼。他顿住了脚步,侧耳倾听:
“唔…不…你……”
“……嗯……噢……”
“哦……”
原本还心下奇怪,听了一会却脸红耳赤不是滋味了。早就过了成亲洞房的年纪,那种吭气声夹杂喘气和呻吟他也熟悉,想不到这下午才看上的清幽寺庙竟然有人胡乱践踏。也不敢细听下去,因为妻子生病也很久没同床了,赶忙胡乱用手遮着微微起反应的裤头,想要快步离开,没想到眼一瞥忽然看见短墙边一件大红的裙角一闪而逝。他猛然一惊,清醒几分,心下寻思:这麽晚了不知有谁会来这?难道同是来如厕?不过刚才那一瞥间感觉是女子服饰。
还没思索出个理所已然,那人就转过身来走出短墙,他的步伐轻缓不疾不徐,转过头来面朝甯采臣。
这回他看清楚了,是个女子,还是个妖艳的女子,眉若细柳眼如画,朝他展颜一笑。刹那间甯采臣失了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姑娘,这麽晚了怎麽随意走动?"
不怪他担心,虽说寺庙清静,但总有些荒僻,女孩子人家的半夜出来也不知会不会遭了什麽劫。
女子没说话,只是又走近了甯采臣半分,脸上挂着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