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心里所想的一切,都告诉我。你此刻是什么想法,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发骚了,有没有幻想老师,或者想念被肏的滋味,都要告诉老师。这样老师才能判断,什么时候该罚你,什么时候该赏你,明白吗?”
“明白的。”妹妹连忙点头,“我的身体是老师的,思想和灵魂自然也属于老师。所以我的想法,都要告诉老师,然后由老师来教导我,告诉我这样是对还是错,是否应该接受惩罚。”
女孩的这番话,真挚的剖心陈情,让男人满意无比。她的奴性已经被教养出来,会不自觉地跟随男人的思维方式,主动教化自己,规训思想。“对,依依真聪明。”男人说,又立刻转口问到:“那现在,你在想什么?”
女孩望着男人,脸上浮起些许赧然,怔怔地说:“我在想,这样真好……我可以不用时刻担心自己、厌恶自己了,因为有老师在,您会审判我的。如果我做错了,您就会惩罚我,让我付出代价。这样的话,我内心的罪恶感,就会减轻好多好多……老师,对不起,我好卑劣、好自私,您惩罚我吧。”
女孩陈述着内心的心情,将思想完全摊开在男人面前,任由男人书写涂抹。
她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的危险之处,男人却已心领神会——他已掌握女孩思想的权柄,可以任意篡改雕刻,用惩罚与奖励,最普通的训狗的方式,将她改造成任何自己想要的模样,从身到心。
没有比这更完美的性奴了。
男人难免升起喜爱之情,夹杂着舒爽的快意,内心的占有欲和作恶欲极度膨胀。他叹息着,轻声说:“好,今晚回家,老师一并罚你。”其实,他哪有那么赏罚分明?不过是根据自己的心意,想怎样做就怎样做罢了。只是他巧舌如簧,舌灿莲花,总能为自己的行为找到无可辩驳的借口,反而让女孩们深信不疑。
此时,课桌的里侧,被情欲折磨许久的姐姐终于忍耐不住,细长的手指攀上男人的手臂,拉住他的衣袖轻轻摇晃,祈求道:“老师,您也看看我,求求您,我……”她咬住下唇,一瞬间泪盈于睫,仿佛十分委屈。
男人的目光转向她,见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瞬间便笑了,“呦,彤彤受冷落了,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别急,老师疼你。”男人的长腿跨过课桌,坐到姐姐面前,将她搂进怀里,一双大手握住女孩的胸乳,肆意揉捏。
姐姐被男人一上手,身体便软了下来,腰腿酥麻无力,柔弱无骨地靠在男人怀里,面颊潮红,喘息声声,“老师,我好想您,一直在想……想被老师肏的感觉,想老师能插进来,玩我的小骚屄……”
她说得很大胆,极致浪荡,听得男人邪念横生。
“骚婊子,”他贴在姐姐耳边,极尽轻贱侮辱,“怎么下贱成这个样子,嗯?一时一刻都离不了男人,骚死你算了。”他掰开姐姐的腿,手指用力捣进女孩的阴道里,也不去管那两枚震颤的跳蛋,只用力往里插,动作粗暴,毫不怜惜。
姐姐被玩得忍不住尖叫一声,穴中淫水簌簌喷洒,溅了一地。
在安静的教室里,这声尖叫十分明显,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十分甜腻暧昧,欢愉舒畅,带着鲜明的情色意味。妹妹吓了一跳,急忙左顾右盼,生怕引来其他人,见到她们这般淫荡不堪、下贱露骨的模样。
男人见她面有仓惶,心神不定,笑道:“放心吧,我过来的时候,人都走光了,保安要七点才开始巡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久……”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暧昧地压低下去,搔在女孩的耳尖,撩得她们心底发痒。
然后,他又看向姐姐,嘲道:“你看妹妹,还会因为自己太过淫荡,觉得愧疚不安,主动请求惩罚。你骚成这副模样,却不想反思,还好意思扑到老师怀里,求老师玩你。”姐姐抬起眼睛,眼神痴迷,眉目如水,“是,我太骚了……那老师也惩罚我吧,把我弄疼,像对妹妹一样,怎样都可以……”她声音温柔,一双美目顾盼流转,含情脉脉,透出入骨的痴迷,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闻言,却嗤笑一声,在她挺立的奶头上狠拧一下,立刻听到了甜美的惊喘声。男人道:“惩罚你,你是会觉得痛苦,还是觉得快乐?嗯?”与妹妹相比,姐姐才是真正的淫性入骨,连窒息高潮这种极限玩法,都能在体验过后迅速沉迷,普通的那些调教手段,如何能让她害怕逃避?
即便一开始可能会有痛苦,但待她体会到个中滋味,得了趣后,还是会喜欢的。
总有一天,男人那些酷烈残忍的手段用在她身上,都会让她觉得快乐。
她是天生适合做玩物的身体,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柔软地适应,在极限的痛苦与折磨中,品尝刀尖起舞、悬崖摘花的美妙,获得身体所赐予的抚慰与快感。这时的快乐,比普通的快感要强烈得多,令人上瘾,引人沉迷。
而这样的特质,并非每个女人都能拥有。
堪为名器。
两姐妹中,姐姐是淫靡浪荡的牡丹花,美丽脆弱,饮着痴情与淫欲绽放;妹妹是坚韧挺拔的山茶花,汲取生命的所有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