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信片,将大致的情况都写在里面了。
在这趟游学之旅,我认识了不少的异国朋友,其中一位已经在纽西兰待了三个月、来自韩国的雷恩,是和我住同一层公寓的室友,在我入住的第一天,便很热情的向我打招呼,接着又热心的教我如何搭公车,还推荐我如果要自己动手煮食物,哪里的食材会b较便宜、哪边又有亚洲市场。
其他的室友们虽然不像雷恩那麽热情,但有时也会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亦对我很友善。
新来乍到纽西兰b较让我适应不良的是气候,纽西兰可以一天之内t验到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冷热替换太快,於是我很没用的才来半个月就感冒了。
一个人在异乡生病,是最容易想家的时刻,情绪也脆弱的好容易就被戳到哭点,雷恩只不过关心地问有没有想要吃些什麽?我就想到感冒时妈妈总是会帮我弄苹果泥,就哭了出来,吓得雷恩以为是不是他说错了什麽惹哭我的。
当我解释只是因为想念妈妈所做的苹果泥,雷恩二话不说,几十分钟後,端了一碗我朝思暮想的苹果泥。
「希望这个能够代替一下你母亲做的。」果然生了病,连接受情感的感官都有些故障了。
因为身处外地,碰上一个这麽照顾自己、整t又看起来很像偶像团t的人,在脑袋弱、身t弱的情况下,应该很难不心动吧?但我知道,这只是因寂寞而产生的一种移情及依赖作用。
游学的日子每天过得都很充实,平日白天上语言课,下课有时会和语言学校认识的朋友一起去图书馆读书,或是假日的时候也会和不管是公寓认识的室友、或是学校的朋友一起出去玩。
每天我都会拍一张拍立得,然後写下一整天发生的事,以及记录心情状态的日记。
三个月,一下就过去了。
晚上睡前,我写下在纽西兰的最後一篇图文日志後,便开始动手收拾行李。将衣柜里的衣服全数拿出来摆在床上,再一件件叠好预备装进行李箱,进行到一半,有人敲我的房门。
「哪位?」
「是我,雷恩。」
我放下衣服替雷恩开门。
「嗨,你已经在整理行李了啊?」雷恩挂着微笑,看着我问。
「嗯,先整理好明天才不会手忙脚乱。」
他坐在书桌椅上,望着坐在床上叠衣服的我,不发一语。
「怎麽了?g麽这样看我又不说话?」
他挠挠头,手伸到背後,拿了一个长方形盒子给我。「这是送你的礼物。」
叠衣服的手蓦然停住,「送我的?为什麽?」
「今天下午去逛ee的时候,看到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我接过撕开包装纸,是一条心型坠链。
「哇,真漂亮。雷恩,谢谢你。」我发自内心的赞叹。
「我帮你戴上。」他坐来我旁边,拿起盒中的项链。
我笑着点头,转过身背对他。戴上以後,他也将跟着项链一起圈住的头发,温柔地替我顺了出来。
突然间,雷恩一手横在我的x口处,一手圈住我的腰,将我往後拉贴在他的x膛前。
这种亲密的拥抱,已经超出了友谊的范围,更别说他的头还靠在我的肩窝上。
「雷恩……」我想拉下他的手臂,他却搂得很紧。
他用着气音般的口吻,在我耳边低语,「橙,我喜欢你。」
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转身诚挚地面对他,「谢谢你的心意,但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我一直很感谢雷恩,如果不是有他的帮助,我不会那麽快就熟悉这里的生活。只是那份感动却从未属於ai情,即便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他,才凡事什麽都喜ai和他一起,包括一起去过了博物馆、动物园、海边。
可以说是只要有我在的地方,雷恩就会在。
然而,我一直都很理智地告诉自己,那不是ai,那只是一种寂寞的依赖。
他落寞地问,「为什麽呢?」
「因为你的喜欢,只是一种错觉。假若今天不是我住在你隔壁房当你的室友,你喜欢的对象,也就不会是我了。」我认真地看着他,「坦白说,我也曾以为自己喜欢上你了,但我知道那只是因为寂寞,如果今天不是你,是另外一个人对我好,我也会有这种感觉,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
听完我的解释,他沉默了数分钟。「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吗?」他伸出右手,「我还想要你当我的台湾导游。」我们曾经说过,要当彼此国家的导游。
「当然还是朋友!能够认识你,是我的幸运。」我莞尔,握了上去。「我也等着你带我去游韩国,而且我还有个非常迷韩国戏剧的朋友喔……」
这个晚上,我们不再谈论那份异样的情愫,话题全绕着秦可珊。
隔天,雷恩特别来机场送我,我们彼此交换了联络方式,虽然我的社群网站和通讯软t目前是属於停摆的状态。
雷恩友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