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你相处十几年不是假的,你pgu一噘我就知要你要落赛。」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请原谅我的形容词过於直白。
「不是说了吗,好人做到底嘛。」孙世杰捱到我身边,靠着我的手臂不停扭动身t,「拜托嘛。」
我架起拐子用力撞开他,双手抱x,狠瞪他,「到底是我要追可珊还是你啊,你胆小也给我有个限度喔!」什麽都要我出马,孙世杰是想追nv朋友,还是在帮我公开出柜?
他支支吾吾,解释不出半个字。
「你现在就传le给她,跟她说明天有事情要讲,快点!」
「现在?」
我漾开嘴角,标准的皮笑r0u不笑,「要不明年再给好了。」然後我像川剧变脸,马上换了一张眉头深锁的脸,不耐烦地说:「你再问废话我就打爆你的头!快点!否则休想要我再帮你。」
孙世杰闷闷地喔了一声,拿出手机开始打字。表情可怜的像做错事的小孩正在被妈妈训话,而我就是那个妈妈。
我抚着额头摇了摇,叹了很大一口气,不妙的预感越来越鲜明。还真的变成孙妈妈第二了。
算了,若是能撮合一桩姻缘,老妈子就老妈子吧。顺便可以让我先预习一下,免得以後教出跟孙世杰一样胆小的儿子来。
我可不想未来我儿子在追求nv朋友的时候,是要我这个老阿婆来帮他弹情歌……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可是内含的情意,却不简单。#
基本上吉他社要表演的那两首我已经练习了差不多,现在就只有小情歌还不是很顺畅。
这一天的社团时间,我早早就到教室报到了,想趁着还没开始上课时先练习一下小情歌,抓出问题後等下课再问阿彦学长。虽然我已经要到瞿晃一的联络方式,但基於和他还谈不上是什麽朋友,也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人家,只好……求助於学长。这正是所谓的「没鱼虾也好」。
本来就不会早到的阿彦学长,今天人居然离奇的提早到达。莫非等等要世界末日了吗?上社团至今他从没准时过半次耶。
我啧啧称奇,没大没小的很自然。「稀奇稀奇,今天我要去买乐透。」反正学长他也不在乎辈分1un1i,你跟他毕恭毕敬地说话,他还会说你作做恶心。
我预期会听到学长的反击,可是等了半天连喘气声都没听见,不过倒是见到一双很怪异的眼神,还有可疑的微笑。「可以不要笑得那麽恶心吗?还有快点收起那看似被卡到的面容,我怕我等等会忍不住洒你圣水。」
「喂喂喂,越说越过分罗,什麽卡到,我是因为好事才笑。」哦,说话了,人还正常的嘛。
「那就不要笑得那麽变态,非常恶。」说完我还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学长无视我的吐槽,反而问起上礼拜的状况。
奇怪了,平常都会跟我吵闹个一两下啊,为什麽今天战斗力那麽弱?好像一只小蚂蚁,被人轻轻一捏就飞上西天了。
「上礼拜不错啊,难得看到大家那麽认真,嗯……」认真思考了一下,我说,「大概是你的三倍吧。」顺道弯起大拇指跟食指,b出数字三。
「好啊好啊,你们都这样啊,有了新欢就不理我,算你们狠!」学长演得很彻底,趴在课桌上佯装嚎啕大哭。
「哭乾眼泪也没人同情你。」他哀怨地抬起头看我,我不理会他犯戏瘾的眼神继续说,「还会送你活该二字。」他再次回到原来的姿势,还哭喊的更大声。
天啊!真心不想当他的观众,可以拒看这出烂剧吗?
然而,虽然大家都不是很喜ai阿彦学长那种吊儿郎当的作风与行为,以及过於喜ai正妹的猪哥样,但说实话,学长对於我们这群学弟妹很是照顾,即使看似不用心只ai正妹,可他却为了让大家有表现的机会,努力争取在校庆上的演出,再加上他喜ai热闹,很常举办一些团康活动,拉拢着社员们之间的凝聚力。
所以表面上大家都很嫌弃学长,但都知道那只是玩笑的一种,彼此心照不宣,而且……不公开表示喜ai他他都无聊成这样了,若是知道大家其实都不是认真的讨厌,他一定会得寸进尺的更严重。
「我就在想教室怎麽会忽然那麽吵,原来你来了喔。」说话的是看学长不是很顺眼的晓玫。
晓玫对於学长是认真的讨厌,不像我已经把学长当成了朋友,所以会跟他斗嘴啊打闹什麽的。
我曾问过晓玫排斥学长的原因,她说她是想要学好吉他才来入社,可是学长从一开始就没在认真教,除此之外,她有次去问学长和弦的指法,结果学长藉机偷吃晓玫豆腐,气得她差点用身边现有的武器吉他来海k学长。後来晓玫就再也没问过阿彦学长,转往投靠副社长,有了阿彦学长的前车之监,想当然副社长也不敢乱来,又不是嫌命太长。
以晓玫那种狠劲跟杀气,就算不头破血头也会脑震荡吧?
我必须老实说,那天我确实有看到晓玫的怒火,要不是她有忍下来,吉他社可能就传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