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快步向那人走去。
“喂,你受伤了?”
男人勉力撑着墙,抬头看向拉帝奥,哑然失笑:“看也知道吧。”在看到金发男人面容那一刻,拉帝奥不由得愣了愣神。这男人,长着一张相当漂亮的脸。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男人便一头栽倒,昏了过去。拉帝奥只能将他带回住处,凭借着自己拿到医学博士学位的丰富医疗知识,给他清创包扎。
好在没有伤及要害,男人只是手臂受了伤。拉帝奥给伤口清创消毒的时候,男人似有感知,皱着眉轻轻地喘气,头上冒出了丝丝冷汗,口中喃喃念叨着:“妈妈……姐姐……好痛……”
拉帝奥看了他一眼,心想,看来也是个被家里人宝贝着长大的孩子,为什么要来公司接这么危险的任务呢?
“卡卡瓦夏……痛……想你们……”男人仍紧闭着眼,难受地呓语着。
卡卡瓦夏?是这个男人的名字吗?拉帝奥下意识默念了一遍,名字的读音听上去很陌生,或许是某个少数族裔的语言。
拉帝奥将伤口处理完毕,处在昏迷状态中的男人也冷静了下来,不再呻吟,似乎沉沉睡去了。拉帝奥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闭眼沉睡的男人,心想,这人仔细一看,似乎更漂亮了。
很少会有男人让他想要用“漂亮”来形容,拉帝奥又盯着他看了会儿,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迅速收回了目光。
不是吧,他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盯着一个男人的脸看?
拉帝奥在男人身上翻了会儿,终于翻出了一张公司的id卡,上面写着“战略投资部砂金”。
“砂金吗……不是叫卡卡瓦夏啊。”拉帝奥念叨着这个名字。砂金,俗称东陵玉,是一种廉价宝石,外形与翡翠相似,但二者价格悬殊。
这名字倒是有些意思。拉帝奥想。
翻开id卡的背面,上面还记录了他在公司的住处,但却只写了公寓楼栋,没有写具体的房间。拍了拍砂金,拉帝奥见他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干脆将他背起,往他住的那栋楼走去。
楼栋的保安眼睁睁看着拉帝奥背着砂金进来,然后将砂金就这么放在了公寓入口处的地上。
“呃,先生,您这是……”
拉帝奥说:“我知道他住在这一栋楼,但不知道他具体住哪个房间,就让他在您这里待一会儿吧。等他醒来,让他自己回去好了。”说完,他便给了保安一瓶药膏和纸条,“这个等他醒了给他,麻烦了。”
“哦,好……”保安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愣愣地接过东西,应了下来。
拉帝奥回头看了砂金一眼,心想,或许之后还会再见的吧……砂金。
后来,两人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见面,拉帝奥也总是有意无意地看着砂金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或骄傲或自信的表情,他总是那么张扬,不可一世,似乎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打倒他,也没有什么能让他畏惧。
但拉帝奥总是会想起,那个满身血污、在昏迷状态下念叨着母亲和姐姐的砂金。自己无意中窥见了骄傲之人脆弱的那一面,而之后的日子里,他想窥见这个人更多面的欲望,一日比一日强烈。
已经伸进睡衣中的手慢慢往上,划过砂金细腻的皮肤,激起阵阵细微的战栗,直到碰到一处凸起。此刻那小巧的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坚硬地如同一颗红豆。拉帝奥用手指捻弄了起来。
“呃……”砂金挺了一下身体,抖得比刚刚更厉害了:“拉帝奥,别……”
但拉帝奥并没有停手,他并不想停下。平常他和砂金针锋相对的时候太多,而他又拙于坦率表达心中感情,或许,只有借着失忆的演示,才能暂时宣泄自己心底对于这个人隐秘的欲望。
拉帝奥的胸膛炙热滚烫地贴着砂金的后背,指尖揉捏着砂金的乳头,温热的唇覆上了他的脖颈,一开始是轻吻,慢慢变成轻轻吸吮着他颈侧的软肉。灼热的气息喷在砂金的颈侧和耳畔,阵阵酥麻滚过身体,砂金不由得眯起眼睛,微张着嘴,喉间溢出轻微的呻吟。
“告诉我,我们之前是怎么做爱的?”拉帝奥开口,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了砂金睡衣的扣子,手指覆上了他的唇瓣,轻柔的按了按。那是之前砂金“训练”他亲吻自己时常做的常做的动作。
“唔……”砂金轻轻颤抖着,关于这个问题,他实在编不出来,只能随着拉帝奥对自己身体的摆弄发出混乱的呻吟。
拉帝奥的手指开始慢慢向下,滑过砂金小巧的下巴,又移到他的喉结处,滑过修长的脖颈。砂金敏感的喉结被人这样触碰,条件反射地上下滚动了几下。接着,拉帝奥的手又慢慢下移,滑过锁骨、胸膛,再到小腹,最后移向砂金的腰间,将他的睡裤和内裤扯下大半,宽大的手掌抚弄起了砂金的性器。
“你有被这样做过吗?嗯?”拉帝奥的手指轻轻握住那根还垂着头的性器,慢慢开始套弄,砂金仰着脖子轻哼出声:“啊,嗯,有、有这样做过……“
即使在这种时候,砂金还是拼命地演着戏,力求不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