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雄厚的。
他的腿根处满是晶亮的水渍,一直绵延到了大腿下部,考虑到他刚才的表现,大约是已高潮了好几次,完全做好了准备。
“嗯——这个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还有,上衣要不要脱?”青年并没有自作主张,而是礼貌地征询帝皇的意见,“呃,顺带一提,爹地你如果能大发慈悲地褪下袍子的话,我将献上我无比真挚的感谢……”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久居上位者模棱两可地道,他并没有立刻拒绝对方,而是留着一个台阶下,顺便试探x的忍耐力极限。
“好吧,我自己脱……”x悻悻然地解开了内裤的绑带,勃起的阴茎立刻便弹跳了出来,它的颜色很是浅淡,一点也看不出滥交的迹象,约有将近二十厘米长,在凡人之中、算是极其罕见的“巨根”了,存在感异常强烈,和他那纤瘦的身材一点也不匹配。
他随手将那块布片扔到了一旁的软垫椅上,接着便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男人的腿上,将一只手探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你想用哪一个?……啊、先说好,我两边都要,所以交给您决定的是先后的问题。”
……左右不过是鸡奸,这还能有什么不同么?
见帝皇有些不解,x就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用手托住了自己的男性象征,露出其下含苞待放的花蕾——那是一道湿润红艳的裂缝,正不住吞吐着透明的黏液,散发出颓靡的甜腥气味。
帝皇挑了挑眉:
“你这是……”
“这是逼……呃,文雅点说,就是阴道,至于我干嘛会有,当然是为了爽。”他用两根手指分开了那个洞,露出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濡地收缩着。那是成熟到极点的特征,彰显出其主人极度丰富的性经验。
“爹地你可以插到这里来,干我的子宫……或者用后面也成,我快等不及了。”
“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地’了,这让我很不自在,”帝皇叹道,“我真的有自己的儿子,这会让我萎掉的。”
麻花辫青年讶异地挑了挑眉,下意识地收回手指,舔了舔上面甜丝丝的汁水:
“嗯?原来爹地真的是爹地呀,好吧……虽然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除了这个,其他随意……算了,尼奥斯、你就把这当成是我的名字吧。”
男人原本想敷衍过去,但他突然意识到,指望x取出像样的名字是不可能的,便自己指定了一个旧日的名号,免得对方又发挥出与众不同的“创造力”,搬出些不忍细听的淫言秽语来。
“尼奥斯……嗯、我记住了,是个好男人该有的名字,您也不用太客气,直接叫我艾克斯就好。那,我们现在总能开始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帝皇意有所指地看向艾克斯的腹部,“你不觉得不是很合适吗。”
“唔?”
帝皇伸手提溜了他一下,让他离自己更近了一些,重新硬挺起来的巨物便直直顶在他的胸腹部上。艾克斯不过是瘦削的凡人体型,如此一看就更显得娇小苗条,帝皇用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的腰,像摆弄一只玩偶一样轻松,那根粗壮的阴茎从上面能贯通到他的胃袋,从下面也差不太多,深色的肉棒在体外比划着插入之后的深度,啪地抽打了一下两肋中间靠下的位置,示意对方注意。
“看,差不多就这样吧。我必须要提前说明,虽然你应该是死不了,但也不可能爽的。”
“啊嗯……”
麻花辫青年呼吸急促起来,白皙的脸上渐渐布满病态的潮红,男人注意到,他的身体不是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这轻轻的拍打之下,又一次达到了顶峰,下体喷出细细的水流,他咬着嘴唇,吐息灼热地笑道,
“是吗,那何不试一试呢?”
“啊……唔嗯……”
艾克斯艰难地蠕动着身体,纤细的两指用力将阴穴向两边撑开,像撕开一道伤口一般,但这对抵在穴口的那根恐怕有他大腿一样粗的巨物来说毫无用处。
既然他想作死,那么就让他作——深谙此道的帝皇没有拒绝艾克斯的要求,索性向后一靠,双手自然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任其自由发挥。
果不其然,在最开始就遇到了障碍,它实在太大了,无论艾克斯怎么努力,都很难插入,这个跪在人身上的姿势不好找合适的角度,他也有些太湿了,总是刚调整好就滑开。
“……尼奥斯……帮、帮我一下。”
似乎是觉得做这点小事还要让人帮忙有些丢面子,青年罕见地露出了赧然的神情,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扶着我的腰就行了。”
……这家伙竟然还会有害羞的时候?这让帝皇颇为惊讶,他还以为艾克斯的脸皮得是用数千米厚的精金造的呢……虽然害羞的点和常人不太一样。
没有故意让艾克斯难堪的理由,帝皇便依言固定住对方的腰部,由于体型上的差距以及青年本身就已经过分瘦削的身材,这可谓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