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漂亮的大腿开始抽搐,肠道里痉挛不止,电流透过阴茎流过全身,疯狂地攻击着他全部的神经,膀胱内部被连续电击了不到十秒钟,文洙贤就已经翻起了白眼,眼神恍惚,断断续续地抖动着大腿,直肠抽搐,口水直流。
他的眼睛像是两团漆黑幽深的洞窟,用力睁得很大。泥泞不堪的脸上,那张小嘴似乎在说什么,泛白的手指骨颤抖着,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抓住或者抱紧什么东西,可是挣扎了半天,最终也只能脱力地放下那只手,望着天花板,一阵阵地抽搐着身体。
文洙贤的表情和动作有点不对劲,姜道英皱眉,立刻关掉了尿道栓的电击开关。
姜道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快拍拍文洙贤的脸:“喂,喂……醒醒,文洙贤?文洙贤?洙贤……”
文洙贤翻着白眼,一下一下地蹬起了小腿,脸憋得通红,开始急促地呼吸着。姜道英赶快摁着他的胸口帮他呼吸,又向他的口中吹了两口气,不断拍打,试图叫醒他。
过了两分钟左右,文洙贤的状态渐渐正常下来,鼻息渐渐平稳,只是双眼紧闭,似乎又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
姜道英这才又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原来连他都出汗了:“呼……操,妈的,怎么又晕过去了,来人!”
闻声,酒店房间的厚重的大门被打开,进来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代表。”
“叫医生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才玩了没几下又昏过去,应该没生命危险了吧?”
穿着西装的秘书看了眼躺在床上,阴茎和肛门里还插着根电击棒的文洙贤,不觉怜悯起来:“好的代表,看样子应该是暂时无碍,不过还有件事,刚才看您正忙没敢敲门……”
“说,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妈的。”姜道英现在胸口闷得慌,手伸到领口又扯松了两颗扣子。
“咱们派去金海会的卧底好像被抓住了,说是在逃回来的过程中被中途拦截的,被活捉了,金海会送了根手指过来,郑会长约您见面,说是还有半个小时左右过来。”
“什么?!”姜道英知道是只耗子总有被猫抓住的时候,但没想到会这么快,甚至还没找到有用的线索,“妈的,真是废物!他才去了几天?”姜道英本来解扣子的手又系上了那颗扣子,拾起一旁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拦截了?那小子最擅长跑路,谁有这本事?”
姜道英眼睛又一转,心里好奇:派出去的时候让手下给他洗过脑,被发现了就要立刻自尽,免得落到对方手中被掏心挖肺弄个半死还吊着命,金海会到底谁有这本事,还能眼疾手快地活捉一个决心赴死的人?而且还是逃出去又追回来的?
秘书把领带递给他:“郑源财这次可能会来谈条件,我们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下?”
“那也得看他要什么了,提前拿什么准备?行了,”姜道英整理了下领子,“约在哪里谈?”
“京畿人的韩国料理店,车已经备好了,就在酒店车库。”
姜道英穿好西装,转身向门口走去,临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看了眼床上昏迷的人,嘱咐秘书:“把他藏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任何一个人碰,医生也要给我戴好了手套再摸,他下面的尿道栓你最好先别动,让医生来弄,告诉他们那个是带电的,遥控器在茶几上,慢点抽出来。”
秘书微微鞠躬:“我会记住的代表。”
“嗯。”
啪的一声,那扇门被关上了。
【文洙贤的回忆】
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他是我想继续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唯一的动力。
我至今都记得文大元死去的那个夜晚,我抱着弟弟逃出了我们蜗居了16年的屋子,那里肮脏,逼仄,每到下雨天天花板都会滴滴答答地漏水,混合着文大元身上臭烘烘的酒气,让我难以入眠。
那天也下着雨,雷声轰鸣,催债的黑社会们又找上门来,文大元躲在卧室的大衣柜里,叫我们别跟过来,于是我抱着小安蹲在厕所的马桶边。小安那时候还在上小学,我怕疯狂的砸门声会吓到他,于是用一只手堵上他的耳朵,把他的另一只耳朵紧紧摁在我的胸口前,一直拍着他的背,安慰他说“别怕,有哥在”。
我想让他知道,尽管我们的生活一团糟,但也不要怕,天塌下来也有哥顶着。我不能让小安再一次感受到我从父母那里体会到的那份恐惧。他有哥,他不是一个人。
文大元这次真的很狼狈,密如雨点的敲门声和那些人自报家门让他吓得酒都醒了。我听到文大元在卧室里大声命令我们,他让我们去给那些黑社会开门,说那个帮派有帮规的,不会为难小孩子,快点去开门小心他们砸门进来可不会放过我们。
我闭上眼,气得发抖,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于是我后牙槽咬紧,把弟弟放在洗手台下面,嘱咐他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出来,就蹲在这里,千万要躲好。
小安黑黑的眼珠子盯着我看,四目相对,我好像从他的眼里看出来别的什么,除了恐惧,那里面分明还有别的东西。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