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隔音,他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可不代表他不懂,不懂那声音是什么。
心中无端升起烦闷,他胸膛起伏着,手攥着书籍,低着头,祁如能和谁做这些?他怎么不知道祁如和别人暗通款曲?
祁如不是只喜欢跟着他与他相处吗?那他是与谁做那些云雨之事?
陈序几度转身想要去敲响祁如宅门,那书已然被他攥的不成形状,他哪里知道,祁如如今被反着压在身下,脸贴着床沿,无助的双手被“陈序”反扣在身后,翘臀被“陈序”精瘦的下腹撞着,白浊流的身下都是,穴口处被捣成泡沫,发出噗嗤让祁如羞耻的声音。
“唔~”
祁如将脸埋在被褥上,他耳垂发红,压不住的喘息声闷在被子里,温热的气息打湿被褥,捂的他呼吸不顺,但也不敢抬头,陈序操他操的太猛,他受不了。
更别说双手被牵掣,完全被陈序掌握住,娇嫩宫口被撞的微微开拢,随着他的操干,带着白浊抵入其中,祁如难耐地抬起臀,又被陈序撞的落了下去,等到他满脸红润从被褥抬头时,陈序松开他的双手,手撑在他的身侧,低下头咬住他的后颈,下身又不收着力气,狠狠撞着他的小穴,祁如受不了,他扒着床沿,想要从他的操干中逃离,陈序尖利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不松口,他往前挪一下,陈序便猛地顶着他的宫口钻磨着,酥痒感瞬间让他软了身体。
他呜咽几声,将手臂埋在头下,呜呜地哭着,又因着操得爽快便哭便喘,他哪里想过,风度翩翩的书生在情事上能这么凶猛。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一墙之隔的院子听着他的喘息,脸色阴沉。
陈序用什么身份去敲响祁如宅门?他与祁如只有从小长大的情意,他又凭什么在祁如享受情爱时去打扰?可,要是祁如是不愿被强迫……
他听着这一声娇过一声的喘息,祁如怕不是爽的要晕过去,才会发出这般淫靡声音,真是……真是……
他低头,单薄里衣被顶起一角,他终是将手中书籍用力握成一团,算着方向往祁如窗户砸去。
“砰。”
祁如惊了一瞬,他下意识夹紧双腿,穴肉紧绞着深入其中的男根,背后那人含住他的后颈软肉,也没被惊扰,祁如看不见他的眼眸重新变成竖纹,也不知道身后人模样发生变化,他只知道,他要被操死过去了!!
他完全没有被那声音惊扰,而是松开祁如后颈,坐直身子,抬起祁如左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烛火早已燃熄,祁如也因此变成侧身躺着,他看着黑夜中的“陈序”,被操得意识恍惚间,他看见,“陈序”影子在黑夜里被拉长,似乎整个房间的黑影都被他占据,甚至,他觉得有冰冷粘腻类似蛇尾的东西缠住他的脚踝,等他意识回笼,眼前“陈序”又变得笑容和煦。
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吞吐着被淫水染的发红的阴茎,祁如实在受不了这接二连三似乎永无止境的性爱,他抬起手,比划着:“不,不要。”
他忘了黑夜陈序看不清,依旧是被握着大腿根抬着腿被迫接受如风雨摧残的情爱。
他觉得他如山上开着的野花,刚生长出的花苞便被不懂怜香惜玉的风雨摧残,无数雨露倾灌而入,全然不顾小花是否能接纳。
直到天露微白,昏睡过去的祁如感受到陈序停下后,他睁开眼,依旧迟了,只看见穿着一角黑衣从门那里消失,他忙做起来去打开窗户,仅眨眼间,陈序就消失不见。
困倦让他没办法去思考心上人为何那么慌张,无尽的困意让他睁不开眼,只是重新躺回床上,他便进入梦乡。
红肿的小穴泥泞一片,合不拢的粉嫩穴口,被操得嫩肉扯出,白浊没有堵塞,半数进了娇嫩的宫腔半数流了出来,沾在他的大腿根、阴户上……
等到日暮,祁如匆匆洗了个澡,做了晚膳,他特意抓了后院养着的鸡,宰了后熬了汤,提着食盒满心欢喜去敲响陈序房门,出人意料的是,他敲了门等了半晌都没有人开门,按理说,这个时间段陈序应该在家。
他和陈序家居村后,坐落一起,要说人户也是百米开外,如今是各家炊烟袅袅,唯有陈序家中没有烟雾,门未上锁。
祁如又敲了敲,依旧无人应,他心中有些闷闷,昨夜二人互通情谊后,他睡着时美梦都是与其相爱,与其成亲,烧火烹汤时也觉这汤因着要见陈序格外香甜。
可陈序不在,他回过神来,陈序早上急匆匆走是反悔与他在一起了么?今日一日也没见他来问……应该不是,陈序很忙,他读书很辛苦,昨夜又劳累一夜,莫不是还未醒?
思索着,他听见有脚步声,惊喜抬起头看向来人,果真是陈序。
他停在祁如十步外,目光阴冷,他手中拿着包好的书本,看着祁如时,那目光有嫌恶有怒意也有藏起来的爱意,祁如原本仰着的笑也一点点收回,他又变得软弱,用手指了指手中食盒,在陈序厌烦的目光下打开一角,露出里面熬的黄澄的汤水。
陈序冷笑一声:“不喝,拿回去,日后别来……”他本想决裂些,当看见祁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