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却被腿间的他用身体和手臂强制着大开双腿。几下舔弄过后,热意竟探入了缝口,往更深出去了。他一边用舌头舔弄搅动花缝,一边用手指揉搓挤压上面的花蒂。未经人事的她几下就去了好几次,汁水喷流得到处都是,糊了他一脸,流了一床。
他含了一口,渡进她嘴里。她喝着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小腹一抖,缝间又涌出一股。他的指腹在她湿漉漉的缝口摩挲几下,又用指身摩挲,直到她的汁液沾满他的食指与中指。食指和中指抵着缝口探入,温暖柔软的花壁马上紧紧交缠上来。
他放开被他侵占已久的唇舌,在她耳边轻声道了句:“放松。”便一手捧着她的脸吻着,啃咬她的唇,搅动她的舌,灌送给她交融的津液;一手在她腿间。
两指刚探进去一节,便四处旋转按压,她一耸一耸地想排出它们,却被随之而来的抽出和更深地插入刺激地抽抽着涌出更多汁液,而它们就着这些湿滑的液体,往更深处更紧致更温暖的内部抽插按压刮擦。汁水流得越多,手指动得越激烈进去得越深。她下身一抽一抽地,对他指尖的动作无处躲藏。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的金属扣上,她葱白手指在上面来回,解开金属扣。拉下拉链,露出鼓起的内裤,布料包裹着他的形状。拉下内裤,布满经脉的巨物直挺挺地弹出。柱身与他的肤色一样白皙,粉粉的柱头上渗出乳白的汁液。
在她愣神之际,他按着她的后脑,压向腿间巨物,“含住它。”听闻,她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一下柱头的汁液。他抖了一下,沉声道:“尽量别用牙齿,含住。”而且她却先是用唇吻着柱头,又用舌头去舔弄。而他终于忍不住,在她用唇包着齿含上时,按着她的头,直直捅进她的口喉。她被巨物贯穿喉咙,双手不停推他,推不动又在空气中挥舞挣扎。而他只是把握住她的后脑,不停往只腿间拔出又按下,感受她口腔和喉咙的挤压蠕动。抽插之下,她近乎窒息,直至挣扎微弱,他才停下动作,把她的头从腿间拔出扶起。只见她满脸泪水与涕水,张大的口边还流着口水,脸颊和鼻翼沾了几根卷曲的黑色体毛。还没等她反应几秒,他就把她压倒在床面,掰开她的双腿,把沾满她唾液巨物捅向她流着水的缝口。
“痛!教授!阿一痛!”她用手推他,两脚乱蹬。他却一手抓起她的双手聚过她的头顶,一手抽出腰间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和床头柱子固定在一起。固定好后,用枕头垫在她腰下,双手握着她的大腿,掰开压向她身体两侧,将他们连接出悬空。
他拔出巨物,她的粉红的缝便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冒出汁水。他半蹲着,柱头抵着缝摩擦几下,猛地一抬身,又迅速猛地一沉下。这一下插得她直翻白眼,痛得浑身抽搐。
紧绷的甬道在强烈的攻势下变得酥软,快感替代了痛感,惨叫变为了呻吟。她甚至开始拱起腰部,迎合他的由上而下的撞击。分泌出的汁水因他拔出撞入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她的腿间、他的柱身、他的毛发都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液膜。
他不再只是直上直下地抽插,时而四处捅弄花壁,激得她收缩得更紧,叫得更腻人。几百下抽插捅弄,她去了又去,喷了又喷,他还没有施放的迹象。在一次彻底拔出后,他一沉身彻底插入,柱头似乎顶到了一处比花壁软肉略硬处,捅得她双腿蹬直向天,翻着白眼潮喷得小死。
他向那块肉疯狂捅去,每捅一下,她就抽一下。捅去的柱头似乎终于找到了目标,探到了那块肉上的一处口。他转而向那处小口重重捅去。她受不了刺激想缩回下手躲开,却被他握住了腰。一双大手握住她细腰竟还绰绰有余,只见她平坦的小腹和肚皮竟被他捅出了起伏,起时清晰印出他的形状,伏时花道内部几乎被抽插得真空随着他的拔出塌陷。
每次拔出只剩蛋大的柱头卡在穴口,每次整根有她小臂长的柱身有整根没入。随着柱身的没入,柱头捅着肉口。肉口被柱头捅撞下,越开越大,直到整个柱头捅入,肉口紧紧绑住冠状沟,她失控地翻着白眼抽搐喷水。他不顾肉口的阻挡,生生拔出柱头,又连带着一部分柱身生生插入肉口。她蹬着腿,翻白眼喷死过去。
握着她腰部的手,两个拇指挤压她变形的腹部,将她的肉壁挤压向自己的顶入的位置。昏死的她一下子就尖叫一声醒来。一边挤压她的腹部,一边捅她的子宫。大开大合,操得她抖如筛糠,喷如泉眼。
从变为蜡烛的清源的视角看去,只见娇小的阿一双腿被假清源压过头顶,双手被假清源的腰带绑在床头,下身被假清源的巨物捅得汁水喷溅。
“教授,太激烈了,阿一,阿一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好深啊!教授不要再捅进入了!阿一要被教授捅穿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重,阿一要被教授捅烂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教授不要那么快地捅,阿一要坏了要坏了要坏了!”
少女的求饶不仅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更加激发男人的暴虐残忍。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更快地捅弄下,少女再无数次小高潮中攀上了彻底的高潮。迎着喷涌的潮水,他顶得她的子宫形变拉长,变形的子宫和阴道一同如鸡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