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树林一口气拔了出来。
虽然那按摩棒插得只留了一丁点根在外面,虽然那一丁点的根浸饱了暖化的润滑剂,抓起来滑不溜丢,虽然杨庭琛紧绷的肠肉夹得按摩棒几乎动弹不得,但肖树林就是一口气拔了出来。
出手快准狠,快得杨庭琛都都没缓过神来:“拔出去了?”
肖树林虽然觉得杨庭琛过分明知故问了,屁眼松了自己没感觉?还是点头:“嗯,拔出来了。”
一瞬间,杨庭琛的表情有些复杂。
可能是杨庭琛的表情过于错综复杂,以至于肖树林有些惴惴不安,又把夹带在衣袖里的操作规程的小抄拿出来通读了一遍,最后确定:“没错啊,送到狗圈就可以拔出来了,因为得给狗屌腾地方了嘛。”
杨庭琛自然不会解释,自己此时的错综复杂,是因为肖树林是头一个如此干脆利落地将按摩棒拔出来的人。之前的保镖,即便并不喜欢男人,到了这个份上,也要借口什么“太短了太滑了”捅咕杨庭琛两下,才在杨庭琛痛苦地哀求下大发慈悲地拔出来。
先前还腹诽对方是个古板的棒槌,此刻却少受了许多罪。
一时之间,杨庭琛也不知道该为对方严格恪守规程的节操哭还是笑。
杨庭琛长吁出一口浊气:“把前面也摘了。”
肖树林便把扣在杨庭琛的生殖器上,紧锁着连尿道都闭合了的贞操环取了下来。
杨庭琛的生殖器本来就大,憋了许久不让射精,就胀得更大了,肖树林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像在公厕里遇见陌生人,也会忍不住瞄一眼对方有多大那种随意的一眼。
然后,肖树林没事人似的的摆正视线,打开了狗圈的铁丝网,把杨庭琛带了进去。
相比杨庭琛复杂的准备工作,大黑的准备堪称简单。它只需要让管家安排的饲养员洗干净藏在狗屌里可能存在的包皮垢,再均匀涂抹上一层润滑剂,就算是准备完了。
所以当杨庭琛姗姗来迟地进入狗圈,大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看见杨庭琛,饲养员抹了一把脑门上急出来的冷汗,松了一口气:“杨总,请趴在上面。”
大黑很大,肖树林曾远远地看过,还以为是一头壮硕的小牛犊子,此时近距离靠近这条狗,就觉得更大了。身躯膘肥体健,长相凶横狰狞,大张的狗嘴里牙齿尖利,吐出的呼吸都带着食生肉动物特有的腥气。
而饲养员让杨庭琛趴上去的东西,是一个为了配合大黑奸淫的特制载具。
垫高的支架可以升高身体,凹陷的半圆接触面将保护骨骼内脏不受伤害,垫在下腹的软垫,又将撑起臀瓣,让趴在上面的人能够以最便利的角度被大黑的狗屌插入,而连接在软垫下面的皮带将牢牢绑缚住双腿,让人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能够摆脱大黑的奸淫。
可以说,这是一架兼具保护和束缚双重功能的绝佳的刑具。
杨庭琛什么都没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从胸腔里将浊气吐了出来,当他把这一口气吐尽了,便终于抬步,没有丝毫犹豫地趴在了载具上。
肖树林又生出那种,无法想象杨庭琛曾经剧烈反抗过的割裂感。
相信任何一个人,看着杨庭琛轻车熟路地趴在载具上,为了方便皮带捆绑,主动将双腿分开到合适的宽度。等皮带捆好之后,又主动撅起屁股,用颤缩的肛门迎接饲养员涂抹上为了引导大黑发情的母狗淫水,都无法想象对方曾经对这种事情剧烈地厌恶和反抗过。
因为被十二号按摩棒剧烈地插入,如今虽然拔出来了,杨庭琛的肛口略有收缩,依旧无法完全闭合,抻着三指宽的黑洞,周围的肛口褶皱一颤一颤的。
饲养员悉心地用棉签,将从瓶子里倒出来的母狗淫水涂抹在杨庭琛的肛口。没有放过任何一寸,就连颤缩的褶皱都用手指抻平了,均匀地抹上淫水。
被冰冷的淫水涂抹着敏感的粘膜,松软肿胀的肛门褶皱颤得更加厉害。
饲养员还以为杨庭琛是冷:“马上就给你火烫的东西,杨总,让你温暖起来。”
这样说着,饲养员将大黑牵了过来。
原本一直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的大黑,从饲养员打开盛放母狗淫水的玻璃瓶时就定住了。黝黑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饲养员的手和杨庭琛的屁股,黑色鼻翼不断扇动,在空气中闻嗅着什么。
等饲养员去牵,大黑便迈着小跳步,欢快地跑到杨庭琛身后。先是扇动鼻翼贴近杨庭琛的屁股深深嗅闻,然后伸出长舌头,用力地舔舐起杨庭琛的屁股,一边舔,一边满足又惬意地眯起黑色的小眼睛。
大黑舔得十分有技巧,这份技巧中,还透着一股子熟能生巧的劲。
大黑甩出长长的舌头,舌面重重地贴上杨庭琛臀缝里的嫩肉,然后整片舌头往下喇。犬类的舌头,没有猫科的倒刺,却比人类粗糙,每舔一下,如同粗粝的石子般狠狠擦过嫩肉般粗暴刺激。
杨庭琛只被舔了几下,便仰着头射了出来。
杨庭琛先前憋得狠,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