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受累将就用用他的舌头,若是乐意,便赏他吃下去,若是不乐意,或是射在脸上,或是灌在腚里,都随你。”
郭丛森这就是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叫杨庭琛给霍先生口交了,还唆使霍先生玩些颜射灌精的花活。
霍先生果然听得兴致盎然,嘴上谦逊,胯下却翘得老高:“那怎么好意思?要知道精水射在头发里最是难洗,若是洗不干净,岂不要叫小嫂子堂堂的一个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顶着一头浓精去上班?”
“什么总裁,一条烂屄松得屌都夹不住的骚狗而已,霍老弟愿意用他是他的福分,”郭丛森言语轻慢,眼底里都是鄙薄的光,说着重重地踹了杨庭琛一脚,“耳朵聋了?还不快用嘴巴给霍老弟洗洗鸡儿?平日里公馆里惯得你行事骄纵也就罢了,当着客人也如此不懂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杨庭琛一丝不挂,郭丛森这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丰盈挺翘的窄臀上立马浮现出一个肿红的鞋底印子,斜斜地印在结实柔韧的屁股蛋子,略高于旁边平整肌肤,呼之欲出似的隆起着。
霍先生看得眼热,又是赞叹又是遗憾:“小嫂子这一身的爱人肉,甩在几鞭再踩上几脚,捅起来花红柳绿的肯定好看得很。偏偏今天身子不爽利,竟不合肏,真是可惜了。”
费子洛听得瞪了眼珠子,暗自啐了一口:“姓霍的不仅是个搅屎棍,还是暴力狂搅屎棍,呸,晦气!”
老魏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可闭嘴吧!小心祸从口出。”
费子洛虽被捂了嘴,还瞪着眼珠子,颇有些宁死不屈的意思。
肖树林从旁补充:“要扣绩效工资的。”
这是釜底抽薪的一招,费子洛立刻偃旗息鼓。
郭公馆占地面积广袤,再加上郭丛森刻意为之,一次当班的保镖足有十二人。另还有司机园丁厨师之类的职位,公馆里的工作人员随时保持在三十人以上。若遇年节聚会,人数更多。
此时,三十来号人齐刷刷地聚在后院草地上,看着主家将那名义上的“主母”戏称做母狗送给生意伙伴鸡奸灌精,表情都很平静,没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们都看得习惯了,习惯了就麻木了。
看的人麻木了,被看的那个似乎也麻木了。
有那么一瞬间,杨庭琛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那一瞬间之后,屈辱消失,他又恢复成脸上什么都没有样子。只是郭丛森踹他的时候,或是疼痛,手指下意识抠进青草泥地里。
然后,杨庭琛爬向霍先生,是的,他没有站起来,靠近霍先生的方式就是手脚并用地顺着草地爬过去。
此时的杨庭琛很顺从,跟肖树林之前见到的,为了被司机肏就撅起屁股的顺从,为了被狗屌肏就趴上载具的顺从,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区别来,那就是此时的杨庭琛看起来更骚了。
人类用双腿走路,陡然四肢爬行,会因为生疏而显得不够协调。
杨庭琛却没有,他爬得十分协调,仿佛天生就是手脚并用,又仿佛是习惯了光着屁股在众目睽睽之下爬行,甚至还懂得如何在爬行的过程中扭动腰肢,让屁股随着双腿的移动像祈求交尾一样左右摇摆。
杨庭琛爬到霍先生胯下,用牙齿和嘴唇解开了霍先生裆前的拉链,将生殖器嘬进了嘴里。
杨庭琛冷硬着一张英武俊朗的脸,嘴巴却温软得很。
极致的反差带来极致的快慰,只是触碰到唇瓣,霍先生就激动得射了。
爆射的精水,猝不及防地喷在了杨庭琛的头上,脸上,鼻子上和眼睛里。异物让杨庭琛微微地红了眼眶,但他没有避开,而是睁着流出精液的黑眸,将霍先生的生殖器含得更深了。
跟心猿意马,马上就重振了雄风抱着杨庭琛的脑袋啪啪肏个不停的霍先生不同,肖树林不乐意看这些。
肖树林出了神,一时觉得两坨肉在那里翻来覆去,辣眼睛。
一时又觉得,这世界上竟有郭丛森这样的人,看上一个鲲鹏展翅铁骨铮铮的人,便挖空心思根根拆散了他的翅膀,费劲心机块块砸碎了他的铁骨,把那羽翼和傲骨的残渣磨成粉,让他跟搜罗来的鸡巴一起吃下去,吃得满嘴流精,还要他叫“好吃,大鸡巴又热又烫,真好吃”。
肖树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人性,让他不寒而栗。
杨庭琛双膝跪地,后仰的脊椎撑出挺直的上身。
傍晚太阳的余韵落在草地上,自然也就落在了跪在草地上的杨庭琛身上。
他背对着肖树林,脊线自肩胛的中央蜿蜒到尾骨,掖进两团挺翘的肉团里。肉团的中央,是一条狭窄细长的缝,彰显着性成熟的褐色自臀缝一直延伸到前面硕大的生殖器。
这是一具看一眼都充满性张力的躯体,更何况他还做着给男人吃鸡巴的事情。
杨庭琛双手虚搭着霍先生的大腿却并不触碰中心的位置,只用嘴巴和舌头叼住裤链里弹出来的肉棒。
他长长地伸出舌头,灵活地舔舐霍先生的阴茎。
鲜红的舌尖先贴着已经充血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