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挂了电话,反手就把人刚放进黑名单。
房内寂静,只听得见深呼吸的声音。
手机想起来,是江棋发来的视频,韩琅扯了扯嘴角,才露出一张平静的脸,接了电话,
“爸爸!”少年飞扬的声音传过来,似乎是等待了很久很久,“你终于接电话了,你找到韩外祖家没有,天都黑了,你住下来了吗?”
“已经找到了,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打电话啊爸爸,从十五岁的等到五十岁你终于接我电话了。”韩琅笑了笑,“妹妹呢,让我看看妹妹,我想死我的大胖妹妹了。”
韩琅把手机面对婴儿,江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豆豆,米米,太可爱了,让我截图两张,小爷也是当哥的人了”
豆豆和米米是江棋给他们取的小名,意思是像两个胖胖的豆米,大名是江明君起的,生前就一直翻字典,几乎是把所有性别可能全想了一遍,韩琅也没意见,一个叫江槿,另一个叫江檀。
按江明君的话说,这叫随江棋,带木字旁。
小孩半夜是要喝奶的,韩琅还没开始用胸喂,一是量不够,二是太稀了,所以只能半夜下去煮奶,他带来了个便携式冰箱,里面全是父乳,温完奶上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们喝奶的时候很安静,以至于隔壁传来的动静越发清晰。
韩琅是想忽视的,但贺月声的声音实在是没一点掩饰,顺着窗户敲进他耳朵里。
贺月声在和韩安打电话,他赤条条的侧卧在床上,旁边的电话屏幕里显示的是一个带着帽子的中年男人,韩安保养的很好,可能是常坐办公室和喜欢跑马拉松有关。
贺月声手里拿着自慰用的小扳手,夹在肉棒上,推到最大档位,马达带来的震动,和器械本来的刺感,让他让耐不住叫出声,“呃老韩”
对方却没有什么反应,他不死心的拿手机对准身下,“嗯”
韩安只看见原本是天花板的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一双白皙的腿,大肚下面粉色的性器被小扳手夹住,扳手头移到马眼的位置,奶水喷出一股,却被顶着出口,只能从旁边溢出来,流进黑色的毛发里,“你干什么,这像什么样子。”
“什么什么像什么样子怀孕不都这样吗呃不然哪来来给这小崽子喝。”屏幕里小扳手被甩开,接着一个玻璃瓶从床头柜被拿了过来接在下身,贺月身一脚踩着地,一脚踩着床,靠在床头,奶水淅淅沥沥,玻璃瓶里奶水慢慢越过一个个刻度线。
“老韩”贺月声摸着肚子,胎动让他不能靠自慰得到完整的快感,“什么时候回来,你儿子今天过来了,你也不和我说他离婚了,闹了个大笑话。”
他有些抱怨,“什么大笑话?”韩安问他。
“他离婚了,我还问他老公为什么不跟着”
“什么,离婚了?他也没和我说啊?”韩安反应比他还大,贺月声被这惊了一下,胎动得越发厉害,“呃别踢,你这么大动静干什么孩子都惊到了”手上的手机滑落,孕夫靠在床头捏着身下靠枕,颠着自己的肚子,“呃好会踢啊宝宝乖乖再接着踢爸爸那”
“月声,月声!”韩安在电话那头喊着,连忙请了提前回来的假,“月声,我明天出发回去,月声?你听见了吗,喂?!”回应他的只有娇喘和呻吟。
韩琅抱着孩子拿着奶瓶喂奶,脸色泛红,身下起了反应,孩子应该是动得厉害,他想,但没有他那会厉害,因为肚子没他大,看样子怀的是单胎,单胎胎儿或许会休息,但双胎不会。
韩琅咬了咬唇,把孩子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把箱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双头跳蛋,他从来就不是清心寡欲的人。
脱下裤子,灰色的睡裤和内裤上已经有了水渍,他朝后摸了摸,手指伸进去,后穴已经黏腻的不行,跳蛋轻而易举挤了进去,十分熟练的抵上前列腺,韩琅微微喘了声,收缩后穴,夹住了那块硬物,前列腺被挤着按了按,拿着奶瓶的手从婴儿嘴边挪开,一只手捏着床单,头顶在床上,孩子哇了一声,韩琅红着脸看她,她不知道爸爸此刻正在自慰,重新把奶瓶喂上去
“乖”
另一头的跳蛋被绑在性器上,韩琅打开开关,最开始只用最小档,他的身体靠床靠得近了些,微微抖着,头趴在床上,拿着奶瓶给孩子喂奶,不敢开太大,怕手抖给孩子喂呛到。
就是这么小的孩子,前两个月把他折腾得像隔壁一样,不,比隔壁反应还要大,韩琅想着,他们一个踹完了,就会换上另一个,本来以为他都要停了,却被另一个重重一脚蹬在前列腺上,奶水越喷越狠,一个瓶装不够,开始新一轮的折磨,有时候甚至两个一起,四只脚往那一个位置踹,“两个小坏蛋,就那么不到巴掌大的地方,哪经得起你们轮番踹”
更何况孕夫前列腺会变得肥厚,比平常敏感何止十倍,俩孩子喝完奶,欢快的动着,好奇的看着韩琅,隔壁动静越发的大,韩琅没顾忌把开关推到最大,头埋在床上,“呃”
他的手摸到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