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圆凸的肉鞘中悍然顶出,锁住阴道和子宫,让雌性再怎样哀嚎挣扎也无法逃脱。
所以,这就是聂忍生平第一次做爱,所要承受的东西了。
可笑的是,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处于某种尚未言明的计划,聂云山并不打算在这妖宴上肏开叛徒的前穴、满足青年渐渐学会了发骚的处女屄。
他的拇指轻车熟路地按入了聂忍的菊屄。
***
此时的聂忍,正漂浮在一种恍惚失措的茫然当中。
醒来时,身周的环境已经变了,只有他仍被缚着四肢,披着件不太得体的寝衣,蜷在妖王身边。
内府的疼痛不知怎的缓解了,但他懒于关心,甚至隐约觉出点遗憾。发呆间捕捉到对自己的宣判,也置身事外似的无甚感觉,心底反倒慢慢涌起些尘埃落定的安宁,间或泛着模糊的雀跃和欣慰:是的,就该这样,就该这样做;对待叛徒、对待伤害王的人,就应该——
这种旁观者一样的解离感,终结于王抱起他的动作。
如同从深潜中乍然浮出水面,宴饮的嘈杂、他人的存在、暧昧的低语,蓦地清晰起来:
“听说……双性……”
“怪不得……”
“……屄……”
——!
聂忍心跳骤然停了一拍,身体瞬间僵硬。还没等他在黑暗和不安中判断出自己正面临的情况,一双大手便钻入他空荡荡的寝衣下,用粗糙的两指撬开了他的肛眼儿。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