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承受那才真的是他的痛,只有他去承受的称不上痛。
隔日,小毕没料想到自己发了烧,热得不行,虽然好好处理过了,但还是烧了。
翡扬睡了安稳的一觉,已经把那事完全当作自己的梦,以为小毕只是单纯的感冒,没往受伤发炎上想。
「找陛下来看一下吧?」翡扬拧了毛巾放在小毕的额头上,「昨天好好的,怎么突然烧了。」
小毕烧得难受,便同意了,他找了个昨天帮翡扬找的理由,「水土不服??」
翡扬叹了口气,便起身去把奉请了过来。
因为时间算早的,宵和冽还睡着,只有奉过来看看。
奉摸了摸小毕的额头,皱了眉,「怎么烧成这样?」
「水土不服。」小毕的声音有些沙哑。
「讲垃圾话就闭嘴。」奉捉起小毕的手,腥红的双眼瞇了起来,盯着小毕,「水土不服?」
奉又看向翡扬,「不知道怎么了发烧?」
小毕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伸手拉住奉的袖子,「等??」
「翡扬,你不给我个交代?」奉腥红的眼满是愤怒。他是拿药给小毕,但可没预期翡扬会搞成这样,而翡扬又像撇开所有责任地跟他那么说。
小毕紧捏着奉的袖子,「水土不服翡扬也没办法交代什么呀??」
奉又看向小毕,怒火慢慢地沉静下来,小毕原以为得救了,奉低下头在小毕耳边轻声说道:「搞成这样,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小毕听了奉的耳语,倏地睁大眼,颤抖地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求您了??」
「你还有几个十年?」奉像是理解了,但他没有理会小毕,只是对小毕这么说便抬起头,看向翡扬,「谁抱了小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