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诗不知道他话中是什么意思,直到祁政封住了她的双唇,她才明白祁政是这么了。
意外的是,祁政加重了深吻之时,倾城也被拉进了沉诗的体内,可惜的是她不能使用沉诗的身体,她被迫与沉诗感受着祁政这让人窒息的深吻。
沉诗很青涩,祁政的举动让她羞红了双颊,祁政在做什么她是懂的,出嫁前她也看过那画本子,那些动作那些男女沉溺情爱的姿态她都记得。
似乎感觉到了沉诗的愣神,祁政轻咬了沉诗的唇,她吃痛的“啊”带着不自然的娇羞,祁政瞧着她眼中全是情欲“现在你是我的妻对吗?”沉诗错愕的点了点头“那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对吗?”祁政似乎在循循善诱,沉诗羞怯的移开的眼睛“嗯”她这声如同小猫鸣叫将祁政的心底扰出阵阵痒意。
“妖精”如怨如痴,他又再次占领了沉诗的双唇,窒息一般的吻再次将她拉入情欲的深渊,她感受着祁政那宽大又温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那件破烂的婚服也被祁政撕掉,撕拉——声将有些痴迷的沉诗唤醒,嫁衣没了这如何是好?
感觉到沉诗的惊扰,祁政啄吻着沉诗的眉眼“我们再办一次婚宴,这件就不要她了”得了祁政的话,沉诗定睛看着祁政,她看着男人抓住自己的小手,他在认真的亲吻自己的每一根手指,他的模样就好似在亲吻自己的珍宝一般,在床上男人都是这样吗?沉诗想。
“大人”沉诗知道自己不该说话安心接受他的夺取就好,但是不问又不是她那好奇如猫的性格,她记得弟弟曾经教导过她收了那好奇的心理,不然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现在她忘了,她就是想知道祁政为什么会对自己露出这幅迷恋的表情。
“怎么了?”祁政也没因为她突然的发问没了兴致,他现在真专心用手触摸沉诗挺立的酥乳“大人嗯”似乎在惩罚沉诗的不专心,他轻轻扭动了一下那因为情欲挺立而起的红梅“啊,大人你轻一些,疼”她的声音好似撒娇,这小猫又开始在祁政的心上抓了,他低下头含住这颗红梅,轻咬舔舐吮吸。
他做的极有耐心就像在品尝什么极品佳肴一般,吮吸声不绝于耳,沉诗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了,她被他挑逗的脚趾绷紧“嗯嗯啊嗯”她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屋,倾城也在被迫感受的,她好歹也有两次性事自然能适应,就是沉诗不太行了,她初尽人事根本就没法抵抗这番挑逗,她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耳边全是美人低低要人命的呻吟,祁政其实已经忍耐了许久,特别是还有药物的加持,他的分身早就硬如铁棍,但是沉诗的身子还是太青涩了,他的手指在小穴处丈量了一下,虽然蜜液流了一手但是小穴依旧窄小,他现在插进去沉诗一定受不了,他可不想她疼痛。
祁政很怜惜沉诗,他瞧着身下的人儿已经软瘫,他轻笑了一下抬起头来,红梅不再被攻陷,断了潮的快感让沉诗喘了口气“大人”她的问依旧没有问出口,她的唤让祁政低下了身子,掰开这双雪白的双腿,他瞧着这突突冒水的粉嫩小穴,那私处传来迷惑人心的麝香,祁政深吸了一口气“叫我湘淳”这是他的字湘君敦淳,绮丽无双。
沉诗刚想唤他,那炽热的舌就探入了那紧致的小穴,感觉到异物的侵入,沉诗啊的一声吓得拱起了身子。
“诗诗,放松”听着祁政的安抚,沉诗平缓身子咬紧了手中的碎片。
炙热的舌在那紧致的小穴中刮来刮去,祁政吞食着那小穴中带着丝丝甜的蜜液,少女的气味充斥了她整个鼻腔,他沉迷其中“大人那儿脏”她话还没说完,肉珠就被祁政轻咬,又一次惩罚,没有疼痛只有快感让她再次拱起了身子“嗯大人莫要再折磨诗儿了”
明明是求饶听起来却如同撒娇,祁政很受用但是他还是不想放过她,他依旧对着小穴攻城略地,那肉珠更是被他玩弄在手中,他的舌剐蹭着肉壁时手上也没闲着不是揉搓那挺立充血的红梅就是捏捏变大了的肉珠,在这番多重夹击下,沉诗终于受不住的双眼发白,脚趾绷直手攥紧了床单,大脑陷入混沌进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沉诗一声高亢的呻鸣还有那小穴中喷出的热浪,让祁政知道这个女孩进入了高潮,他立起身子将自己早就胀痛的肉棒拿了出来,小穴因为高潮完全张开了,他瞧着沉诗已经迷离的神情,他再一次轻吻了她的眉角“诗儿,我爱你”这番告白并没有进入已经迷了心智的沉诗耳中。
肉棒在小穴口转了一圈然后他缓缓的将其送入,小穴虽然张开但是完全容纳这如同婴臂的铁棍依旧有些困难,感觉到被异物塞入,迷了心智的沉诗清醒了过来,身下被胀满的感觉她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当初教习娘娘也拿过玉势教育过自己,所以她明白在这种时候该如何放松身子。
但是太大了,她很费力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感觉到沉诗也在努力,祁政低头吻住了沉诗的唇,他将舌探入沉诗的口中,舌头的侵入让沉诗乱了心神,不再关注身下被塞入,沉诗的身子不自觉的又放松了许多,祁政趁着这个时间将自己的分身完全送入了沉诗的体内,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让沉诗睁大了双眼,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