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回神,男子便腰送臀动,急捣狂抽,耸得一片响。这般下顶上呷,直弄得净凡四肢瘫软,呜声不绝,两瓣粉肉儿如唇般紧含着肉茎,吞进吐出,汩汩作响。
直抽了百余下,那男子方歇了气力,随即将净凡侧压在身下,任她双臂撑着窗,把一只腿提起,自后推送着孽根尽力狂捣,直顶花蕊。净凡正在酣美之际,口中呵呀连声,身子摇摆不定,牝户里更添一份胭脂色,上头一点y蒂,恰如新剥鸡冠腥红逗人。
男儿看得心痒,不由并着两指捏弄赏玩,激得净凡“啊呀”一声,脐下直缩,宫口处紧箍rou棒,泄了阴精,兜头兜脑淋在gui头之上。
一时那rou棒好似被泡在温水中一般,畅美难言,纵是大罗神仙亦按捺不住,何况一介凡俗,自是精门大开,刍了一席浓白精水,从花穴处颤巍巍悬滴下来。
正是:涓涓露滴花心,点点白流窗前。
可恨的是寂寞更长,欢娱夜短,不过一场情事,却已四鼓时分了。净凡举着汗巾子拭了自家牝户,又来抹那爱杀人的肉茎,口中尚且气喘吁吁,叹道:“晏郎,真个快活死奴了,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缺衣少食,又有甚要紧?可怜如今你我,倒要在这荒郊野店,做这见不得光的事体。”
净凡蹙眉说了一阵,目中泪水涟涟,把那尚未软倒的肉茎偎在脸上,吮吸一回,咬咂一回,抽噎着道:“奴家听闻你将娶妻室,却不知那顾家的千金,到底生得怎般模样……奴家别无他求,只盼晏郎你勿要忘了往昔恩爱……”
“娘子不需叮咛,小生不是薄幸之人,一有空隙自来会你。”两个不忍别去,语到浓处,兴又勃发,少不得再把那柄儿送将进去,乱颠乱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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