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哭了
后来的日子,霍显无数次怀念起她跟聂羚在贫民窟生活的那段时光。尽管居住的环境糟糕透顶,但回想起来,却像是生活在梦里一样的美好。她们亲吻、做爱,当霍显有空闲时,两个人就手牵手在伦敦的大街上漫无目标的走着,肩并肩看尽了伦敦的所有景色。她们去看艺术展览,观摩博物馆里的文物。霍显会孜孜不倦地跟聂羚讲述那些画作、雕塑、陶瓷背后的故事。圣保罗大教堂的浮雕与绘画,建筑的结构与设计的理念,那些她从没有听过,也没有看过的关于艺术的美,她带着她去探寻,去了解。还有泰晤士河,牛津、剑桥。
叶泽尼亚还是帮助了聂羚,她靠着多年寄居在这条街上的人脉,终于在离住所两条街的一家破酒馆里给她找到一份后厨帮工的活。每日埋身在洗碗池的杯碟里,不需要跟任何人打照面。老板是一个矮矮的黎巴嫩胖男人,眼睛细长,头发微秃,每天挺着大肚腩,嗓门响亮地吆喝着每一个人。小子,手脚再麻利点,外面的穷鬼等你把菜端上去,早饿死了!
一周的薪水是四百多英镑,老板还要抽走百分之三十,大发慈悲的笑道:我可是冒着风险在雇佣你,这一点也不算多吧
霍显下课回来的时间不管早晚,每天都会在临近下班前的十分钟,在餐馆后门的巷子里等她下班,穿得干干净净的,像个优雅的淑女,只有自己知道,里面的衣服上满是色彩斑斓的颜料。
一天洗七八个小时的碗碟,她的指头浸在水里泡得发皱,紫青的脉络清晰可见,丑陋极了。夜里,霍显吻着她难看的手指,眼里划过的神采,她辨认不清楚,后来才知道,那是心疼爱人的眼神。
冬天彻底降临了,学校放了三周的假,霍显嗓音沉闷地告诉她要回去的消息。
她默默着看她收拾行李,多久回来?她想问,又不敢问,只是觉得胸口闷得喘不上气。
霍显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这样看我,我怎么舍得走。她才知道自己哭了,一片模糊中,两个人亲吻起来。她压着霍显在床上,舔着她的耳朵。今晚,叫给我听好不好?这些日子里,不论两个人做的多激烈,她总能忍住不叫出来。
欲语还休的,霍显悠悠叹气。等回来,我就叫给你听。
霍显深知这样厮混下去不是办法,她违背了婚约。这次回去后,必须将这件事坦率的告知未婚夫。不然继续隐瞒下去,对谁都不公平。郑孝威能理解她吗,其实不理解也是应该的,毕竟做了错事的是她,不论经受怎样的责骂与愤怒都是应得的。她只能寄望于两人真诚的交谈过后,他们能平和的解除婚约。
父母那边怎么交代?她头疼的呻吟起来,与父母对峙的画面,根本连想象都不敢。但不管想不想,这都是她必须要去做的事情。这无关爱情,这事关她的品性,从小,家里就教导着她跟二姐要成为一个诚实、正直,时刻把家族荣耀放在心里的孩子。如今她已经丢弃了荣耀,不可以连道德也一起抛到脑后。
不想关灯,指尖直直插了进去,她面色潮红一片,附在她耳边娇喘微微。进出的狠了,就皱紧了眉闷哼。濡湿的,细微的水声,啪叽啪叽的响着,手埋在她腿心,身子遮挡住所有春光,一切都隐秘的进行着。亚莲恩,你真好看,跟你的画一样不,聂羚摇了摇头,她比画还要好看几分。画没有这么生动,也没有这么温暖。霍显禁闭双眼,头部剧烈晃动,手指插在她发间,仰长了脖颈。底下的小嘴绞紧了手指,寸步难行。
抚摸着她汗湿的脸颊,嫣红美艳,像是盛开的海棠花。凌晨四点钟,我看见海棠花未眠。聂羚想起川端康成书里的句子。
霍显听见,偎进她怀里。我在的啊,不会不在的。她坐起身子,聂羚的手指还埋在她体内,没忍住地轻吟一声,妩媚动人。她跨坐在她腰上,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彼此的眼睛,手指送进聂羚的身体。你湿得好厉害霍显笑了起来,一边抽送着指尖,一边在聂羚身上扭着,不像人,像是书里的妖精,娇媚着吸食人的精气。聂羚呻吟着,手指埋在花心里有节奏地抽插着,嫩姜似的指节裹满了水泽,黏糊糊的体液滴洒在床单上。明天几点的飞机?
快感几乎淹没她的理智,霍显听见她的问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傍晚啊她的手指从聂羚身上滑了出来,被抱着压在墙上,她们热切地拥吻,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两张嘴,都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咬着对方。花唇厮磨着,阴核碰撞在一起,致命的,仿佛窒息般的快感从身下快速的占据大脑。霍显挣扎着,她害怕地想要逃离,被聂羚死死按着贴在墙上,像个标本似的无法动弹。不行不要了聂羚她叫女人的名字,手搂着她光滑的脊背,无助又慌乱地摇着头,光滑的指甲在娇嫩的肌肤上胡乱地抓挠着。像个初生的猫儿般在她怀里扭动着婀娜的身子。花穴口痉挛着到了,腿心抽搐着,但她的小腿还搭在她腰上一晃一晃的,那湿热的花穴还在攻坚着她的腿心,花汁从贴合的花唇中溢出来,滴滴答答的浸湿一大片床单。聂羚够了够了吗,还不够。聂羚紧抿着嘴角,她不停扭着腰。霍显抽着鼻尖哭得泣不成声,她到底还是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