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只觉得他冷冰冰的,不好接触。
严之默上回见他们干活时,着实见识到了什么叫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活计是做的像模像样。
于是从背篓里拿出一个纸包,抓了一把冰糖分给两人,“也没什么好东西,拿去吃着玩罢。”
两个孩子见到冰糖眼都直了,小的那个刚想伸手,就被郑霜儿一把拍掉。
“严童生,这我们可不能收。”
严之默不管,硬是一人手里塞了几颗,“打个牙祭而已,上回我家修房顶围墙,他们俩也没少出力。”
推拒无果,郑霜儿又不好意思和严之默一个书生郎拉拉扯扯地客气,只好让两个孩子道过谢,收下了。
两拨人就此分开,方老三家的两个儿子跑得飞快,迫不及待去和小伙伴炫耀手里的糖。
郑霜儿扯着嗓子嘱咐了两句,也就随他们去了。
另一边,严之默回到家的
姚灼活了十九年,第一次吃到如此奢侈的一碗肉,还是夫君亲手做的。
想到自己先前还怀疑夫君的厨艺,便觉得脸上发烫,夫君明明很厉害,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