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灯光笼着床角,她侧着身子紧贴在他怀里,肌肤滑得像丝缎,尽往他胸口蹭。
江潜微微喘气:“早上要几点请假?”
“这个随便吧。”
“那就好。”
“嗯?……喂,你怎么——”
他扳过她的脸,极尽所能吻得缠绵,坚硬的器官从臀缝间挤进去。
“我还想要。”
“……”
“最后一次。”
他爱不释手地揉着她锁骨下的绵软,膝盖顶开并拢的双腿,冠头在闭合的缝隙处轻轻磨动。
余小鱼被吓住了。
“我轻轻的。”
“你之前还说轻轻的,可是——”
江潜又堵住她的唇,把她吻到缺氧,大脑不能运转,恶魔般地诱惑她:“假都请了,随便睡到几点都可以,你不用动,累了就睡觉。”
“可是……”
“小鱼乖,腿往上一点。”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套戴上了,左手抬起她的膝弯,指尖在温热的穴口点了点,“这里还没吃饱,让我好好疼它。”
那里被他伺候了几番,倦怠地合紧,在指腹的揉弄下渗出几滴水,他耐心地扩张,抚摸每个脆弱的凸点,听到她咬着枕巾发出细细的哼。
里面被他弄得好痒,又酥又麻。
江潜注视着她身体的反应,把她推上高峰,就撤了手。
“要不要?”
余小鱼呼吸紊乱,一下子夹住他修长的手指,骑着磨蹭,把被子揪成一团。
江潜分开她的腿,挺腰一个进出,捅得她嗓子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下面骤然绞紧,裹着他颤抖。
他果真没让她动,挽着她的左腿,从侧面插进去,像许多个无法言说的梦境里一样,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抱着她光裸的身躯,攥着她的五指,埋到深处,顶到花心,不知疲倦地索取回应。
“江老师……江老师……”
她被他一次次送上浪尖,水花在肢体碰撞间飞溅,呻吟和低喘交织回荡在房里,点燃静夜。
“你,你有没有别的……”
江潜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别的什么?都说了没有,以前以后都没有。”
“我就是看到新闻了嘛,明星那么漂亮……你还当他们面凶我……”
他好半天才回忆起来,她说的是两个月前线上会议那次,她问他恒中是不是要投资博雅传媒,他回答说网上的绯闻不实,相信各位的判断能力。
“我哪里凶你了?”江潜很不理解,这句话简直太官方太正常了。
“你心里肯定在想,这个人好傻,什么八卦都信,我还被老板骂了……别,别顶那里……你看你看,你现在就好凶……”
江潜实在拿她没办法,放轻动作,“好了,我不凶了。我和颜悦只是合作关系,要怎么说你才信?”
余小鱼委屈:“你还提别的女人!”
“不是你先提的吗?”
“你又凶我……”
江潜气得笑:“以前带你实习,怎么不说我凶?看我现在好欺负是不是?”
“谁敢欺负你呀。”她抓着被子,期期艾艾半天,才小声说:“人家说男生第一次都会很快结束,我才这么问的……”
江潜把她摆正了,扯过床头的领带,拴住她的手腕,附耳重重地喘:“你这样,叫我怎么舍得结束?”
……
月亮从中天移到东边,屋里动静未歇。
凌晨叁四点,灯终于灭了,黑暗中传来一声餍足的叹息。
余小鱼连请了两天病假。
就江潜那架势,她请两天都算爱岗敬业了,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吹空调后头晕鼻塞,意料之外弄假成真。
江潜没去恒中,端茶送水地守着她照顾。这两天他只出了一趟门,是去公墓,余小鱼见他对爸爸的碑很上心,就没再责怪他把她搞成这副恹恹的模样了。
“修墓碑要多少钱?我转给你。”她说。
江潜迟疑了一下,若是告诉她费用,就算她不给,她母亲也一定要给他,毕竟他不是余家的人。但若是给钱,就太生分了,他心里不舒服。
“这个师傅每年都会给我家打理墓地,今年清明已经给过他报酬了。”
余小鱼喔了一声,发微信跟妈妈说情况。他凑过来,看她敲完字又删除,忍不住建议:
“你可以跟她说,你找男朋友了,是男朋友……”
“哎呀,你转过去,不要看我打字!”她把手机一捂,脸红红地哼了一声,“我才不跟她说这个,买东西还有七天退货期呢,我过几天再说。”
发完微信,又威胁道:“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哦,不许再那个什么。”
江潜把她抱在怀里摇啊摇,低笑:“我知道,病人需要休息。抱歉,累坏你了。”
她咬着嘴唇掐他的手,嘟囔:“你快点回你自己家去,这周都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