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飞鸟,雨点夹着树叶发出簌簌杂声,好似有人在低低哭诉。屋内乳香逐渐退却,朗姆酒气味倏地迸发,细闻下还带了点海盐和动物皮脂的质感。
“看点有意思的。”文媛动了动手指,调出邮件递到他面前。
林歌只一眼就认出月季,陈旧的老式照片挡不住她姣好容颜,下侧清晰印着常青藤孤儿院的字样,心跳错了半拍。
邮件详细梳理了月季在国内多年的经历。
“原来这里也有个匹诺曹呢。”她轻飘飘道。
他强压下慌张:“这是月季小姐?”
“你不是和她很熟吗?”
“怎么会,她是段总的——”
文媛意味深长地绷直嘴角,摸出打火机点烟:“你看她的眼神可没那么简单。”
林歌胳膊微微发胀,手腕几乎使不上力。
“段北封送你来我身边,不过是想多张关系网,而我给你这么多好处,并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戏弄。”
他移开掌心,后颈冒出冷汗:“媛姐,我明白。”
“那就说说那个女孩吧。”文媛深嘬了口浓烟。
“我……”
“你放心,我只是很好奇,她那双眼睛的背后有什么。”
乳白烟絮溢出荔枝香味,逐渐掩盖香薰尾调的清苦,浓郁繁杂的气息在空气中胶着。
他掐了掐食指,闷闷讲述起那段并不光明的往事,末了,颓丧地垂下头。
文媛侧头听得认真,她迭起右腿,指甲在睡裙上抓出浅浅皱褶。
“只是媛姐怎么会去查她?”林歌不解。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最近接二连叁的有人给我送惊喜,小女孩得罪人了。”文媛坐起身,径直走向桌前,覆灭燃成滚油的香蜡。
林歌杵在原地,心脏尚且起伏不定,感觉又痛又麻,血液里满是道不清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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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还给善雨的话,是前面锋芒那一章,善雨在医院里对她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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