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贵妃,但行事上也该低调些才是。”褚瑶自斟酒又喝了一杯,眼神迷离却始终看着顾菌的方向。
李若水眼看两人眼神不对,自然是不能不管,她瞥了顾菌一眼,给了她一个狠戾的眼色,顾菌只当没看见,褚瑶确实明明白白看清了她的眼睛,笑了:“你不必担心,这里没人看得见,雕花窗不靠近了也瞧不真切这一点点细节,旁边还有碧纱橱挡着,况且这里谁也不知道你们是磨镜,不会起疑的。”
听她这样说的有条有理,李若水才松了口气,谁知刚松一口气,褚瑶下一句话就吓得她把气咽了回去。
“顾致芳,在这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顾菌眼睛蓦地瞪大,呼吸骤然急促,猛地站了起来,李若水吓得忙跪下了,几乎是带着央求的语气:“贵妃娘娘万万不可,俗话说:一失足成万古恨,还请娘娘叁思,娘娘在这的一举一动都牵连着叁家性命,还请娘娘不要做了糊涂的事情。”
“李若水,你也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牵连着叁家性命,还请你帮我们哨探着,我起誓,我们不耽误多久。”顾菌说着已然走向褚瑶。
李若水央告的时候两人已然亲到了一起,她跟活见了鬼似的,踉跄爬起身,想出去又不知该不该出去,眼见顾菌的手已经伸进褚瑶的绮罗裙里,见事情已无转机,大错已经酿下,也只有帮着隐瞒遮饰过去,忙整理好衣衫,调整了表情出了碧纱橱。
出去时正好撞见一个宫女来送茶,李若水心砰砰砰直跳到嗓子眼,详装镇定说:“这茶我送进去就行了,娘娘有些乏了,你去厨上让做些点心送来。”
怕是褚瑶平时的习性就是这样,那宫女也见怪不怪:“是,奴婢这就让御膳房去做。”
碧纱橱外李若水在与宫女们斗智斗勇,碧纱橱内褚瑶与顾菌已然搂抱在一起,因为怕忽而有人进来,两人都没有脱衣服,只有褚瑶把亵裤褪到了腿弯处,顾菌一边吮吸着她的红唇一边抚摸着她的私处,才摸一会儿那里就已然潮湿不已,泄流不止。
“一别几个月,贵妃娘娘越发出挑了,也越发大胆了,同自己表姐私通的事情也敢做了。”顾菌气喘着说,一边搂抱着她翻转其身,让她背靠着自己,撑在小桌上,自己则从身后圈住她,一只玉手伸进她的褂子里揉捏着她丰腴的胸部,另一只手则顺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往下摸,摸着摸着便插进了褚瑶的小穴内。
褚瑶脸色潮红,酒意正熏,又不敢嚷不敢叫,死咬着唇,只能晃动着腰肢缓解,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嘴上也不饶人:“你也越发出息了,落魄人家的小姐掳去做女宠算不得什么,敢狎玩皇上的宠妃才是厉害......嗯啊......我......我打量着你以为你只干的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没想到这样偷鸡盗狗的事也是熟练的很。”
顾菌被她一通话激得越发亢奋,一把将她的罗裙推上去用手拢着,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在桌上,用腿顶开她的腿,将手指抽出,从后面重新又插了进去,快速抽动,直捣花心,褚瑶咬着牙轻哼一声,门外李若水直咳嗽,吓得哆哆嗦嗦脸色苍白,碧纱橱后两人却只顾倒凤颠鸾,自己快活。
若不是实在怕李若水顶不住了,两人还能斗个几个来回,但现下显然不适合,方做完,歇都没敢歇,便赶快整衣敛容,补好妆容,又把李若水叫了进来。
李若水脸色苍白,虚汗直冒,活像是遇见猫的鼠,一直仔细端详着两人,生怕有什么纰漏之处。
归去的轿子上,李若水气得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到了竹兰阁,才抓着顾菌的衣襟,大喊着:“了不得,了不得了,你看看你,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顾菌现下回想起来也是心虚的很,当时若是被发现,诛九族都不一定,她头一次真正觉得自己理亏,没同李若水犟,听她抱怨。
李若水背着手来回踱步,把一天的恐惧全都宣泄出来:“你若是要做这事,何苦叫我一起去,你他娘的王八羔子,你知道今儿我吓得差点就当场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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