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听了比赛规则,心里有几分恐惧,几分羞耻,却又有几分竞争意味,他和长发女人互相看了看,两人面对面蹲在地上,开始运气。
这两人都紧紧盯着自己双腿间,偶尔瞟一眼对方的屁眼,都在努力的“下蛋”。
这是肖飞看过的最淫靡最有意思的比赛了,两个成年人,一男一女,为了取悦自己赤身裸体,撅着屁股挺着屁眼,一鼓一鼓的“下蛋”,甚至憋得脸都红了。
长发女人在不夜天当性奴,并且能被送进肖飞房里,说明接受过系统并且残酷的调教训练,这种生蛋的把戏自然难不倒她。
“出来了!出来了——”长发女人的屁眼一点点张开,青白色的蛋壳露出一点点,随后女人憋得浑身发抖,脸和脖子都因为使劲儿而爆红,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努力。
看到对面的女人快要拉出来了,张良也着急起来,但任凭他怎么使劲儿,肚子里的鸭蛋也不出来,反而因为肠道的挤压收缩不停变换方向,让他呼吸都粗重起来。
“人家在这努力比赛,你倒好,反倒发起情来了?”肖飞嗤笑一声,表情冷戾下来:“你是除了发骚别的都不会了吗?”
张良被骂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急的攥紧了拳头,时而看看长发女人的屁眼,时而看看肖飞的脸色,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小腹上,全神贯注的开始“下蛋”,连那点羞耻都忘记了。
“使点劲儿!快出来了!”肖飞再看向那个长发女人,她已经快下出半个鸭蛋了,可张良屁眼里才刚刚冒出一点青白色。
“啊——”长发女人尖叫一声,终于把鸭蛋下了下来,她蹲跪在地上带着激动的笑容看向肖飞:“飞哥、我、我赢了!”
看到长发女人把蛋下出来,张良顿时泄了气,已经开始冒头的鸭蛋立刻又缩了回去。
正当张良失神的时候,肖飞夺过短发女人手中的藤条“唰”的一声划破空气。
“啪!”这是藤条抽在皮肉上的脆响。
“啊——”骤然出现的疼痛让张良尖叫出声。
“啪!”又是一声脆响。
“啊——”张良疼的差点跳起来,抬起头战战兢兢的看向肖飞。
“啊!!!”
“啊——疼——不要——不要——”张良疼的受不了了,浑身都开始往外冒汗,他不敢躲,只能尖叫着求饶。
“你刚才说什么?”肖飞突然停下鞭子问他:“你刚才说什么了?”
张良猛地反应过来,他不敢看肖飞,跪趴在地上因恐惧浑身发抖。
“我是不是说过,当我的人,就不许对我说不要?”肖飞眯起眼睛,危险的道:“比赛比不过别人就算了,记性还不好,你告诉他,我想抽性奴隶的时候,性奴隶该怎么回答。”
被点到的长发女人连忙答道:“应该说请主人重重的打,狠狠的打!谢谢主人教育,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要说请主人饶了奴才。”
“现在知道该说什么了?”肖飞将藤条的头部在张良撅起的屁眼褶皱上轻轻滑动。
张良的屁股钻心的疼,他忍不住啊啊的低声呻吟,感受着藤条在肛门处戳弄,冰凉阴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很怕肖飞会把藤条直接戳进去,只能连忙哆嗦着答道:“请主人狠狠的打!”
“小乖乖,这才对。”肖飞笑起来,抬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张良整个身子因为疼痛弹了起来又落下去,不停地倒吸冷气,大声喊道:“请主人狠狠的打!”
“啊!请主人狠狠的打!”肖飞的藤条越打越快,张良不敢停下,长发女人教给他的话让他像口号一样一声比一声喊得响,他也只有这一个发泄疼痛的途径。
挨了十几下之后,张良开始痛恨自己,刚才的“下蛋”比赛的时候为什么不全力以赴的去讨好肖飞,如果他先把蛋下下来了,受罪的就不是他了。
等二十几下过后,张良忍不住屈辱和疼痛哭出声来,请主人狠狠的打也改成了请主人饶了奴才。
等张良喊了几声“请主人饶了奴才”后, 肖飞手中的藤条又一下狠狠抽在张良的大白屁股上,终于松了口:“快下!什么时候把蛋下下来,就不抽你了!”“”
虽然疼痛在不停的加剧,但肖飞的话却突然给绝望的张良带来了希望,他被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旁边是两个女人围观,他又急又羞,只能忍着藤条的抽打再次努力“下蛋”。
张良知道肖飞说到肯定会做到,只能拼了命的收缩屁眼,顾不得羞耻,像拉屎一样把那枚鸭蛋给拉了出来,鸭蛋落地的时候,他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血棱子。
他第一次领教了肖飞的说一不二,生下蛋后,肖飞就将藤条扔到了一边。
“呜呜……飞哥…….”张良想用手去摸自己的屁股,只觉得手上湿乎乎的,拿到前面一看,手上带着一层血红色,疼痛和委屈让他呜呜哭了起来。
肖飞看着张良哭的像个孩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毕竟张良不是不夜天的性奴,于是